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又是身份
赵一民大怒,他平时受仆役欺负也就罢了,因为那些人也是低下的苦命人,并非和他过不去,可高业这种小人实在太可恶太伤人,当即还骂:“你这张嘴比大粪还臭,一张口就臭不可闻。” 高业见一个低贱奴隶居然敢骂他,当即火帽三丈,不由分说冲上前去就是一拳,赵一民失去武功躲不开,一下被击中倒下,高业得理不饶人,又用脚狠踢,刚踢了两脚,忽然脚下一绊站立不稳跌了个狗吃屎。 赵一民哈哈大笑:“这才是****了,好臭,好臭。”高业爬起身,恨恨瞪了秦堪一眼:“我可没有得罪你,你干嘛偷袭使绊?”秦堪冷冷道:“你和一个不会武功下人打架,不觉得丢脸吗?” 高业道:“秦堪,你管得着吗?现在我们地位一样,我可不怕你。”秦堪道:“今天这事我管定了,你走吧。”高业道:“好,我走,我让你。” 高业返身往回走,经过秦堪身边突然飞起一脚狠狠踢向秦堪,满以为这一下偷袭定能打到秦堪出一口恶气。秦堪仿佛预料似的轻轻转身,高业一脚踢出便落空,还没等收脚站稳,只觉脚下又是一绊,当即向前扑倒又跌了个狗吃屎。 赵一民大笑:“原来你这么喜欢****啊,一遍不够,还要吃两遍。”高业爬起身,脸涨得通红,忽然大吼一声冲秦堪扑来。高业失去理智,当真和秦堪比起武来,无奈自已不争气,不一会便被打得趴在地上连声求饶。 秦堪道:“现在到底谁臭?”高业忙不迭的道:“我臭,是我臭。”秦堪道:“你知道自已臭就好,还不快滚。”高业满目怨毒看了眼秦堪悻悻离开。 赵一民长声欢笑:“痛快,痛快,秦堪,多谢你了。”秦堪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前辈过奖了。” 高业狼狈回到住处,完颜汉已经在房间等候,看到他鼻青眼肿,不禁笑道:“看来让秦堪揍得不轻。”高业“噗通”跪下:“王爷,我可是为你效劳忠心耿耿才落得这个下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完颜汉皱眉道:“你且说说当时情况。”高业当即说了经过,当然不尽不实拼命贬低秦堪。完颜汉听完未置可否:“既然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你吃亏,你想不想报仇?” 高业忙道:“想,当然想。”完颜汉于是把赵一民来龙去脉告诉了高业,末了笑道:“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高业喜道:“我明白了,谢王爷,不过您老人家为何紧盯秦堪不放?” 完颜汉意味深长道:“秦堪要是如你这般听话温顺,我又何必自找麻烦。”高业尴尬之极,只好借助“嘿嘿”干笑掩饰。 过了两天,高业见秦堪又找赵一民,当即跟了去,见到赵一民,高业抢着行礼:“赵老前辈,小子高业有眼无珠,昨天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赵一民知道高业小人,当下不理不睬。 秦堪苦笑,完全明白了高业心思,这小子又拿自已身份做文章了,心想自已身份那是无法选择的,早晚都得面对,躲是躲不掉的。既来之则安之。 高业见赵一民不理会,继续自顾说道:“赵前辈,你为了大宋安危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和秦师兄都很敬佩,对了,这位秦师兄也不是外人,他可是当今大宋秦桧丞相的孙子,秦丞相知道赵前辈在此地孤独无依,所以特派他老人家孙子来陪您。” 赵一民心头大震,喝道:“鬼话连篇,快滚。”高业一脸jian笑:“赵前辈不被动怒,您问问秦堪便知真假。”赵一民道:“你少挑拨离间,我才不上当了。” 秦堪忽道:“赵前辈,高业说得不错,秦桧的确是我爷爷。”赵一民道:“你此话可当真?”秦堪道:“身为秦桧孙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又何必冒充作甚。” 赵一民后退几步,瞪大眼上下打探秦堪,脸上充满了不信。秦堪苦笑,自言自语道:“风暴前的宁静,马上暴风就要来了。” 话音刚落,赵一民“嗬嗬”大叫着朝秦堪冲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秦堪身上,无奈武功被废,打出的拳头无力,打了一会自已累得气喘喘,秦堪还丝毫无损,高业在旁看得乐不可支。
秦堪道:“前辈你累了,失去了武功不宜再动手,有碍身体。”赵一民“呸呸呸”连吐几口吐沫:“小汉jian,小恶贼,你可知道我为何失去武功?还不是被你爷爷出卖了,一封告密信暴露了我的身份,你爷爷通敌卖国大jian大恶,你跑到金国为金人效力,你秦家将来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秦堪没有躲避,默默用衣袖擦去脸上吐沫:“原来那封告密信和我爷爷有关,害的前辈身份暴露,那确是我爷爷不该了。” 赵一民骂道:“小汉jian小恶贼,别假惺惺作态了,你秦家做的恶事还少吗?早晚会做报应恶贯满盈。”秦堪见赵一民“小汉jian”“小恶贼”骂不绝口,知道再也难谈下去,只得黯然回去。 高业心满意足跑到完颜汉办公处,将今天情况一五一十作了汇报,完颜汉笑道:“干得不错嘛。” 高业骨头顿时轻了三两,媚笑道:“王爷,这差使不错,高业喜欢。”完颜汉道:“秦堪那事你别管了,另有任务分配。” 高业道:“王爷,那是什么任务?”完颜汉道:“你去了就知道了,这就随我来。”高业跟着完颜汉来到会客大厅,一人已经在厅堂等候,高业一看那人顿时魂飞魂散,三魂掉了两魂,只见厅堂坐了一位老者,却不是郎祝源是谁? 高业当即返身想逃,完颜汉喝道:“回来。”高业只得转身哭丧着脸:“王爷,你可要救救小人。”完颜汉笑道:“这是好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高业又爬到郞祝源面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郞祝源磕了几个头叫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