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某王藏了一本禁书
原来,他的心是在这里。· 桃夭夭的心情也跟着难过起来。 “王爷,您有心事?” 见他仍在发呆,她只好伸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宇文昭反应过来,只淡淡一笑,“只是闲来惯了,养成了走神的毛病。” 说着将手里的棋子落了下去,桃夭夭这一看,傻眼了,自己的出路被堵死了。 宇文昭唇角一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模样,“怎么,某人的雄心壮志还在吗?” 桃夭夭脑袋耷拉了,顺手将棋盘给搅和了,“不下了!不下了,我们写写字?” 她努了努嘴,朝着他的书案示意。 其实,不过是桃夭夭心知他的心思,故意借自己的口说了出来。 桃夭夭又主动去了他的书案,翻看他的一些东西。 若在从前,她是鲜少有机会可以触碰这些,如今宇文昭倒也不怎么忌讳她。 她展开不够,便去身后的书架去猎奇了。 宇文昭呢,似乎真的以为丫头要习字,在为她挑选一支更好的狼毫笔,以备桃夭夭用。 “咣当”地一声,似乎什么滚落在地。 桃夭夭翻到一个盒子,想打开看看,却不小心失了手。 盒子里跌落开来,里面滚出一枚用锦布包着的东西。 宇文昭神色一怔,随即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桃夭夭并不知道,那是齐王的王印,比玉玺小一些,齐王重要的批复和令文都是要盖上这王印的。 “王爷,这是什么?”桃夭夭凑上前。· “一枚印章而已。” 桃夭夭主动要拿看看,宇文昭便也递给了她。 “是玉质的,是不是很值钱?” 宇文昭微怔,只好应道,“还行。” 桃夭夭将印反过来,看见了印章的字,却认不出什么来,于是就在宣纸上摁了一下,并不清晰。 于是,她想哈一哈气,宇文昭只得将印泥找出来递给她,“用这个。” 桃夭夭蘸了蘸印泥,在宣纸上终于印出了一个清晰的印章。 因为字体是篆体,还挺难辨认。 桃夭夭仔细辨认一番,指了指其中一个字,“我认得这个,是个王字。” 宇文昭面色发暗,唇角终于挤出一句讥讽,“总算你还认得一个、” 桃夭夭不服,试着猜测,“这个印应该是前朝某位王爷的印章吧?我猜一定是位战功赫赫、有雄才伟略的王爷留下的。” “前一句可以去掉。” 某王“谦虚”的指出来。 桃夭夭登时大悟一般,“王爷,真的是你的吗?” 说着她赶紧将那王印包了起来,准备原封放回去,“那你怎么让别人随便拿呢?” “本王不给,你愿意吗?” 桃夭夭撅嘴,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挺不讲理一般。 “何况你并不是外人。”宇文昭伸手将那王印从盒子里又拿了出来,“你若好奇,拿去玩两天就是,放这儿也是招灰,没什么用处。” 哇,说得这么随意。 桃夭夭拧眉,表示对某王的话怀疑。 一个男人将他自己的王印送给她玩,桃夭夭虽不怎么相信,心里却还是很高兴的。 “万一玩坏了呢?” “坏不了,王印的玉质十分的坚硬。” 桃夭夭作势要摔一摔,想试探一下宇文昭是否真的不在意,又担心自己作得厉害,将自己给作进去,于是嘻嘻一笑,将它还了回去,“算了,也没什么好玩的,本姑娘就还给你吧!” 宇文昭接过来王印,一时间觉得这王印比往日沉重了不少,其实沉重的是他的心。 这王印平素并不常用,除非有重大王令、军令下达。 曾经在这个书案前,他有一日使用这个王印的频率多达三次,连续下了三道王令。而如今,他参政议政的权力没了,连西山大营,自己辛苦了六年建立的军队,自己也说了不算。 他终于体会了宇文修的感受。 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除了让自己尽可能得看开些,让自己显得洒脱风**一些,似乎别无他法。 而另一旁的桃夭夭仍旧是没拿自己当外人,从齐王身后的书架上开始寻找好看的闲书。
宇文昭淡淡道,“我这里除了那本世说新语和春秋外传,并无什么闲书。” 这两本在桃夭夭眼里也算不上闲书。 她想找一些通俗点的书籍比如什么话本子、志怪小说看一看,这会儿听宇文昭这般说,才知道他这里还真是没有能看的书,不禁叹了口气。 宇文昭却忽地插了一刀,“就算是有的话,你能读吗?” 那表情分明是说:你认识几个字啊? 是本书你也读不了! 桃夭夭很是不服气,“我看有些书是有插画的,而且那插画比看书一目了然的多。” 提及插画,宇文昭忽然脸色大变。 一个多月以前,他记得的确有一本插画书放在这儿。 下一刻,宇文昭的担忧成真。 “王爷,这里有一本带图的” 宇文昭眼疾手快,想从桃夭夭手里夺过来。 未料,失败了。 “哗啦”一下,几本册子连同那本插画书,都从书架子上掉落下来。 巧的不能再巧了,别的书都严丝合缝的掉在地上,只有这本书敞开了书页,里面的“插画”看得不能再清楚了。 桃夭夭几乎是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做,只好登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脸烧得和炭火一样。 其上不是别的,正是一对衣冠不整的男女趴在了一起,还是彩图。 尽管桃夭夭从未见过此类画面,这一刹那,却无师自通的知道,这二位是在做什么。 当今齐王,他竟然在自己的书房里存着一本黄书,确切的说,是大周私下里流通率很高的“**”。 在京城权少圈里也很流行,甚至宫廷内帷也有。 其实,齐王是在与桃夭夭相爱后,开始生出些不良的“念头”,于是终于有一天,他对何安旁敲侧击一番。 何安茅塞顿开,便勤快的找了一些春宫图、**插画一大堆前来。 宇文昭当时见了就红了脸,话说当时他隐约的暗示不是找这个,而是想学一学怎样去喜欢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