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又现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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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陶商却无心欣赏这三国历史中人才济济的襄阳,倒不是因为他身披枷锁感觉难堪,而是想着徐庶。 中鹿港众人会面,想不到徐庶也会忽然出现,虽然他现在并未改名,名叫徐福,但“元直”两个字却不会有错。 此时的徐庶还是意气风发,仗剑而行的江湖游侠儿,虽然交谈不多,但也能看出他十分聪明,不愧后来能成为刘备的首席军师。 只是现在,徐庶的思想还停留在劫富济贫,为民除害的侠客思想中,完全没有领悟到谋略之余军事的重要性。 陶商知道这样的思想转变必须要经历生死考验才会有体悟,在此之前说什么都是多余,更何况双方初次见面,就来说教也不合适。 荆州现在是文人谋士的摇篮,要是能让徐庶在这里学有所成,也不比他历史上到颍川学习的结果差。 而且历史上徐庶和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交情都不错,有先天优势,如果能让他早和这些人结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眼下,他和徐庶不过点头之交,徐庶虽然对他有所慕名,但以后会不会为他所用却是未知数,更何况现在自己自身难保,更不要说去劝说别人了。 这里人才辈出,不过也是世家纵横交错,刘表后来虽然坐拥荆州,但话语权却不完全在他手里,有利有弊。 正想着水镜先生、三顾茅庐等经典故事,四名衙役竟带着他来到府衙,接待他们的是主簿庞季。 庞季在庞统之前算是庞家在荆州官方的代表人物,庞德公纵情山水,终身不仕,庞季便代表家族出仕为官。 从庞季对自己的态度来看,陶商猜测荆州士人对他的态度还算不错,其实他杀了段珪,和当年曹cao刺杀董卓有异曲同工之妙,为自己博取了名声,得到了许多士人的赞同。 签署公文,办理完手续之后,四名衙役算是完成了任务,将陶商送到监牢之后,与他道别。 将陶商安排到相对舒适的牢房里,命人送去酒菜,让牢头好生照顾着,处理完公务,庞季便匆匆除了署衙来到家中。 庞家在襄阳是大户,与蔡家并列,东城的庞家大院中,一位神态沉稳,形貌儒雅的中年人正坐在树下假寐。 此人正是当今庞家的家主,荆州名士庞德公。 庞德公平常居住在岘山沔水之畔,平日在田里耕作,很少来襄阳府中,家中大小事务一般都是庞季来处理。 在他身旁,跪坐着一位七八岁的孩童,这孩童生醇厚朴实,看上去有些虎头虎脑,眼神清澈,并不算灵动。 那孩童吸了一下刚刚流出来的鼻涕,问道:“叔公,那陶商到底有何本事,还要让兄长亲自去见他www.shukeba.com。” 庞德公微微睁了一下眼睛,缓缓说道:“统儿,陶商在西凉大破羌兵,有如神助,且年不过二十,此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眼下被十常侍所害,虎落平阳,龙困浅滩,算是对他的磨练吧!” 庞统侧着脑袋想了一下,又问道:“这陶商在十余岁之时,表现如何?” 庞德公长眉微皱,沉吟道:“据洛阳所传,这陶商前两年还是个纨绔子弟,其父陶谦已然将其放弃,有意扶持从子陶兴,却忽然之间性情大变,能文能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也不知所传是真是假。” 庞统伸手擦了一下鼻涕,感慨道:“世上真有如此神奇之人?莫非是一朝开悟?” 庞德公语重心长地说道:“气运非常之人,倒也不是没有,但这陶商料想非此类,吾等只知其忽然转变,却不知其背后是否努力付出,他若是大智若愚之人,倒与你有些相像。” 庞统闻言并无半分骄傲之色,反而谦逊道:“小侄愚钝,文不如陶商,武更是难以望其项背,尚需努力才是。” 庞德公道:“嗯,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着实千古难遇一人,就看他日后何去何从了!” 正说着话,庞季从门外走进来,向庞德公行礼。 “如何?”庞德公问得很简单。 “性情沉稳,不骄不躁,只是印堂隐隐发黑,似乎会遭难!” “还有难?”庞德公再次皱眉,从竹席上坐起来,沉吟道:“已经到了荆州,就算十常侍不肯死心,也鞭长莫及,莫非是朝中有变?” 庞季摇头道:“陶谦已经辞官回乡,朝中无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庞德公看着天空良久,才缓缓言道:“个中玄机,当真难料,这汉室倾颓,贼货四起,除张角之外,再无一人能成气候,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莫非德cao望气之法有误?” 庞季言道:“师傅曾言,变故当在一年以后,只是两年前忽然群星闪耀,星空变得更加玄奥,七星扭转,北斗偏向,紫薇不显,帝星西移,此事闻所未闻,只能静观其变了!” 顿了一下,庞德公才道:“想办法查清楚,陶商所用枪法,究竟是不是真的霸王枪法!” “是!” ………… 江陵城,同样是临江而建,作为南郡的治所,城池也算高大,自从区星造反之后,江水以南一片混乱,只有江北的江陵还算安定。 朝廷派骑都尉鲍信来到南郡之后,到长沙上任近半年,却无法扫平贼患,反而武陵、零陵等地响应者越来越多。 王睿亲自到江陵督战,为鲍信提供粮草和兵马,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征辟到像样的统兵大将与区星一战,只能依靠鲍信了。 南阳赵慈兵败,他的族弟王猛攻破宛城,平定南阳贼患,王睿心中自然高兴,总算在焦头烂额中取得了一次大的胜利。 在收到王猛报捷书信的同时,王睿同时收到了一份密信,同样是王猛派人送来的。 看到书信的内容,王睿眉头紧皱,既然王猛接到御史台的命令要杀陶商,不管出自何人的命令,但只要能让王猛进入洛阳为将,那局势将大大不同。 想到此处,王睿马上派心腹到襄阳去接陶商来江陵,又在监牢之内,做了诸多安排。 身为荆州刺史,王睿深知陶商在当地的评价,如果明目张胆的杀了陶商,那他这个刺史恐怕也就当到头了。 所以他必须要做些准备,要么就是在江陵城中,要么就是利用那些造反的贼寇,总之只要杀了陶商,便可以平步青云,高官厚禄,光耀门楣。 三天后,陶商被带到江陵,徐晃等人也尾随而至,过江之后便是兵荒马乱的南郡,大家更加谨慎起来,各自做着准备。 徐庶在离开襄阳之后便和徐晃等人分离,说有事要去处理。 江陵的监牢之内,陶商被看管得更严,不但手上套着铁链,连双脚都拷上了脚镣,这个微妙的变化,让陶商心生警惕。 夜半时分,大牢了里一片寂静,由于这是一间单独的囚室,笼罩在黑暗中的静默让人有些心悸。 夜越来越深,囚窗外传来了更鼓之声。 已经到了二更,陶商却还没睡,一直默默练习着霸王枪诀的心法,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虽然最近打斗减少,但心法的修炼,让他的心境迅猛的提升着。 忽然间,牢房外幽暗的甬道里,传来一连串的声响,似乎是有人打开了牢门。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但陶商此时的听觉何等敏锐,马上就有所察觉,脚步声有些杂乱。 有人在低声交谈,声音很小,陶商靠墙而坐,好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陶商的身体也随之微微低了一下,看上去好像没有任何变化,可实际上,身体却已经绷紧,进入一种最佳的攻击状态,随时会发出致命突袭。 一人冷笑道:“看样子已经睡过去了……嘿嘿,我就说主公太谨慎了些,不过是个流放的死囚,又何必要咱们四人行动?” 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沉声道:“莫要啰唆,赶快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紧跟着有人拿出钥匙,打开牢门。 陶商的眼角微微一跳,微微睁开眼,就见四个身着青色劲装的刺客,手持尖刀迈步走进囚室。 “赶快动手,不要在耽搁时间。”苍老的声音催促着,脚步声陡然加快。
一名刺客亮出了手中尖刀,快步向陶商走来,陶商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这刺客身上的杀气。 那刺客到了跟前,露出狰狞凶狠的笑容,举刀便要落下。 就在此时,斜靠在墙壁上的陶商忽然动了,双手猛然撑住地面,哗啦啦的铁链声中,他好像一枚炮弹一样飞出,撞在那刺客身上。 肩头撞出的同时,手肘向前,正捣在刺客的心窝上。 好像被一柄大锤击中,刺客甚至没能来得及做出反应,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身体飞出,蓬的便摔在一旁的枯草堆里,眼见着就没了生气。 其余三人也是一愣,惊呼着后退两步,拿着刀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陶商却早已等候多时,观察清楚了三人的方位,一肘撞飞那人之后,身体在地上一滚,顺手抄起那杀手掉落在地上的尖刀,猛然长身而起,抬手一击,尖刀便没入另一个杀手的面门。 杀手发出一声惨叫,仰面倒在地上,脑门正中插着一口尖刀,刀柄裸露在外,,鲜血喷泉般飙飞出来。 剩下两个杀手终于反应过来,左边之人沉喝一声,挺刀便刺向陶商。 陶商刚站直了身子,眼见这杀手冲过来,脚下一个错步,双手一缠,把手腕上的镣铐缠在手上,迎着那尖刀便挥出。 铛的一声响,尖刀刺在镣铐上,火星飞溅。 陶商则趁着杀手一愣神的功夫,脚底下一划,抬肘便打在杀手脸上。 杀手的脸,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凹陷,眼眶、鼻子还有颧骨在刹那间被打得粉碎,眼珠子更爆裂出来,一头便倒在地上。 四个杀手,瞬间被陶商击杀三人,剩下那杀手才向前迈出两步,就见三个同伴便被陶商杀死,顿时被吓傻了。 陶商的杀人手段,实在是太过凶残,而且干净利落,力量之大,令人匪夷所思。除了最先被他杀死的那个杀手死相好看一些之外,另外两个杀手,无一不是被打得面目全非。 当陶商冷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那杀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说,是谁派你来的?” 陶商沉声喝问,那杀手大叫一声,转身想走。 陶商迈步向前急追,却听得哗棱棱一声响,腿上被锁链扯住,一个踉跄向前扑倒。 在他不知不觉杀了三个人后,已经无法继续前进。 这锁链一响,提醒了那个杀手,他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看陶商倒在地上,以为有机可乘,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狰狞之色,反身提着匕首又扑过来。 铁锁华棱棱直响,钉在土墙上的铁钉,因为陶商的挣扎,开始松动起来。 陶商双目圆睁,眼见杀手扑过来,猛然腰间用力,整个人在地上翻滚,躲开了那杀手的凌厉一击。 地面上草屑飞舞,烟尘弥漫,将陶商的身形笼罩在尘烟之中,更遮挡住了那杀手的视线。 那杀手一击不中,扑了个空,露出慌乱之色,翻身便想爬起来再逃,才转头,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烟雾中冲出来,眨眼间便到了他的眼前。 哗啦啦—— 铁链剧烈的摩擦着,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脖子传来,陶商用手上的链子缠住了他的脖子。 “说罢,王睿派你来,给你什么好处?” “主人之命,岂能、岂能违抗?” 那杀手吓得心胆俱裂,又被铁链勒得喘不上气来,心智早已混乱,根本没想到陶商问他这句话的陷阱,直接稀里糊涂就说了出来。 证实了心中猜测,陶商手臂微微用力,那杀手双目圆睁,便失去了生气。 外面再次响起嘈杂的脚步声,显然是刚才的打斗惊动了牢卒,陶商缓缓地靠墙坐下来,继续闭上了眼睛。 他和王睿素不相识,为何才到江陵,就对他痛下杀手? “不好,有人劫牢!”几个牢卒提着灯笼走进来,猛然看到地上死相凄惨的刺客,顿时吓得失声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