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力挫群豺
“兄台见谅,家弟这脾气有些火爆,各位却毋放在心上,萧太炎向各位赔罪了”。这个有些文弱的萧妍大哥向九重谦虚地赔罪着,然后再转向那些怒目而视的才子。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咱们站在妹夫这边还得这些犊子同意?”魁梧的汉子有些愤怒地看着他平素敬仰的大哥。 此话一出,萧太炎无奈地摇了摇头,难不成今日这位“妹夫”的表现真的这般惊艳,让这憨货憋屈在心里十几年的怒火全都释放出来了? 而那些原本还在对萧妍存在一丝幻想的文人公子一听这位永远被他们压在底端的垫底公子一说出口,顿时有些心灰意冷,有些怒不可遏。 “妹夫”这个词语为何现在会变得这般的忌讳?尤其会是这么多人的忌讳,而这个词语也像一根刺,将他们一再退让的幻想彻底戳破。 “原来是一家人,难怪都这么相像!”纳兰春一脸的猥琐样,这句话就是在嘲讽难怪九重会这般的无赖,原来是和这萧太章憨货一个德行。 萧妍一直不曾言语,因为那句“妹夫“让她一直脸红着,低下的头让她第一次感到这么的害羞。 “你们怎么就不想想自己是在以多欺少吗?”秋葵一个踏步就走了上去,那种释放出来的诗书气息倒是让不少人为之一滞。 “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真是缺乏教养!难不成你想让我们将你轰出去?”纳兰春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公子不仅自身无赖,就连这等丫鬟也是缺乏教养,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机会,哪里会轻易放过。 “我的女人有没有教养我知道,但是你就绝对没有一点的教养!”说罢九重“啪”一个耳光扇在纳兰春的脸上。 这一来,完全沸腾了,这殴打才子可是很忌讳的,就算是诚王也不敢这般轻易地出手,因为这个大宁就是靠儒学治天下,这打的不仅是个人的脸,更是整个大宁朝文人的脸。 一想到此,诚王有些担心起来,这混小子做事怎么就这般的缺乏思考?就算对方那句话着实该打,你也不应该当作这么多人的面吧!就算你在维护你的女人,可是这确实不应该有她说话的权利。于是急忙示意侍卫止住了要发飙的河道总督,纳兰武德。 “师傅打徒弟有问题吗?”九重也有些吃不住了,难道这一耳光真的有些过了?不过做都做了还怕个球! “话是不错,不过公子刚才不是说你还没有赢吗?既然没有赢,又何来的师徒名分?”钱东浩越来越觉得官运亨通在向自己招手。 “先打了,算是对师傅的不敬有何不可?”九重原本有些毫无思绪的思维被这个有些水平的钱东浩一提醒,顿时有了想法。于是接着说道:“你们不是一直想比试吗?开始吧!” “慢着,我们纳兰公子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一耳光不能就这么过了!你们说是不是?”孔籍适时站了出来。 这句话看上去是在为纳兰春抱不平,但是细细一想,这还不是在将这件事扩大,影响的不也正是纳兰春的形象?再想一想整件事的最终受益者,难道不正是他孔籍? 九重在心里直接将这个落井下石的白痴鄙视了千万遍,于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要是你输了的话,以后不许再和萧小姐在一起,而且还要向我们磕三个响头,怎么样?敢是不敢?” 不待受伤中的纳兰春说话,孔籍就立马回答了九重。 九重嘴角升起一丝轻蔑,转头看了看还在脸红中的萧妍。 “怎么样?难不成怕了?”孔籍更加的得寸进尺,可是他的老爹,漕运副使孔秀,却是已经冷汗淋漓,心里直将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骂了千万遍:‘玛德,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诚王在不在,很明显老爷子没有出言制止,就是站在了人家那一边,再说了诚王说过他有一个小友,八成就着落在此人身上’。 想着,孔秀想站起来,阻止自己的孩子,可还是这时候诚王说话了。 “各位大人,这自古文无第一,所以多交流一下,是好事啊!咱们不妨尽情欣赏一番?然后本王爷请大家看戏!” 此言一出,座下的官员纷纷应诺,谁都知道诚王好看戏,看来今天看的不仅是一出戏,而是好几处戏啊!戏的主角就是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 “meimei,不可答应他,凭什么拿你当赌注?你可是咱们萧家的宝,不能这样轻易地作贱自己!”旁边的萧太章怒目而视孔籍,这不是再逼着meimei肝肠寸断吗? 笑言没有说话,抬头看着那个正对着自己一往情深的眼神,笑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我相信他”。 九重的笑有些灿烂,有些从容,半天后才轻轻摆动一下下巴,头也不抬地对着孔秀说道:“没问题,不过我也附加一个条件,就是输了的话,你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声,如何?” ‘不怕你不来,敢和我玩这些,迟早让你们全部都趴在地上学狗叫’,九重邪恶地朝萧妍眨了眨眼。 “你!”孔籍正想说对方得寸进尺,可还是却被纳兰春拉住了,“好,比就比!” 纳兰春说完,没有理会孔籍不解的眼神,然后讲几个才子聚在身边,才缓缓说道:“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好了,你们全都上吧!”很明显纳兰春的那就话说得那么大声,就是为了说给九重听的,倘若九重不接的话,就自认为他输了,所以他才敢如此胁迫着。 “公子,你先请!”钱东浩现在的心事越来越兴奋,但是眼前这个公子既然敢放话一人挑战咱们苏州的这么多才子,那么胸中应该还是有些货的,为了以后的仕途,不得不谨慎一些。 “好,听好了,水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九重说完,一副得意的样子,然后昂着头完全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可是这个时候,还是有人说了出来。 “木林森,一木两木三木”。 九重一看,居然是纳兰春这个小春子,虽然对的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答案,不过想一想,还真是那么有点对应,于是不得不为自己的放旷感到一些担忧。 “好,勉强算对,下一题……” “等等”,九重没有说完,便被纳兰春打断了。“勉强算对是什么意思?再说了,下一联当由我们出上联了”。 “好,随你!” “一头瘦驴拉破车,空有皮囊”。 “百只恶狗嚼朽骨,只余口舌”。 九重没有想到,这个纳兰春居然会这般开骂,于是便回敬了一句,只是这一骂,似乎并不只是骂了纳兰春一个人,所以此时的众位才子有些激愤。 “画上荷花和尚画”。 九重没有在争斗下去的心情,直接抛出这一句曾经让人纠结了将近三百两的上联,心里在想着:‘你们自己去抓破脑袋,不要来打扰我泡妞,好不好?’ “那个你们好好想一想啊,我要吹一吹这纯天然的风,麻烦大家让一让”,说罢九重完全不理会那些复杂的眼神,反而大胆地搂着秋葵和芷儿站在座位的后面,背朝着文人,自欣赏他的水景去了。 “大哥,这妹夫也太猖狂了吧!”萧太章有些看不下去九重的这些做法。‘当作我妹子的面,最少也收敛一下嘛,虽然这个风流是才子的专属代名词,可是你也顾及一下俺家这个掌上明珠啊!虽然我很敬佩你的才学,可是谁叫你是俺妹夫呢?’ “哦,这个,我在想这一句要怎么对?”萧太炎还在苦苦思索着九重的上联,越想越是觉得深奥。 “妹子,你也不管管?” “啊?管什么啊?”萧妍一听到自己这位二哥的话,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我不知道怎么说,还望二哥教我”,萧妍虽然心里酸酸的,可是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到底需要什么理由?或是什么说辞了?为什么自己自负才学惊人,而现在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 “我?”萧太章以后第用手指着自己的鼻梁骨,然后摆着手说道“我,不行,你都没有办法,我怎么会有?” 可是这话并没有得到萧妍的回答,却是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不行?不是吧!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九重刚才只是听到只言片语,可是却不敢相信,眼前这么一个跟虎子差不多魁梧的青年居然说不行?那惊讶的脸色有些夸张,尤其是那张嘴,此刻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真的不行?”九重怕自己听错了,只好再重复一遍。 “恶棍,想什么了?二哥是说他作诗不行?想不到人家那么诚心实意的维护你,还把自己当做货物一般给你当赌注,你倒好,不计人家的好,反而这般戏弄于我的家人……”说道后面,萧妍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哭了。 九重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个不行,可是一听到萧妍后面的话,心里还是有些内疚,确实是自己忽略了她,只顾着照顾被中伤的秋葵和芷儿,却没有想到那句掷地有声的“我相信他”。 于是在秋葵和芷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两人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只见那张原本剩下一下残羹冷炙的案几上铺上了一张白纸,秋葵柔情地磨着墨。 九重拿起笔,nongnong一蘸,然后在白纸上写着,完事后,将笔一丢,正巧打在旁边的萧太章脸上。 可是这次的萧太章却没有发火,反而有些疑惑地看着九重,然后再一次将白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此语一出,那些疑惑的才子顿时开始沸腾了,‘这不是赤裸裸的求婚吗?’ 而听到这话的萧妍将头埋头埋得更低,那手不经意间拧着九重的胳膊,直疼得九重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而远处的萧剑声看了看手里的一块碧玉,叹道“这是福还是祸?” PS:这小说不是拿来研究的,所以不要太过于较真,如果你需要所有的数据,那么我只能说,你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国家机关的报表,更不是研究的论文,只是给需要的人提供一个可以消遣的地方。兄弟,你真的走错门了,虽然我不怕骂,可是你却说不出理由,你说我该用多么邪恶的词语来回敬你了?我做不到,我至始至终相信一句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另外还有一句不怎么好听的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至于是不是好鸟,那不是你说了算”。 OK,心情不是很好,写了这么久,惨淡的点击率我无所谓,收藏很低我无所谓,有人看就好,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被人中伤,而且是说不出一点理由的中伤。我在想我的书这么差劲,不至于碍着谁了吧?至今三江都还没有通过,不就是推过一次小小的吗?可还是那成绩怎么样,我想大家都知道,难道这也挡住了你的路?无语了!自以为是加上大放厥词的人,你的心灵该是多么的空虚,多么的脆弱,你既然需要你说的数据和理论,我真的要大笑了,这本书到现在有出过数据这方面的吗?这本来就是本轻松搞笑的书,只为了博取我的读者朋友一些笑声,给别人带去一些欢愉而已。假如你所说,那么春晚还用上小品吗?还用上相声吗?还用得着上那些声乐舞蹈?那些不都成了你口中,你思想中的脑残?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王八气,如你一般的“精明”?每个人都是手里一把剑,拔出来就是干将莫邪?还是穿的都是黄金甲?见到美女就放到?还是出城打个仗就是死伤几百万?……我只能说,这个地球很危险,回去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