第二二九章 孤男寡女共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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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暗淡的光亮中,空旷的田野愈发寂静,低沉潮湿的夜风吹过,龙江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远处雷声更近了,也更响了,一阵阵疾风吹了过來,送到鼻端一股土腥味道,沙沙的声音在不远处地面忽然响起。 蓦然一道惊人的闪电,撕开黑暗的云层,扯出道道乱窜的银蛇,仿佛老天为地面拍了照片,天地间突然亮起巨大的闪光灯,公路、撒落两侧的平房,小店,远方的苞谷地,全部在闪电下看的一清二楚。 哗啦一声,大雨转瞬而至,密集的雨点敲打着龙江全身,催促着他飞快迈开脚步,向路边小店全速跑了过去。 银色闪电一个接着一个,映照出细密而急促的雨丝,突如其來的大雨很快打湿了龙江全身,雨点摔打到平房彩板屋顶,发出又急又密的噼啪声,好像一曲跌宕起伏的命运钢琴曲。 龙江快速扔了手中无用的手电,顶着头顶瓢泼大雨,迈开俩腿,气喘吁吁跑到了小店门前,伸手拉开把手,顺着半开的黑洞洞门缝,钻了进去,风雨紧紧跟着他,吹进來了黑暗的走廊。 睡觉大妈呼噜声依然不减,借助外面闪电,龙江看到她似乎翻了个身,对于龙江的突然闯入竟然毫无知觉,毛巾被子盖住了她的头脸,庞大的身体一起一伏,外面风雨丝毫沒有对她的睡眠产生任何影响。 真是个女汉子! 龙江小心关上了破旧的木门,雨点拍打着玻璃和那块破旧塑料布,发出难听的声音,他小心拉好了布帘,紧紧插紧了插销,把冰冷的风雨挡到了外面,带着全身湿透的衣衫,疲惫地向楼上走去。 忽然而來的脚步声打动了头上某盏声控灯,昏黄的灯光亮起,照亮了逼仄的楼梯,映照出俩侧墙皮斑驳破旧,露出了黑乎乎的水泥底色。 不长的走廊两侧分布着七八个房间,红色木门背后隐隐约约传出男人们各种香甜睡眠的鼾声,此起彼伏,交汇成了一曲奇怪的乐章。龙江借助昏暗的墙壁灯光一间间看去,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209房间,他轻轻敲了敲门。 “谁”曾巧巧的声音紧张而不安,含着一丝对未知暗黑和陌生人的恐惧。 “是我。”龙江的声音也有点发紧,湿透的衣衫紧紧裹着身体,竟然让他有了一点夏天难得的寒冷,暗红的木门背后一位陌生的美女,也让他平生了许多遐想和轻微的渴望。 木门上的链锁慢慢打开,门开了一道缝隙,一张红润俏丽的脸庞露出來,半干的秀发垂落肩头,杏核美目有些紧张地看着外面,当看清是龙江后,她才彻底打开了门,把浑身湿透的龙江迎了进來后,又紧张地锁上了门锁。 这是一处非常简陋的小店房间,水泥地面上摆着一张有些掉漆的木头双人床,旁边安放着俩只大小不一的床头柜,一座老掉牙的落地电风扇,对面挂着一面印着红花的俗气镜子,孤零零里对着窗户。 窗帘是颇有乡村特色的格子布,不太遮光,依稀能看到外面电闪雷鸣,室内一会亮白,一会暗黄,外面树木摇曳的影子映到窗帘上,五色斑驳,伴着轰隆隆的雷声和急密的风雨,显得室内气氛有些诡异。 曾巧巧有些紧张地靠着房间木门,期盼地望着龙江,陌生的室内环境让她多少有些害怕,毕竟她是一个不到26岁的年轻未婚女人。 “哎呀,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快到厕所脱下來。” 借助室内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龙江被大雨浇的落汤鸡一样,头发上的雨水一滴滴顺着身体落到地上,一会儿功夫就在脚下积起一小汪水迹,曾巧巧忙催着他,顺手递给他一条室内仅有的一条蓝色毛巾,她的脸色微红,那是自己刚刚用完的,已经擦遍了身体各个部位的毛巾。 室内实在找不出第二条毛巾了! 室内甜香的空气让龙江有些迷醉,他情不自禁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打了个哆嗦,顺手接过了毛巾,见曾巧巧身披一件白色的洗浴大毛巾,罩住了凹凸有致的身体,秀发已经被吹得半干,那套俗气的绣边衣服和粉红色七分裤,也被她刚刚洗完,挂在破旧的落地电风扇罩网上晾晒。 白色浴巾下,龙江隐隐约约见到一抹黑色T裤的影子。 龙江不能再看了,恐怕一会儿按捺不住,会扑到曾美女身上,慌忙说:“你先睡,我洗洗。”疾步进了卧室内的厕所,关了房门。 胖大妈口里所谓的大间,也就是双人床带个洗手间,因为价格相对较贵,过往司机沒有几个愿意居住,反倒显得洗手间相对干净一些,当然,这里也有刚才曾巧巧顺便擦洗打扫的原因。 龙江快速脱了全身衣服,老头衫、蓝色的大短裤,灰色的内裤,打开了头上一个破旧并且积攒了好多黄红水锈的莲蓬头,奇迹的是,里面出來的水竟然是温热的,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拿着一块曾巧巧不知在哪发现的半块香皂,痛痛快快清洗了起來。 洗澡水顺着龙江强健的胸肌顺流而下,将他浑身的血腥味,烧纸和衣服的焦糊味,以及奔波了一白天沾上的尘土,统统洗了下來。 一条条黑色的水迹蜿蜒而下,顺着龙江身体流到地面瓷砖上,弯弯曲曲向地漏流去。 龙江快速清洗完了污垢,用那团香喷喷的蓝色毛巾擦干了身体,一想到这条毛巾几分钟前曾经略过曾巧巧的细腻皮肤,擦到那个地方时,龙江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 外面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他要是挺着这个家伙出去,这感觉可够尴尬的。 龙江为了转移注意力,拿起湿透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不少刚才烧纸时候落上的纸灰,正好洗洗,要不明天穿什么? 想到这,龙江难得勤快一回,把脱下來的衣物统统进行了清洗,拧干,打算寻找一处干燥的地方挂起來时,龙江猛然发现一个更加尴尬的问題: 这个奇葩浴室啥也沒有,沒有浴袍,沒有浴巾,哪怕有条浴帘扯下來可以遮挡也好,唯一的一件浴巾看來被曾美女拿走了,龙江懵了,尼玛这可怎么出去呢? 一想到随之而來的尴尬劲,下面的小东西再次凶猛起來。 沒有办法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总不能蹲在厕所呆一宿吧,再说龙江洗澡洗衣服,至少也得二十几分钟,沒准曾巧巧睡觉了呢? 龙江抖开拧干的老头衫,忍者贴身的不舒服,遮挡住腰下的蓬勃,轻轻打开了厕所房门。 外面的风雨声更大了,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映照得屋子里一切丝毫毕现。 曾巧巧依然沒睡,抱着肩膀坐在床上,紧紧裹着浴巾,见到龙江顺利出來喜出望外,跳起來喜道:“小弟弟,你终于出來了,我好害怕,睡不着。” 声音仍然那么酥媚沙哑,听得龙江慌忙捂住了身下,那里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曾巧巧仿佛沒有看到这一切,迈着俩条白白的大腿跑了过來,那t字裤小的,龙江看了几眼连忙垂下了眼帘,她紧紧抱住龙江的手臂,温热的身子竟然有些微微发抖,担心道:“龙江,那么多坏蛋,真的都死了吗,今晚不会有什么事吧?” 龙江暗暗叫苦,jiejie啊,你再抱我一会,不出事也出事儿了,你总得让我把衣服晾了,再找件衣服吧,毕竟屁屁光果果呢。 曾美女仿佛刚刚看到龙江手里的衣服,顺手接了过來,抖开晾到了床头柜上,龙江想叫一声,晚了,刚刚洗完的内裤也被曾巧巧抖开,堂而皇之的摊开。 有了龙江在身边,曾巧巧不那么害怕了,神情镇定下來,这才注意到手里拿的是什么,她扭着头喵了一眼龙江,白嫩小手捂着嘴巴,吃吃的笑了: “我把灯关了,你也把衣服脱下了晾了吧,天凉别感冒,这屋里就一条浴巾,jiejie就不给你,还有两条枕巾,送给你一条。记住,一会不许和我枪被子哟!” 说罢,脸色微红扭身关了室内灯光,搬出一条薄的不能再薄的,套了白色被罩的被子,迅速钻了进去,带起一阵香风,留下枕边一朵朵乌云。 龙江见曾巧巧扭身向着窗户,别过了头,显然给自己留下换衣服的空间,内心微微感激,连忙拿下湿漉漉的老头衫,找來找去沒有了地方,只能把厕所门打开,摸了一把门梁上还算干净,抖开把衣服扔了上去。 妥妥的啦,这回彻底光光了。 要命的是床上还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侧睡的身体曲线曼妙,圆润的肩头、细细的腰肢、叠放的小腿,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诱惑味道,室内吐气芬芳,龙江只好硬着头皮,硬着身体的一切,向床上一步步挪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告诫,这妞今天吓得够呛,替老姐蒙难,妞再漂亮哥今天也要忍,她的胸再好看哥也要忍,她的腿再美哥也要忍,她的皮屁再圆哥也要忍…… 问題是,龙江能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