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14 Snow Rab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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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啊。” 星熊勇仪握着一个酒瓶,喝着酒含含糊糊的向推门进来的爱丽丝打了个招呼。 “看你这幅样子真不想说‘我回来了’……” “不也说了嘛。” “切。” 爱丽丝把披着的一件长衣挂到一边,今日天气转冷,她也不得不加了几件衣裳。 “还别说,你穿这些人类的衣服还蛮像个公主的。” 星熊勇仪点着头赞叹道。 “本来不也是么,外国公主什么的。” 爱丽丝踢了勇仪一脚,勇仪撇撇嘴让开位置给爱丽丝坐下,这个舒服的位置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看什么看,这里是我家,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得对主人有点表现么?” 爱丽丝瞪了勇仪一眼,一番话说得她无言以对。 “那……那也不算你的吧,明明是那个什么御帝送的。” “送也是送我的,又不是送你的。” “切。” 勇仪哼了一声,仰起脖子狠狠灌了口酒,她决定多喝几瓶报复回来。 “说起来,萃香那家伙呢?” 爱丽丝左右看了看,发现少了个小鬼,问道。 “不知道。大概去做什么事了吧。” “喂喂,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么,你都不知道?” 勇仪咂咂嘴,清酒的滋味让她实在是流连忘返,然后才回答道:“那有什么,朋友之间也应该有点距离和秘密的嘛。” “也是。” 爱丽丝微微沉吟,点头道。 然后,她起身翻出几件衣服,又拿了一些东西。 “哎,你怎么一副要远行的样子?” 勇仪望着爱丽丝一副收拾行李的样子,奇道。 “有点事要出去一段时间。” “不、不行啊!” 勇仪立即惊慌失措的抓住爱丽丝的衣袖,好像裸睡治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你走了,我们去哪里喝酒啊!” “放手。” “死也不放!” “你有两个选择。” 勇仪死死不放手,爱丽丝也没法收拾东西,她干脆放弃了,坐下来说道。 “你说——不,您请说。” “真是没皮没脸的鬼。” 爱丽丝叹了口气,伸出三根手指。 “你有两个选择。” 勇仪一脸茫然的望着爱丽丝伸出的三根手指,茫然的点头。 “第一,自己去宫里偷。” “不成不成。”勇仪立即摇头道,“宫里有那个阴阳师,那些家伙对于我们的味道敏感得很。” “那么,你还有第二个选择。” 爱丽丝弯下了一根手指,说道。 “你说。” “第二,就是戒酒。” “哇啊啊,这更不成,不成!” “那么……”爱丽丝弯下了第二根手指,说道,“我就没办法了。” 勇仪茫然的望着爱丽丝还竖着的一根手指,无言以对。 “手抽了。” 爱丽丝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指,看得勇仪一脸纠结。 “好了,我差不多该走了。” 爱丽丝趁勇仪不注意,迅速收拾好了东西,起身就准备离开。 “不要啊!” 勇仪飞扑过来,抱住爱丽丝的脚不放手。 “唉,你们这些家伙。” 爱丽丝叹了口气,说道。 “给我坐一边去!” “呃,但是……” “你以为我刚才进宫去干什么?” 爱丽丝瞪了勇仪一眼,说道:“还不是为了你们,我在那御帝面前夸奖他们的清酒多么多么好喝,估计晚上就有人送酒来了,到时候你们自己应付。” “你、你真是个好人!” 勇仪瞪着眼睛,大叫道。 “哼,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走吧。” 勇仪无所谓的挥挥手,一副巴不得爱丽丝赶紧离开的样子。 “切,好自为之。” 爱丽丝撇撇嘴,转身便走。 走到门口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路上小心,我的朋友。” “啊。” 爱丽丝顿了一顿,然后便离开了。 回忆着八意永琳告诉她的位置,爱丽丝在山间穿行。那地方离平安京不算太远但也不近,不过由于进宫一趟耽搁了些时间,直至第二天傍晚,她才找到了那间木屋。 推开门,辉夜姬正坐在屋子里,出神的望着火烧云。 “你就不担心是月都来人么。” 爱丽丝扔下背上的包袱,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 辉夜姬转过头来,漆黑的瞳孔平静如水。 “八意永琳,走了么?” “啊。” 爱丽丝点点头,回答道。 “她走之前,拜托我来照顾你一段时间。” “不觉得我骗了你么,爱丽丝?” “怎么,不叫我老师了?” “永琳不让我叫你老师,说是你教了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呃,不叫就不叫好了。” 爱丽丝面色微红的摸了摸鼻子,她当时也只是出于兴趣胡乱教了几天。 “刚才你说什么骗了我,是什么意思?” 她赶紧转移话题道。 “月都的事情。” 辉夜姬冷淡的看着爱丽丝道。 “在你们眼中,我应该是回了月都才是。” “果然还小。” 爱丽丝微微摇头,走上前去狠狠的揉辉夜姬的脑袋。 “你干什么!” 辉夜姬的脑袋被爱丽丝弄得像一个鸡窝,她顶着一蓬乱发面色微红的瞪着爱丽丝。 “这样才像你,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算什么嘛,明明就是没怎么经历过事情的小鬼。” “哼!” 辉夜姬生气了,抱着手缩在墙角,死死的瞪着爱丽丝。 “无聊的小家伙。来,优昙华,过来。” 爱丽丝得意的笑笑,朝着辉夜姬怀里的兔子勾勾手,那兔子像是听懂了似的跳了出来,向着爱丽丝一蹦一跳的过来。 “呀!优昙华,给我回来!” 辉夜姬一个不注意就让兔子跳了出去,她气得咬着牙齿大喊。 “别管那个小鬼,来,jiejie给你好吃的。” 优昙华理都不理辉夜姬,而是跳进了爱丽丝的怀里,缩着脑袋眯眼睛。 “我再也不抱你了!明天就吃掉你!” 辉夜姬气得跺脚,但是优昙华理都不理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起来……” 爱丽丝摸了摸优昙华的耳朵,转头问道。 “我现在该叫你‘竹子’呢,还是‘辉夜姬’呢?” “随便你好了。” “那么,还是叫你竹子好了,这样比较亲切。” “哼。” 辉夜姬把脑袋转过去,她还在为优昙华的事情生气。 “好了,回去吧,小家伙。再不回去你的主人就要把你吃了。” 爱丽丝拍拍优昙华的脑袋,兔子听话的跳了出去,向着辉夜姬跑去。 “哼,你这个墙头草!” 虽然嘴里骂着,辉夜姬还是小心的抱起了优昙华,细细的抚摸它的绒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优昙华近日以来没有以前那般的活力了。 应该是自己的错觉,明明永琳说那药吃了就会好的。辉夜姬这样想着,抱紧了兔子。 “啊,下雪了。” 辉夜姬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已经渐渐飘起了雪。 雪花在夕日之下染上一层血色,好似浸透血液的火山灰,盛开于无名之冢上。 这场雪让她回忆起了在府里的那个梦。 那是在她的命名宴会上,在梦里她回到了乡下,看到了被雪埋葬的小屋。 那个梦里也是下着大雪,那雪冷得无情无心,冷透她的心底,把心都冻裂了。 雪花飘落到窗棂上,抽搐着融化,好似一张被割碎的人皮面具,疯狂的发出无意义的嘲笑。 爱丽丝微笑着看着优昙华,但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