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形
“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再吵都把你们给抓公安局里面去。”孟东看见乱哄哄的一团，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说。“还有都给安静喽，我要是再听见实在吵吵嚷嚷的，我就立马把他给弄到死者房间里面去。” “警察同志你消消气，农村的妇女觉悟没有城市里面的高，你就当她们放了一个屁就是了。”中年男子掏出香烟递给孟东和顾维。 孟东接过香烟向人多的地方走去。 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身穿一间白色的背心和短裤，他的头有点秃眉毛也比较稀少，不过他那像孕妇一样的肚子，凸显了他生活的富足。 顾维看着他问道。“你就死这个村子的村长吗？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啊？” 中年男子点头说道。“是，我就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我姓张。” 顾维一听，笑道。“哟，敢情是本家啊！我媳妇也姓张。” 张村长带着满面的笑容看向顾维，觉得这个人有点套近乎，不过又一想到自己有神近乎好让他套的。“你说笑了警察同志，对了，我们村子所有的人都在这了，你看是该从谁先问起啊？” “从你先问起。”顾维出声说道。 “我……，为什么是我啊？” 顾维觉得这姓张的村长问的话很奇怪，说。“你是一村之长，当然是先从你问起了。还有我听说被害者的亲属不愿出来，这是为什么？” 张姓村长听了顾维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叹声说道。“还不是因为罗莲的肚子不争气了，前面生了两胎都是女娃娃，她的婆婆对她很不满意。” “就因为这个吗？” “当然不止这一个原因了，还有就是分家产的事了？” 顾维转身借着月光指向不远处的那间老房子，说。“就是因为那间老屋吗？” “也不是，其实是因为吴小明以前和他的哥哥修建有一套楼房，可是老大的媳妇争气，给老太太生了一个孙子。这不老太太一看老二媳妇前面生的都是女娃娃，就硬要两兄弟分家。这老二也是个孝顺孩子，一看既不能忤逆老太太的意思，又不能伤了媳妇的心也是左右为难。好在这他的媳妇也是一个孝顺孩子，她不愿伤了老太太的心。这不两人一合计姐搬回老屋居住了。” “就因为死者生的女儿就要分家？这是什么逻辑啊！” 张姓村长打断顾维的话，说。“你是不知道啊，农村比城市你面封建多了，况且老太太就一直想要抱孙子好延续香火，当然谁跟她生一个孙子，她的心就偏向谁那一边了。” 顾维听了村长的话，这才想起从水缸中捞出的那具辨不出性别婴儿尸体。他赶紧向孟东走去。 开阔地带已经架起了好几盏百瓦电灯包，把整个地方照得通亮。他走到孟东的身旁小声给说了婴儿尸体的事。 孟东听了掏出手机就给方林打电话，他自己也想搞清楚婴儿尸体的性别。 张姓村长也跟在顾维的背后，不过他没有听见他们俩说什么。 顾维转身看着张姓村长问道。“这老太太住在什么地方啊？” 张姓村长借着亮光伸手指向河岸对面说道。“就在对面，不过我想你去了她也不会开门的。” “这是为什么？”孟东好奇的问道。 “孟队，孟队，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孟东回头一看，原来是胖子在说话。他问道。“胖子你又有什么事啊？” 胖子掏出烟点着后，说道。“我问了那个首先发现被害者的人，他说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的事？” 顾维一看孟东和胖子俩人说上了。他只好把张姓村长拉到一旁问话。 “你说的去了老太太也不会开门，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姓村长把手中的烟头扔掉后，看着顾维说。“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前段时间老太太的大儿媳跑到这边向吴小明借钱想在城里买套房子，可吴小明的媳妇说要把老房子拆了修楼房没有多余的钱借给她，这一听是借不到钱了，就跑回去给老太太诉苦，结果你猜怎么着。” “行了，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正事。”顾维很不满张姓村长说话的风格，呵斥道。“挑重点的说。” 张姓村长看见顾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这才收敛起来说。“老太太一听大儿媳没有借到钱，她老人家就亲自上门来了。这吴小明的媳妇一看老太太亲自来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谁知老太太以来就数落她肚子不争气，还一顿臭骂她生不出孙子还想坐楼房，反正就是什么难听的话都骂的出来。这吴小明的媳妇又不敢还嘴只得把眼泪往肚里咽。当时有好多人都看见了，大家还一阵的劝老太太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结果也招来她的一顿臭骂。” “对了，你说被害者生前生了两个女孩，那么这孩子呢？” 张姓村长进顾维问起小孩的事情，顿时不说话了。 顾维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想莫非这里面有什么古怪吗？他看着张姓村长问道。“你是村长有什么是你白布能说道吗？” 张姓村长看了一眼围成一团的人群，见没有人向这边看来。他拉起顾维就向一片小竹林走去，等走到昏暗的小竹林子后，才说道。“这件事我也是听来的，听说老太太见罗连生的是女孩，当时就给扔尿桶里给溺死了。” 莫非用红布封起来的罐子里就是那小孩的尸体吗？顾维心想。“你是从那里听到的？不是现在生小孩都去医院吗？怎么就给溺死了呢？” 张姓村长一听顾维的话就是到他不知道农村的规矩，顿时说道。“老太太以前是个接生婆，所以她大儿媳生小孩也是她亲自接生的，那二儿媳生小孩当然还是她亲自接生了。” “那她二儿子不说吗？”顾维出声问道。 “嗨，那老二哪能犟得过老太太呀，只能是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顾维听了之后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他才出声又问道。“两名被害者平时和邻居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见谁都是一副笑容露在脸上，也从不与人争吵。”张姓村长不理解顾维为什么这么问。他问道。“你是怀疑杀死他们俩的凶手，就在这一群人当中吗？”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而已。”顾维说完就向人多的地方看去。他看见孟东和胖子还在说话。 他回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张姓村长，看他的样子也是一个老实人，不像是同一个会说谎的人。 顾维掏出烟递给张姓村长，问道。“那，老太太大儿子有在县城买到房子吗？” 张姓村长凑了口烟。说道。“买了，不知道他一下子哪来那么多钱？每当有人问起的时，老太太都会讲是她的棺材本。” 顾维听了张姓村长的话，觉得这个老太太的大儿子有问题，不过有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反正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老太太的大儿子是干什么的？”他又再次问道。“还有老太太的大儿媳也是在家务农吗？” “老太太的大儿子也是一个建筑工人，至于大儿媳嘛……她在家开了一个小卖部。” 顾维嘲笑道。”这老太太够偏心的呀，老大两口子过的是神仙般的生活，她也跟着享福；不过她还真是狠心让老二两口子住在这样的老屋里呀！不是，这人的心就真的坚如磐石吗？” “那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作为一个村长也只能从中调解一下，至于别的……我也是爱莫能助。” 孟东听了胖子说的话，也没有觉得他问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他说的有看到被害者的兄弟有去过被害者的家里，这点有点可疑。 “胖子你去协助一下别的同事。”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觉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胖子你大电话叫来的同事买点夜宵过来。” 胖子听了孟东话，转身姓围在一起的人群走去吗。他掏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一个年轻警员向他走来，说道。“孟队，我从一名知情人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 孟东掏出烟地给他一支，年轻警员挥手示意他不抽烟。孟东自己则点上一支问道。“问出了一些什么事情？” “那名知情人说，他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有听到死者屋里传出像是什么机器的声音。” “机器的声音？” “是的，不过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机器。”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等年轻警员走了之后，他就在想年轻警员说的声音，难道死者胸腔骨真的是用机器给切开的，不过到底使用什么样的机器才能把死者的胸腔骨给切得那样完整呢？他边想边走动。 顾维接着问了张姓村长一些问题，不过的到的答案也都跟案子没有多大联系，最后也只能让他离开。他自己也向人群多的地方走去，不过当看见孟东根丢了魂似的来回走动。他走过去拍着孟东的肩膀问道。“孟大爷，你在想什么呢？” 孟东回过神看着顾维，说。“侦探，你说的用机器切开被害者的胸腔骨，那到底是什么的机器呢？” 顾维听了他的话，也在想被害者胸腔骨那整齐的切口，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机器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呢？你怎么倒反问起我来了啊。”孟东出声道。 “你都不知道，我难道就知道啊？不过我倒是从村长的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我觉得被害者的兄弟有问题，或者是说老太太的大儿子和儿媳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