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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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忍不住地打趣阿婆说道:“您这是平时不烧香,用时敬城隍。” 阿婆嗔怪地看了眼黄蓁,说道:“老奴要是日日去烧香,该是城隍爷坐不住了?” 黄蓁一想还真就是这个道理,陈普是公爹得用的人,阿婆要是有事没事常送礼过去,陈普岂不是慌了?想想那情形都觉得可乐,拿着扇子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阿婆难得见到黄蓁这样调皮,也不理会她?径自起身办事去,回头连红瘦成亲的日期也定了下来,挑的是最近的日子,是八月十八那日。 阿婆准备嫁妆都有了经验,一声吩咐下去,临安城内的喜事铺子的管事们,得知槽帮帮主夫人又要发嫁体己侍女,都蜂拥而至送东西上门来。 阿婆便依着规矩准备起来。 来娣听说了也过来帮着阿婆张罗,老帮主吩咐李嬷嬷送五十两银子来给红瘦添妆,长房杨氏听闻喜事,借着过来请安也跟着随了二十两银票。 黄蓁喊红瘦出来给杨氏磕头道谢。 杨氏毫不掩饰羡慕的神情,抚着还不明显的孕肚对黄蓁说道:“还是弟妹心慈,跟着陪嫁过来的丫头,你念着伺候一场都得了好结果,不像我是个没章程的?” 黄蓁一思量没明白杨氏的意思,这是在影射陈世沂是个贪多嚼不烂的? 可这话为什么要守着自己说呢?黄蓁垂着眼为没有搭腔,将早起新做的枣糕推过去,让道:“长嫂尝尝,今早厨上新做的?” 见黄蓁不搭腔?杨氏便歇了心思,拿起一块枣糕来放进嘴里,咽下去后连连称赞,道是:“这枣糕做的可口,入口松软,还有枣子的清香?弟妹身边都是的用的人,不像我,刚烈有余不会调教人?说着叹了口气。” 杨氏才嫁进来便有了身孕,一屋子的通房妾室都与她在打擂台,身边能用得上的丫头也都给了陈世沂,只是没想到性子强势的杨氏,会与自己说这些不堪的事情? 看着杨氏眼角的疲惫,黄蓁了心底一软便说道:“嫂子若有苦楚,不如去父亲跟前说几句,父亲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杨氏见黄蓁不搭自己的话,却出主意让她求到公爹跟前,以为黄蓁是不想沾长房的事情?便讪然地说道:“我房里的事,哪有脸说道父亲跟前去。” 黄蓁一愣知道是杨氏想岔了?一笑也不打算解释? 其实杨氏是真的冤枉黄蓁了?黄蓁不方便说大伯子的房里事?而且是真的认为求助老帮主能帮上忙,而杨氏是觉得话不投机,呆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了走了。 阿婆在一旁听明白了,等杨氏走了便提点了黄蓁,说道:“大奶奶不是要您帮忙?而是要您听她道几句苦楚,或是您附和几句,顺带安慰几句也好。” “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黄蓁听了有些窘然不已,背地里说大伯子的不是,我还是不要了吧?” 阿婆见黄蓁一副不开窍的模样?觉得姑娘可爱极了,便顺着自家姑娘的话说道:“您确实不方便说话?又不是小叔子,说上几句无妨,日后在遇上长房奶奶与您倾诉这些,您只管装傻就是。” 黄蓁好笑的说道:“那也要长嫂相信啊?” 阿婆觉得也是?要说自家姑娘听不懂话?满大宋打听去,谁信啊? 等红瘦的事情定了下来,黄蓁心底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想着红瘦和绿肥自幼便跟着姑姑,也要跟姑姑说一声才是,于是来到小书房,给红姑写了封信说一声,又让红姑不忙回来一趟,说自己想她了。 婚期定了下来,长安收拾一新,央求陈世元带他进来给黄蓁磕头谢恩。 陈世元见长安穿戴一新,仪表堂堂地模样,没来由地就想起黄蓁那句好人才的话,不由地觉得堵心?恨不得马上就将长安打发个十万八千里出去。 长安对上帮主挑剔的眼神,还以为是他的穿着出了问题,再三跟长寿确定后,才安下心来。 不情愿的陈世元带着长安回了灼华院。 黄蓁看着给自己请安的长安,应答间分寸感十足,行动沉稳,最重要的是相貌也也配得上红瘦,便不由地替红瘦开心,赏了长安,话里话外的又敲打了长安几句。 长安也闻音知雅意,跟黄蓁保证必定会善待红瘦的话,黄蓁才满意地端了茶。 等长安跟着陈世元出去后,院子里的人得知红瘦的亲事定了,还是在广州府来的长安,听说长安为帮主经营着漕运的长安,都赞起红瘦的好福气来,纷纷堵上门去道贺。 红瘦也不害羞的躲起来不见人,大大方方地受了下人的贺喜,日常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就连喜服也送去了下人房去赶制。 黄蓁见了暗暗地点头,便将铺子的账本给探看,时不时地点拨几句,红瘦本身就识文断字,这些年在黄蓁身边也颇有见识,如今得了黄蓁着意的点拨,看起账本来到不费事? 这日黄蓁听邹mama打发人来说,霖大奶奶亲自来府里送节礼,黄蓁听了忙打发紫衣去将人请进灼华院来,又吩咐人茶点,果子准备着。 阿婆纳闷的问道:“怎么亲自来了?” 黄蓁也纳闷今年的节礼,怎么送的这样早?迟疑地对阿婆说道:“莫不是我们晚了?要不我们也早些送出去。” 阿婆苦着脸看着自家姑娘说道:“没办法早的呀?外面定的时新磨具还没到日子,馅料也是掐着日子,才能送进的府里来。” 黄蓁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是一孕傻三年,中秋的节礼都有定例和规矩,今年的月饼样式,已经与外面的模具铺子定了,花样还是自己描绘的新式样,怎么能擅自改动? 多亏是在阿婆跟前,要是有管事婆子在,岂不是要惹她们出去闲话?黄蓁觉得最近自己日子过的太惬意了,不自主地就放松了许多?暗暗警醒自己,不可以再这样? 紫衣引着霖大奶奶进来,黄蓁忙亲自迎了到座位上,亲昵地说道:“嫂子打发下人送来就是了,怎么还劳动嫂子过来。” 霖大奶奶放下了杯子,又抚了抚袖子才说道:“这不是听说你身子不爽?又将哥儿送去叔父那里看顾,我便惦记着来看看你?说着打量黄蓁略显苍白的神色,看着气色是不足?不然再换个大夫瞧瞧才是?” 云清子是一等一的医道高手,霖大奶奶怎么上来就建议自己换个大夫瞧瞧?莫不是自己一直借口休养,坊间有了什么传闻被霖大奶奶听到了。 不好直接问起来?才会婉转的拿着大夫说事。 黄蓁琢磨着霖大奶奶的来意,开口道:“谢嫂子惦记我,外面的大夫也请过几拨来,可开出的方子与道长的没什么差别?且说辞都是一样的,都要我慢功夫细养,也多亏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搜寻回来用。 父亲也是心疼我,怕孩子吵着我不得休息?才将他们兄弟接回虎啸堂看顾,晚上再接哥俩回来住,也是我身子不争气?连累的父亲为我们cao劳。” 霖大奶奶听了用手拍拍心口,松了口气似的说道:“阿弥陀佛,我听了谎信还道是怎么了?又不好贸贸然地来打听?只好借着送节礼来看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黄蓁领了霖大奶奶的好意,妇人产子落下的毛病,自然不好对外宣之于口?且她自生了儿子后,对外一直宣称身子不好,外人自然不好细问,自然引来诸般猜测?
《大戴礼记-本命》有曰:恶疾去也。所以哪怕是妯娌间,也不好直接上门来询问的?霖大奶奶借着送节礼之际,过来问问倒也合理? 明白霖大奶奶节礼为何会提前?黄蓁也就不纠结自家何时回礼才合适了?遂有些纳闷的问道:“谁又多嘴与嫂子说我身子不爽的?” 霖大奶奶听了爽朗一笑说道:“也不是特意去听来的?前日你们长房请我去喝喜酒,我本打算不去的?可是杨氏亲自来请了我去,还说她才嫁进来,头回办这样的事心里没底?要我过去帮衬一些。 我便问了?有县主这样的妯娌不请?请我做什么?她说您身子不爽?再三拜托我过去与她撑撑场面,我却不过情面,便与你大哥哥一同去了。” 黄蓁见霖大奶奶嘴角噙着一丝不虞,心底暗道霖大奶奶此行怕不只是这样简单?便晃作不觉的说道:“长嫂也请了我的,可我这身子哪经得住折腾?帮主那里也是千头万绪的忙,多亏了有您和霖大哥哥过去帮衬,不然兄长家有喜事,我们不去帮忙到落了笑柄。” 黄蓁嘴上是说着心底也是纳闷,杨氏到底要折腾什么?付氏孝期还未满一年,热孝娶妻还能说是内宅无人教导儿女,可这又是通房又是纳妾的,就为了显示她的贤惠不成? 看来陈世沂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德行也敢觊觎帮主之位?难怪能被人撺掇着与陈世元作对。 霖大奶奶见黄蓁回的滴水不漏也不以为意?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帮衬不帮衬的?不过弟妹没过去,倒是落下了一场热闹?” “热闹?是什么热闹?我整日关在屋里却不曾听闻?嫂子说与我听听才好?” 见黄蓁不似作伪?霖大奶奶倒有些佩服杨氏的手段,那样大的阵仗,竟瞒得一丝不漏?看了眼屋里服侍的便笑了。 黄蓁眉眼不动地打发人下去,才好奇的说道:“到底怎么了?” 霖大奶奶撑不住的笑了,指着黄蓁道:“还道你是个沉得住气的?却原来也有淘气的时候。” 黄蓁一笑娇俏的说道:“有下人在跟前守着,可不得端着些?不然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言外之意是自己为了形象,是个嘴严的。” 霖大奶奶点着她笑说道:“信了你还不成?弟妹且当闲话来听听就好,我也不明白你们这位长房奶奶闹什么?接着小声说道,你听了可不许传出去?尤其不能说给帮主听?” 黄蓁瞪圆了眼睛说道:“嫂子,我是疯了不成?” 霖大奶奶一听也觉得不可能?于是一笑才小声跟黄蓁说起了始末。原来那日抬进来的妾室李氏,见了礼便被人扶进去歇着了。 霖大奶奶学道:“席面才摆放上来,后院就闹了起来。” 黄蓁心里一凛不由地坐起了身子向前倾着问道:“好好地闹什么?不是才进门来。” 霖大奶奶讥笑一声说道:“我也是这样问的,李氏卖身为妾自是一人进门来,新房里伺候的下人,竟都是沂兄弟跟前得意的人。” 被霖大奶奶那一句都是,弄得恶心不已?拿着扇子用力扇了几下,阿婆与邹mama说闲话时,被路过的黄蓁听道:“说长房那头闹得实在不像?长得稍微平头整脸的都逃不过大爷的手心,连跟前得力的屋里人也不愿意放过?” (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