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此时正是中午，天上的阳光正好，弗比斯把箱子打开之后，一块拳头大的宝石露了出来，与其说是宝石，倒不如说是钻石，它本身就能发出光亮，再加上太阳光的照射，简直能刺瞎人的眼睛。 直视着它就好像直视着太阳一样，看多了，感觉眼睛都是刺痛，让人忍不住流泪。 但就是这样，也没有人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宁愿自己痛苦一点，也要欣赏这个无价之宝。 这颗宝石实在是太漂亮了。 别说周围的人看呆了，就是富得流油，见惯了好东西的大主教也忍不住张大了嘴巴，钻石不仅是他的喜好，更是所有人的喜好，这个时代的宠儿。 他华丽的衣服上镶满了小的钻石，他的权杖上面也镶着一块大的钻石，平时他十分的爱惜，恨不得时时刻刻擦拭。 本来权杖很得他的宠爱，无论是它象征的意义，还是它本身的价值，都是大主教的心头rou，除了他自己，别人就是想碰一下，他都要大发雷霆，恨不得把人直接打死。 但是现在他宝贵的权杖早就被他忘在一边了，一心只想着上面的钻石比起这个来实在是太小了，而且光芒也太黯淡了。 如果眼前这颗宝石要是放在自己的权杖上面该多好啊。 他看向权杖的目光越来越贪婪，甚至忍不住幻想起来，自己拿着闪闪发光的权杖，让所有人敬畏的场景来。 教廷的这些人平时装模做样惯了，心里就是有再不堪的想法，但是面上还是装的很礼貌，此时大主教心里想着这些东西如何据为己有，但总不能明面上就过来抢，而应该找一个理由，要不然就显得太难看了。 但是在场的并不是只有教廷的人，还有其他的普通人，乞丐之类的，他们就没有想那么多了，心里想着什么，直接就表达出来。 有的人直接就过来抓，有一个人行动了，其他的人也开始行动起来了，“抢啊！”有人明确都这样说了，整个场面都混乱起来了。 有狰狞着脸往前冲的，有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大笑的，还有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 有吓一跳的，有斥责这些人的，还有看着蜂拥而来的人群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没看到人群密集的地方发生个什么事故，死在事故当中的人并不多，大多数就是因为惊慌，拥挤，被撞倒，然后被踩死的。 现在就有这样的趋势，弗比斯反应也不慢，现在这宝石可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他一看场面失控了，连忙把箱子合起来，抱着箱子就走。 不是谁的东西谁不心疼，就好像之前的大锅饭，所有人都想着这不是个人的东西，而是集体的东西，就是浪费了也没什么，反正浪费的是集体的，可不是个人的，谁也不心疼。 后来大锅饭没有了，各家开始吃各家的，原来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人，不用人教就知道怎么节俭的过日子了。 现在也是一样，在这么多人中，弗比斯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翻身骑上自己的马，却发现没有人给自己让路，所有人都冲过来，准备抢自己的箱子。 谁抢到就是谁的，离的远远的，找人把这个东西一卖，自己不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虽然到时候会有黑心的商人压价，说不定只会卖一点钱，但也是自己赚了。 弗比斯气的不得了，平时看见自己骑着马过来了，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给自己让路，就是为了怕马把他们给踏伤了，现在一个个的胆子都大了不少！ 大主教也被这个场面震住了，他现在也有点懊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呢？非要弗比斯在大街上把东西展示出来，要是把他叫进圣母院，悄悄的看东西，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他也是见惯大世面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混到这个位置，虽然错失了先机，但他还是及时的反应过来了，看到弗比斯在人群中挤的艰难，马上高声说道：“到圣母院里面去！那里是上帝的领域，谁也不敢在那里放肆！” 弗比斯一听，赶紧往那里冲去，走到圣母院的门里面的时候，衣服都被挤的不成样子了，身上还有了很多擦伤。 神明的威力一直存在于人们的心中，就是皇帝的地位也比不上他们，弗比斯退到圣母院之后，所有的人虽然懊恼，围着圣母院没有散开，但都不像刚才那样疯狂了，原来的理智已经回来了。 大主教这些神职人员也狼狈的过来了，他们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身上穿着的长长的落在地上的裙摆，早就被人踩满了脚印，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 虽然在刚才那么大的混乱中，保持着这个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这些人一个个的都阴沉着脸，身为上帝在人间的代言者，凌驾于所有人头上的神职人员什么时候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了？ 就是国王陛下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还会用轻柔的语气，不敢太大声说话，生怕自己失礼了，这群贱民竟然敢这样对自己！ 大主教马上就叫嚣着要给刚才那群贱民一点颜色看看，虽然这些人当时就是冲着弗比斯去的，只是顺带的蹭了一点他们。 不过他还没有忘了正事，直接把这件事交给了副主教去办，自己和弗比斯继续谈论刚才的事情了。 “咳咳，弗比斯，你看刚才是多么的危险！那么多的流浪汉还有乞丐都想抢你们的东西，现在来到了圣母院里面，你就安全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还不是你在大街上面拦着我，让那群乞丐看到了我身上的宝物！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失去理智，让自己这么狼狈！ 不过当着大主教的面，自己可不敢说什么，甚至脸上也不敢露出怨恨的神色：“我不清楚，还请大主教明示。” “哈哈，这肯定就是上帝的旨意了！上帝刚才帮助了你，意思就是这宝石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只有他才能拥有！现在上帝想要这颗宝石留在他身边！” 这可是弗比斯升官发财的途径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交出来？ “上帝的意思既然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违背上帝的旨意了，但是我想上帝得到的应该是最好的东西！森林里面这样的东西还有很多，我手上的这颗宝石不是最好的，我先回去找找，等找到好的再来把它献给你。” 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大主教摆摆手：“就要这颗了，而且这种宝石不是可以发出各种颜色的光芒吗，你看这颗发的就是白光，最适合我们教廷了，就它了。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大主教挥了挥自己的权杖，弗比斯马上上道的把宝石递了过来：“大主教，我看这颗宝石很趁您的权杖！” “哈哈，是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我的权杖总觉得太小了，不知道这么大颗的宝石怎么镶上去才好看！” “您应该找些人才，然后让他们提供点方案让您选择。” “哎，时间上来不及了，国王这几天就让全国各地的主教们去皇宫一趟，说是有事情相商，我这几天就要出发了，到时候肯定要带上新的权杖，到时候你也和我一起过去吧。” 弗比斯欣喜若狂，这次肯定能结交一些大人物！他马上对这颗宝石也不心疼了，积极的给对方出点子，看看这个宝石到底怎么镶嵌才能更漂亮。 流浪者别看不富裕，但是消息是最灵通的，弗比斯刚进城就有人对爱斯梅拉达说过了，等到她匆匆赶来的时候，却发现弗比斯已经进了圣母院。 现在那里已经关上了门，她根本就进不去。 最后只好先在外面等，可没有多久从圣母院里面就出来很多人，专门抓这些流浪汉，说他们侮辱了神职人员，就是侮辱了上帝，需要给他们些惩罚。 爱斯梅拉达一直站在门外等自己的恋人，刚才虽然没有在这里，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了，她虽然不认同刚才流浪汉们的行为，但是她在心底认为这些流浪汉并没有恶意。 他们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虽然不知道那颗宝石到底有多漂亮，但是可以想象成一座金山，一座金山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肯定会遭受到别人的觊觎，这并不能说眼红的人都是坏人。 而且自己从小就是被这些流浪汉还有乞丐给养大的，觉得这些人的心底其实很善良。 看到来人过来抓身边的人，她马上跟着求情，但没有人理她，而且这还是副主教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敢玩忽职守。 要是平时巡逻队在街上抓到什么人的时候，还可以私底下放掉一个两个的，但是事关教廷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敢大意。 因为在这个时代，教廷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存在，教廷要是不承认哪个国王了，就不会在他的登基典礼上面给他加冕。 说通俗点就是皇帝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会在所有人的面前带着那顶象征上象征皇位的王冠，当然了，都是大主教在所有人的面前给国王带上那个王冠的。 大主教要是不给你带，就证明教廷是不会承认你的皇位的，你要是一意孤行的想做，当然随便你，但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教廷是不会帮助你的。 这年头造反的人不要太多，谁让和皇位有继承关系的人那么多呢，这个皇帝是之前那个皇帝的儿子，大家都不满意他，那就把他拉下来，换上之前皇帝的弟弟。 大家对皇帝的弟弟不满意的话，还会把人拉下来，换成之前皇帝的meimei的儿子。 反正皇家人员的家谱大的很，每一个皇位都能找到一两百位的继承人，虽然大家都是继承人，但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和第两百位顺位继承人还是有区别的。 这样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屡见不鲜，经常有表姐妹两个人，本来都是皇位第几十位继承人，按理说轮不到她们的，但是到最后姐妹俩一人是一个帝国的女王。 国王都没有威严到这个样子了，但是没有听说哪个大主教被人拉下马的。 就好像今天弗比斯要是骑着马往国王的地方赶，说不定后面的人要追很久，但是他进了教廷的地盘，马上就没有人敢捣乱了。 爱斯梅拉达现在痛苦无比，看到一个个自己熟悉的人被抓起来，连辩解一下都不允许，她现在只能求救于弗比斯，希望自己能获得他的宽宥。 可是在外面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人，第二天人倒是出来了，但是和一大堆教廷的人在一起，爱斯梅拉达看见了自己的恋人，刚开始还小声的叫他，希望别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叫了一会儿看他没什么反应，只好加大的声音，这回弗比斯往她这个方面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到底认出来她没有。 很快就扭过头，原来干什么现在还干什么了。 爱斯梅拉达焦急的要命，她倾向于对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但是没有看到自己的人，她叫喊的声音更大了。 这个时候弗比斯没有回头，倒是他身边的人回头了，看见了爱斯梅拉达之后，马上满脸暧昧的和弗比斯说了什么。 弗比斯满脸正气，一脸疑惑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认识她。” 虽然他对爱斯梅拉达还有些喜爱，但他向来是个**公子，经常同时和好几个女性保持着暧昧，现在正是自己事业上升的阶段，以后还会有很多更高质量的美女，一个爱斯梅拉达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了。 而且他用脚趾头想爱斯梅拉达这个时候叫自己会有什么事，他不嫌弃爱斯梅拉达是一回事，但不代表他不嫌弃她周围的人。 教廷的大部队很快就出发了，爱斯梅拉达觉得恋人应该没有听到自己叫他，好在这里流浪汉也不会马上被处以极刑，而是先会被关起来，等到大主教回来之后再处理。 爱斯梅拉达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自己的恋人没空帮自己，自己的同伴又被抓住了，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想不明白，她干脆就不想了，想想其他的事情，换换脑子，这时早就被她遗忘在九霄云外的白小飞终于被她想起来了。 她匆匆的赶到了旅馆里面，找到了白小飞：“不好意思，先生，我来晚了。” “没有，一个女士是不会迟到的，你吃过午饭了吗？要是没有的话，就和我一起吃吧。” “不了。”爱斯梅拉达刚刚拒绝，肚子里面就发出了声响，她尴尬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在大街上靠跳舞唱歌为生，现在的她正是这一生中最好的时候，每天都能赚到很多钱，虽然这些钱根本就没有剩下多少，都周济给了自己的流浪者同伴，但是她吃喝还是不愁的。 只不过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每件事情都让她精力憔悴，而且没有睡好，她心烦意乱之下，才会忘了吃饭。 “就当作是陪我一起吃了。”白小飞很快就让人送来一份饭菜。 爱斯梅拉达也没有推辞，直接坐了下来，等两人吃完了饭，她才开始问道：“你可以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了吗？” “当然可以。圣母院你知道吗？你母亲是里面的一位修女。” “这不可能！”爱斯梅拉达之前也想过自己父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她想过父母都是很卑微的人，就是再卑微她都想过，就是没想到母亲竟然会是神职人员。 要知道神职人员都是很高贵的，他们是服侍上帝的仆人，一般人不是说能干就能干的。 “我可没有骗你。” “那你有证据吗？” “没有。”白小飞很干脆的说道。 “你！你没有证据，让我怎么相信你啊。”爱斯梅拉达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还以为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呢，谁知道就是空口说白话！ “这样的事情还需要证据吗？” “这样的事情难道不需要证据吗？”爱斯梅拉达直接反问了开来。 “我觉得不需要，因为你和你的母亲长的很像，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很难找到证据，你母亲之所以没有过来认你，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你，她要是见了你，不需要什么证据，第一眼就能认出来你是她的女儿。” “这只是你想的吧，你又不是她本人，你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呢？” “我只是对你说了一个事实，实际上又不管你到底认不认这个母亲，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你要是想认，我就送你过去，让你们母女两个见上一面，要是不想，那就算了，就当作我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我难道就这么上门说，你是我的母亲吗？说不定她会直接把我赶出来，再说了，她是圣母院里面的修女，那里面根本就不是我这样的人能进去的。” “我不是说了，我会把你送过去的。” “我……好，就这样吧，我想和你说的那个修女见上一面！拜托你把我送过去吧。” “没问题，晚上比较方便，毕竟咱们是偷偷过去的，那个时候比较不引人注意。就今晚吧。” 爱斯梅拉达听到这里有些失望：“今天下午不能去吗？不过你说的也对，就今天晚上吧。” 她原来并不想去，谁让白小飞任何证据都没有，就这么一说，她并不相信他，听着就很不靠谱，但是他嘴里说她的母亲是圣母院里面的修女，现在自己正找不到人呢，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自己的生母，自己只要能见到她的面就可以求求她。 通过她的求情说不定可以放过自己那些被抓住的同伴。 一想到这里，爱斯梅拉达整个人都变的积极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见面。 “你好好的在这里睡上半天，养精蓄锐，等到晚上我们再去。” “我现在怎么睡的着！” 白小飞笑道：“这可是你们母女十几年来第一次见面，难道正式一点不好吗？” 白小飞说着就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房间里剩下她一个人，她反而自在一点。 这个房间是旅馆里面最好的房间，有着大大的落地窗，阳光透了过来显得很暖和，外面的蔷薇花开的正娇艳。 靠近玻璃窗的地方有一张宽大的沙发，爱斯梅拉达躺了上去，看着外面舒服的景色，很舒服，没一会儿就躺在了沙发上面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这个时候天都黑了自己才醒，她打开门才发现是旅店里面的人，他们端着丰盛的晚餐，是一人份的，她把晚餐都吃完了，也没有看见白小飞的身影。 要不是他提前付了房钱还有餐费，爱斯梅拉达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跑了。 她吃完饭之后开始焦急起来，在房间里面乱转，没想到在桌子上看见了一个大大的盒子，盒子并没有盖紧，而是露出了里面红色的一角。 红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因为她看到的景色都是黑白的，周围的人群穿的都很朴素，只有上等人才会穿着各种颜色的衣服，而红色是最耀眼的。 她经常穿着红色的裙子跳舞，跳的快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团火焰，很能吸引人的眼球。 她没有忍住，直接把盒子打开了，发现里面是一条红色的裙子，虽然自己也经常穿着红裙子跳舞，但是这红裙子和她经常穿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她虽然不能分辨什么好坏，也不了解贵族的喜好，对奢侈品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她仍然明白这条裙子是很珍贵的东西，就是卖了自己也买不起这样的东西。 自己穿的裙子是最便宜的红布，只有单薄的一层，要不是她实在长的很美丽，而且身材又好，穿着一点都不会起眼。 但是眼前这个裙子就不一样了，它十分的厚重，光是裙子腰下面的裙摆就有五六层，层层都用不一样的布料，在最外面还有一层轻纱，上面点缀着细小的宝石和珍珠。 这些珠宝虽然体积并不大，但是难得是造型很自然别致，几个就组成了一个小图案，几个小图案又组成了大图案，和整个裙子在一起就构成了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看它第一眼的时候，知道它是裙子，但是仔细的再看一眼的时候，就会怀疑这不是裙子了，这么精致的东西谁舍得穿在身上啊。 爱斯梅拉达摸着这件裙子留恋不舍，当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赶紧把盒子重新盖上了，生怕外面的人知道她摸过这东西。 进来的人不是白小飞，还是旅店里面的服务人员，爱斯梅拉达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们又有什么事！” 难道是过来收自己刚才吃东西的盘子的？ 可是自己才刚吃完啊，就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收拾吗？ “小姐，我们已经烧好洗澡水了，您现在就可以洗澡了。” 在电还没有发明的年代，而且还是在西方，洗澡绝对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全靠别人为你服务。 “洗澡？” “是的，我们烧了很多热水，绝对够你洗个几遍的。”服务员保证道，要知道一般洗澡都是两遍水，第一遍就是洗，第二遍就是冲干净。 “我……好，我这就过去！” 爱斯梅拉达本来对白小飞有很大的戒心，她虽然心底善良，喜欢帮助人，但是帮助的都是比自己的处境更不好的人， 白小飞明显是个上位者，现在对自己这么好，明显是别有企图。 但是自己自从进入到这里之后看到的一切，舒适的房间，丰盛的饭菜，温暖的热水，漂亮的裙子，每一样都抓住了自己的心，让她不知不觉的开始相信起白小飞来。 反正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对方觊觎的东西，爱斯梅拉达干脆什么都不想了，直接享受起来了，舒服的洗完澡，爱斯梅拉达试起了那条华美的裙子。 穿上这条裙子的之后，她才发现房间的一角还有一面镜子，自己影子清晰的投在上面。 饶是爱斯梅拉达并不是个自恋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道，这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