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天意还是人意
开启了阵法,进了后庄,安致远离老远就看到那名一脸横rou的健妇,这女人见到了乙叟,连忙一路小跑到了近前,低头哈腰,一脸的贱笑:“乙上仙,您怎么来了?” “这位上仙要进去和那女子论道,你且让开,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谁想那健妇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乙上仙万万不可,那狐媚子刚煨上土龙涎,现在满屋子都是涎气,人一进去就要发狂,怕这位上仙不得把她折腾死。” 土龙涎安致远也知道,当初修炼崩心决前十三层的药液之中就可以配置这种药材,可是他当时去的那家药铺没有,而且这东西非常昂贵,当时也没有那么多钱购买,所以只好选择了另一个配方。 乙叟看了看安致远那副心急火燎的样子,眼珠子一转,说道:“安少,你也听见她说的了?如果我放你进去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多拿点,我也不是要临时加价,只要你出来之后,那女修没有大碍,这多出来的灵石我可以还你,怎么样?” 安致远犹豫了一下,问到:“你想加多少?” “一万” “什么?又加一万?里面这个什么修为?” “筑体巅峰。”乙叟见安致远好像有点要放弃的意思,赶紧劝到:“安少只要小心一点,别把她弄花弄残,其余都好说,难道安少平时每次和女子欢好,都要留下一具尸体死不成?” 安致远摇了摇头:“平时是平时,那里面有什么土龙涎,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龙性本yin,这玩意儿肯定是催情用的,万一我控制不住弄死了怎么办?” “安少要是弄死了,这两万灵石自然就归本苑所有,这些灵石就相当于你买了这个女修的命,如果您玩的舒爽呢?就算不要这一万灵石,您在小心着点,让她活着,那女修便归你又如何?” “这女修可是难得的极品,不怕告诉安少,她不但身材火辣,娇媚无双,而且出身还不低。” 安致远一听这话,再装就有点假了,赶紧付了灵石,跑到门口扔下个阵盘把草屋罩住,才闪身进了屋内。 屋子里和安致远用神识查探的区别不大,就是在角落里放的那个香炉他事先没有发现。香炉里不断的喷发着浓郁的粉色烟雾,安致远刚开始还没太在意,没想到才走两步,就觉得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从小腹之中蹭蹭的往上窜。 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安致远大惊失色,连忙屏息闭气,挥出两记手刀将宦千蝶身上的绳索割断,往她嘴里塞了颗生香丹,也没工夫看她怎么样了,就地一坐,往自己嘴里也扔了颗生香丹,就开始运功解毒。 安致远这一着急可不要紧,却是已经可犯了大错,生香丹是用来解毒的,但是土龙涎根本就不是毒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凡是解毒丹药的原理都大同小异,先是直奔心脉缓解压力,然后通过药材之中的成分加速血液循环,将毒素排除体外,再引导外界的灵气洗涤经络。 这下可好了,外界是有灵气,但更多的是土龙涎,而且他血液循环一快,更加速了土龙涎的吸收速度。安致远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火炉,全身的血液恨不得都向小腹之下三寸之地涌了过去,脑子里顿时幻想丛生,除了杨茹,竟然还有丁采儿。 好不容易保持着灵台一点清明,这时候宦千蝶又爬过来了,像条蛇一样盘在了他身上,安致远就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眼皮控制不住的猛然大张。 眼前是一片雪白,带着点点嫣红的血迹,在这粉雾缭绕的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妖异,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魅力。 安致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冷静的,但其中的过程却香艳无比,最让他尴尬的不是别的,而是那张面皮,已经被宦千蝶咬掉了,而且还叼在嘴里。 两人现在的距离为负数,安致远知道他自己是清醒的,也听到了宦千蝶在他耳边发出的那喘息之中夹杂的安郎二字,所以他知道宦千蝶也清醒了。安致远头一次尝到了rou味儿,要是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那他比花葬百万年以来的任何圣人都要圣人了。 随着安致远的一声虎吼,宦千蝶又一次飞上了云巅,两人相互把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体会着慢慢消散的余韵,谁都没有说话。
安致远这把算是能控制住自己了,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起来说什么?宦教习你好?或者,宦教习,好久不见?都把人祸害了你说这个?老天爷呀,要不要再尴尬一点? 可总这么趴着也不是办法,不说别的,趴在水一样的柔香软玉之上,那不听话的兄弟又开始精神抖擞,蓄势待发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要弄死我吗?”感觉到了安致远的变化,宦千蝶发出了一丝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这尴尬的局面总算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如果不是安致远的那颗生香丹,解了宦千蝶体内的封灵散,恐怕她早就坚持不到此刻,香消玉殒了。就算如此,刚刚破了身子,就让这蛮牛一般的安致远折腾了半宿,她全身也跟散了架似的,连把安致远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反正依旧都这样了,总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安致远一咬牙,也不动弹,在宦千蝶耳边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再抱一会,就这么抱着什么也不干。” 男人只要是说他就怎么怎么着,然后什么也不干,完全可以当笑话听,哪个女人要是当了真,那她一定心怀不轨。等宦千蝶恢复了一丝体力,正摸着安致远的头发呢,就发现身上这蛮牛又开始耕地了。 翻云覆雨过后,安致远仰躺在地上,搂着躺在她胸口上的宦千蝶,手指上卷着一缕青丝,缓缓的揉搓着。他在回想,自从见到那向永寿开始,一直到现在这般情景以来所做的决定,越想越古怪。 这一切好像是上天注定一般,又好像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不管是天意还是人意,总得说点什么吧?地上连个毯子都没有,怪凉的。安致远脑袋里画了无数个圈,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