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在没人的时候，爱斯梅拉达会忍不住幻想这一切都是为自己准备的，但是当门口有动静，她意识到这里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爱斯梅拉达忍不住叹息起来：“这一切要是为自己准备的该有多好。” 等到她想把这身裙子换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白小飞已经进来了，看到她身上这条裙子了。 “对不起，我私自动了你的东西，我这就脱下来。你放心，我刚洗完澡穿上的，没有弄脏一点。” “不用了，这就是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 “当然了，你没看到这条裙子十分的适合你吗？一点都不用改动，而且盒子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是一套的，你可以试试。” “这都是送给我的？”爱斯梅拉达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白小飞笑着把盒子里面的其他东西都拿过来，里面是一条镶着红宝石的头饰，还有一双水晶鞋。 “试试吧。” 爱斯梅拉达做梦似的把这些东西穿戴好，看着镜子中的人影美的惊心动魄：“我这一定是做梦！今天真的是神奇的一天，如果是做梦的话，我宁愿我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爱斯梅拉达说着就想往床上躺去，希望这个美梦甜蜜一点，更甜蜜一点。 “难道你不想见你的母亲了吗？” 白小飞一句话就把她拉到现实里面了，在爱斯梅拉达的脑海里母亲=修女=圣母院里面的人=可以解救自己的同伴。 她的脑子从来没有转的这么快过：“对，对！母亲，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白小飞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我就是让你打扮的漂亮一点去见你的母亲的，毕竟这是你们十几年来的第一次见面。郑重一点也是应该的。” 爱斯梅拉达点点头，跟在白小飞后面，两人来到旅店的门口，外面一片漆黑，原来爱斯梅拉达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是刚才在房间里面到处都点满了蜡烛，房间里面很亮，来到外面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从亮的地方来到暗的地方，爱斯梅拉达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熟悉，在才发现附近有一辆马车，马车的外面挂着两个玻璃护罩的灯，在夜色中显得很朦胧。 “你上去吧，我来赶车。”白小飞让爱斯梅拉达做到了里面，他留在了外面。 巴黎的主要通道铺着青石板，马蹄碰在上面有了清脆的响声，不但声音悦耳，而且很有节奏感。 爱斯梅拉达感觉今天真的是神奇的一天，自己还从来没有做过马车呢，虽然心里急的要命，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让路再长一点，让自己好好的享受一下。 离圣母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白小飞把马车停下了，放出了傀儡老鼠，让它们去里面寻找这次要找的人。 然后让爱斯梅拉达从马车上面下来，白小飞领着她往圣母院的方向走去，发现她走的很小心。 脚上的水晶鞋虽然漂亮，但是却是高跟的，身上的裙子虽然漂亮，但是有些沉重，稍微的走两步还不觉得有什么，走的路长了，她的脚步忍不住慢了下来，双手开始提着裙边，好减轻一下重量。 白小飞在还是贝尔的jiejie的时候，也曾穿过这种沉重的衣服和鞋子，当时还觉得上班族那些白领就是聪明。 很多都是穿一双鞋，包里带一双鞋。 在路上的时候穿平底鞋，在公司的时候穿高跟鞋，两双换着穿，当然了，有自己的车的美女就不用这个法子了。 爱斯梅拉达只顾着自己脚下，根本就没有看前面，她只要用余光看着白小飞就行了。 自然就没有看到白小飞带着她走到了围墙那边，本来好好的围墙让白小飞轻轻的一碰，马上形成了拱门的形状，等到他们通过之后，门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这一切只有白小飞自己知道，旁的任何人都没有看到，就连跟在他身边的爱斯梅拉达都没有注意。 进去之后白小飞突然停住了脚步，爱斯梅拉达紧紧的跟着他差点碰到了鼻子：“怎么不走了？” “我们已经到了！” “我们到了？！”爱斯梅拉达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四处望望，她虽然没有来过圣母院，但是在外面看过它。 这墙壁确实是圣母院的墙壁，他们现在正在大大的院子里面，爱斯梅拉达忍不住小声的说道：“没错，我们确实到了。” 她生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小的就是站在她旁边，几乎都听不到，要不然白小飞现在用精神力听着，根本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那你一个人去吧，我先走了。”母女两个见面之后，肯定要有很多私密话要说，自己要是留在那里，肯定几个人都不自在，自己还是离开吧。 “啊，哦，哎，等等！” “还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虽然知道母亲在这里，可是这里有这么多的修女，我根本不知道我母亲到底是哪个！你现在走了，我怎么找人啊。” “啊，我差点忘了，你的母亲是隐修女，她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你现在去正好。你跟着它去，路上小心一点，今天主教们都离开了，警戒很松，应该没事。” 白小飞说着手上出现了一只傀儡老鼠，然后把它递给了爱斯梅拉达。 爱斯梅拉达从小生活穷困，并不怕老鼠，但是让自己跟着一个老鼠走，它能听懂人的话吗？ 她刚想再问问白小飞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这时她手上的老鼠一溜烟的跑到了地上，往前跑一段，就停下来看看她，好像让她跟上一样，在夜色中，老鼠灰溜溜的皮毛融入了夜色中，但是那一双眼睛就好像是宝石做的一样，闪闪发光。 一般的老鼠眼睛有这么亮吗？ 爱斯梅拉达赶紧跟上，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隐修女的面前。 爱斯梅拉达看见了隐修女的那一刻，就感到对方很熟悉，自己莫名的就对她有了好感。 她终于明白白小飞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就好像心中已经有了血缘感应一样。 爱斯梅拉达之前想的自己应该说什么话，早就忘了，她迫不及待的说道：“你……你就是我的母亲吗？” 爱斯梅拉达不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如果白小飞事先没有提醒她，她要是和隐修女碰到一起，她绝对不会想到这件事。 所以原著里面她看见隐修女没什么感觉，反倒是隐修女认出她来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这里还是圣母院，猛地出现一个少女，隐修女大吃一惊，听到少女说的话，更是仔细的打量她。 隐修女倒是没有贸然的认人，而是和爱斯梅拉达说了一会儿其他的话，听着好像是一些没有关联的话，其实隐修女都是在有目的的问话。 最后终于确定了眼前的少女就是自己16年前丢失的女儿，认出来之后，终于抱着她痛哭起来。 等她心情完全平静下来了，才开始问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爱斯梅拉达直接把白小飞的事情说了出来。 从她的嘴里面，白小飞就是一个绅士，只是随手帮了她一把，看不出他有什么企图，隐修女就想见他一面，当着他的面谢谢他。 爱斯梅拉达等有空的时候答应带着她去，两人就开始说了其他的事情，两人分开之后，这些日子到底都是怎么过来的。 隐修女的日子一直很平静，她一直在圣母院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爱斯梅拉达一直在外面流浪，不知道有过多少惊险的事情。 一直都是隐修女在听，而她在说话，两人丝毫感觉不到疲惫，直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才停下来，这个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这个时候圣母院里面的人都起来了，隐修女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把女儿给送走了，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神职人员按照规定是不能结婚的，要把自己的一生都要奉献给上帝，虽然有不少人的私/生活十分的混乱，但是大家都在面上掩饰的好好的。 有能力的人有了私生子女也不怕，反正自己有能力保护她，但是隐修女就不一样了，失去女儿的她，一心只想着清静度日，根本没什么能力，根本保护不住自己女儿。 爱斯梅拉达在离开的时候，才想起来，赶紧对母亲说道：“昨天被抓起来的流浪者，有很多都是我的同伴，他们并没有犯下什么罪孽，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还希望mama想想办法，把他们放出来吧。” 隐修女脸色郑重：“我是知道昨天抓了人，但是从来都没有管过这方面的事，而且教廷里面抓人一般用的罪名都是异端，所有人都会被处死，没听说有人被放走的。不过我今天会看看情况再说。” “那就拜托母亲了。” 两个人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还有方式，爱斯梅拉达才离开。 她离开没多久就碰到了甘果瓦，甘果瓦是个穷诗人，十分迷恋爱斯梅拉达，经常去看她在街上跳舞，而且两个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爱斯梅拉达，这几天你都到哪里去了？我这几天在街上去找你，根本就没有看见你，听说昨天圣母院里面的人和流浪汉们起了冲突，你没事吧。” “我很好。” 甘果瓦曾经误跑到了乞丐和流浪汉聚集的地方，流浪汉们都有自己的窝，他们所有人晚上都在那里睡觉，就好像是他们的家一样，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 外人只要进来，就会被他们杀掉，只有他们自己人可以进出这个地方，如果外人不想死，就要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如果是男人的话，如果有个流□□愿意嫁给他就可以了。 爱斯梅拉达不忍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死于非命，表示愿意嫁给他，和他结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两人现在还是夫妻。 “爱斯梅拉达，不是我说，你还是赶快离开那些流浪汉吧，他们昨天竟然敢公然抢圣母院的东西，落到这个下场就是活该！就是没有今天的事情，他们早晚也会落到这个下场的。” 甘果瓦恨恨的说道，对于这些流浪汉他是十分讨厌的，虽然他不事生产，整日里就写一些诗歌之类的东西，希望这些东西能得到别人的喜欢，进而成为一个有名望有权力的人。 但是一直到现在他这个目标都没有实现，仍然是个穷人，虽然身上没钱没势的，但他自认为要比这些流浪汉高一等。 想到当时自己被这些人威胁着杀死，他就气愤的要命，巴黎这么美丽的城市里面怎么能有流浪汉呢？ 早就应该把他们统统的都抓起来才对，这样自己当初也不会受到那样的屈辱了，要么死，要么娶个流□□，这两个选择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虽然后来爱斯梅拉达为了救他，嫁给了他，当时他很感激，而且爱斯梅拉达确实是个大美人，歌声甜美，舞姿曼妙，不知道多少次都让他看呆了，简直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娶爱斯梅拉达为妻，就好像古代的书生很多都迷上了青楼里面的花魁，但是心里都是一时的迷恋，明白自己是有大前途的人，根本不愿娶对方。 甘果瓦就是这样的人，他现在虽然要什么没什么，但是心里充满着往上爬的野心，心中的妻子怎么着也得是个贵族小姐。 对爱斯梅拉达虽然迷恋，其实就是想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对两人成为名义上的夫妻，既高兴又愤怒。 不过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还没有成为大诗人呢，连嫌弃的资格都没有。 爱斯梅拉达救他就是一时的好心，不想让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就好像她当给救白小飞一样，喂给他水喝，只是不忍心他在自己面前死去。 换言之，那个人即使不是白小飞，不是甘果瓦，她还是会去救，完全是对事不对人。 要不然，她爱上的也不会是弗比斯了。 爱斯梅拉达一夜没有睡，正担心着自己同伴的事情，没想到甘果瓦竟然会这么说。 “这一切都是误会，他们会没事吧，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哪儿还有心思去跳什么舞啊。甘果瓦你别再这样说了，要不然我就生气了！” 甘果瓦刚准备反驳就发现了爱斯梅拉达今天很不一样，他之前看着人穿着红衣服，马上就过来了，穿着红裙子的这附近也只有爱斯梅拉达一个人了。 现在仔细的看，发现这身红衣服明显和之前廉价的裙子不一样，看着就像是贵族小姐穿的，这么一看，爱斯梅拉达比之前不知道明艳大方多少倍。 “你这衣服……这是从哪儿来的？” 甘果瓦转着自己的眼珠子问道，难道爱斯梅拉达找到了什么发财的门路不成？ 提到了自己身上的装扮，爱斯梅拉达终于露出了笑容，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正想找个人分享一下呢，没有多想就告诉了甘果瓦：“前几天，我碰到了一个绅士……” 听到爱斯梅拉达说完之后，甘果瓦只想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我不知道！可是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让人有所图的，而且他做的事情都是帮我的。” “爱斯梅拉达，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不知道这世上的险恶！他在旅店里面住？到底是哪个房间？” “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亲自问问他这样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警告他，就是有什么坏念头，只要有我在，就别想能实现！” 他的话，让爱斯梅拉达听着感动不已，当下就把白小飞的地址给了他：“这就是他的地址，你找到他之后，好好的和他说话，他是个很好的人，你去了就知道了。” 白小飞在旅店里面没一会儿就等到了甘果瓦，此时的甘果瓦换了一身的新衣服，手中还带着自己写的诗稿，仅仅提了爱斯梅拉达几句，就开始让白小飞品鉴他的诗稿了。 他的诗写的空洞无比，没有一点意义，处处都充满着无病呻/吟，那些天真不知事的大小姐也许会喜欢这样的东西，但是稍微有点生活阅历的人都不会喜欢。 “您看这么样？这几首都是我的得意之作。” “不错，贵族小姐会喜欢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只可惜我的身份不够，不认识那么高贵的人，没有一点门路！哎，可怜我的才华，就这么被埋没了。” “马上就会有个大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甘果瓦迫不及待的问道。 “弗比斯的事情你知道吧，他找到了一块散发着白光的宝石，被圣母院的大主教看上了，还镶到了他的权杖上面，两人都已经离开这里去了皇宫。”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这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啊。” 甘果瓦越说越嫉妒弗比斯了，不就是英俊一点吗？不就是勇敢一点吗，不就是幸运一点吗？ 为什么什么好事都是他的？爱斯梅拉达喜欢他，现在大主教赏识他。 只可恨自己和爱斯梅拉达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自己连她的一个小指头都没有碰过，更是没有和大主教见过面，别说说话了。 “那块宝石现在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马上国王的部队就会过来了，而且这里离森林那么近，很多贵族都会过来，想第一眼看到宝石，你的诗写的好，总会有人赏识的。” “真的？”这个消息对自己真是太重要了。 “当然是真的了，你是爱斯梅拉达的丈夫，我会帮助你的。” “你难道是爱斯梅拉达的什么亲戚？”爱斯梅拉达要是有个贵族亲戚，自己娶了她也不亏。 “也算是吧，爱斯梅拉达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曾经无意的时候帮助过我，虽然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我来说却不一样，所以我也希望能帮助她。” 白小飞这样说，反而让甘果瓦相信了她，在他看来爱斯梅拉达是很善良，但是善良的有些过头了，这显得十分的愚蠢，随便一个人落了难，她都会帮忙。 不过她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现在竟然有这么一个贵族帮她，那自己可不能离开了她，或者说自己先接近一些其他的贵族小姐，看看哪个给自己带来的利润更大，自己再做决定。 他虽然喜欢爱斯梅拉达，但是在爱情和面包之间，他更愿意选择面包。 也许在他年老的时候，他生活富裕会对当年的选择有些遗憾，他会缅怀一下自己失落的爱情，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还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面包。 甘果瓦本来过来找白小飞，就是怀疑白小飞是个像爱斯梅拉达一样的烂好人，看到有人帮她，就想着那人说不定能帮自己。 现在听到两人竟然是这种关系，白小飞对爱斯梅拉达明显和其他人不同，马上明白了，白小飞是个明白人，自己根本就抓不住他，自己要抓也是抓住爱斯梅拉达。 进而和白小飞扯上关系。 甘果瓦想明白之后，就回去找爱斯梅拉达了，只要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她把自己的事放在了心里，那肯定会帮自己。 弗比斯离开没两天就回来了，跟着国王的军队一起，贵族们随后就会过来，他捡到的宝石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大主教拿着镶嵌那颗宝石的权杖去了皇宫，就好像自己身边有个小太阳一样，无数人看到了都想着，神的使者就应该有这样的光辉。 其他的大主教也眼红不已，自己的权杖上面要是也有这东西就好了。 本来还只是神职人员心动，因为这宝石发出的光芒是白色的，看着很圣洁，但是听到弗比斯说各种颜色的都有的时候，所有的贵族都轰动了，毕竟还是彩色的比较受欢迎。 马上就准备到森林里面找东西，弗比斯这个第一个找到东西的人自然也得去。 弗比斯可不想回去，自己这几天见过的大人物不知道有多少，自己就是找到宝石又怎么样，还不是留不住，还不如留在这里好好的巴结一下别人呢。 而且自己已经吸引了好几个贵族少女，很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于是他大肆的鼓吹让其他的贵族也去，整天吃牛排，穿着皮草大衣都有些腻了，要是自己亲自打猎，打些狐狸什么的小猎物，吃自己打来的猎物的rou，用自己的猎物制成皮草大衣，这样吃的时候，穿的时候，不是更加的高兴吗？ 同理可证，自己佩戴上自己亲手得到的宝石，和佩戴别人送上来的宝石，绝对不是一个概念，前者肯定心情更好。 弗比斯还真的说动了一些贵族跟着他一起回来。 这些人心情急切，没两天就来到了城里，休息一番就打算进到森林里面，夜晚的时候，看着森林中发出来的光芒，更是兴奋。 所有人都在期盼明天的冒险，兴奋的都有些睡不着觉。 弗比斯也很激动，随着一起来的有几个贵族少女，还有几个贵妇，都对自己有好感，自己无论是需要短暂的露水姻缘，还是一个完美的婚姻都有对象了。 他内心也犹豫不决，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碰到更好的人，所以现在随便和一个贵族小姐结婚就好了，但是万一自己要是碰到更好的女人呢？ 那这次的婚姻不就是累赘了？别到时候甩不掉她了，成了牛皮糖，虽然不会伤人，但是会恶心人。 就好像之前的爱斯梅拉达一样。 原来自己这么看她怎么好看，要不然也不会喜欢她，但是近距离接触到这些贵族小姐的时候，却发现这些贵族小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身上一个个香喷喷的，而且皮肤细腻柔滑，还会打扮，真是越看越有韵味，爱斯梅拉达就不行了，她的底子虽然好，但这么多年没有保养过，和这些人一比就显得粗糙无比。 而且盯人也盯的太紧了，自己上午刚回来，下午她就在这里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