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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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黄蓁明白祝珍儿说的当真是由衷之言,能这样畅快的活着,不被世俗规矩所束缚?求仁得仁倒也是真的痛快。 可是张敏的眼里再也没有当初的明媚了?可见情之一字害人不浅。黄蓁又想到了杜浒,不知午夜梦回,杜浒是否还会想起这个曾经衷情过他的少女? 性情使然,杜浒是张敏过不去的劫难?可是在瞧祝珍儿,哪怕在婆家遭遇了慢待?也是心心念念的要生个儿子,在后宅挣得一席之地,以期婚姻能取的表面的美满。 这其中缘由结果,不到最后,还真难说谁对谁错? 招娣进来说前面已经准备妥当,请张敏她们登船去,几个人呼呼啦啦地往出走去,黄蓁见人走了,便也下地由红瘦扶着,在屋里来回走上几趟? 直到累的气喘吁吁,才回床上坐下,喝了几口水又要下地走去,恰巧奶娘抱着两个孩子过来,黄蓁便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喊道:“佐哥儿,佑哥儿,你们回来了?想娘亲了没有?” 两个孩子难得来的路上没有睡?睁着眼睛看着母亲与他们打招呼,佐哥儿嘴里吐着泡泡,像是在回应着母亲的问话?而佑哥儿则伸着手去碰黄蓁头上的簪子。 黄蓁高兴地拔下簪子摇晃着,问道:“我们佑哥儿也喜欢是不是?说着抽出簪子一点一点的在佑哥儿眼前晃着。” 簪子上的红宝吸引了孩子们目光。佐哥儿也顾不上吐泡泡顽了,眼睛随着簪子来回律动。” 黄蓁兴奋地问道:“你们看得见吗?绿肥,快去找些鲜亮的物件过来,让哥儿瞧着,绿肥从妆台上找了支鬓花,黄蓁又拿了鬓花逗弄儿子,母子三人顽的不已乐乎。” 红瘦见了说道:“夫人,不如奴婢让绣房做些鲜亮的物件,拿回来挂在哥儿的床上,让哥儿看着顽如何?” “好主意,现在就去拿些回来。” 母子三人玩了一会,黄蓁见佐哥儿吭哧着还要哭的模样,忙问奶娘道:“你来看看,佐哥儿是怎么了?” 奶娘冷氏见了忙过来说:“哥儿是要撒尿了?” 说着抱起佐哥儿来,果然一泡尿出来,佐哥便老实了许多。佑哥的奶娘林氏也抱起佑哥儿来,换了尿布,包好了又喂了奶,两人都睡了过去。 黄蓁让奶娘把两个孩子都放在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竟不知何时自己也跟着睡了过去? 等陈世元从前院回来,见母子三人正睡得香甜,便挥手打发人下去,自己悄声坐在床边,看着母子几人相似的五官,不由地看痴了。 “黄蓁一醒来便对上陈世元的目光,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世元伸手拂去妻子额头的碎发,见妻子唇色浅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知道气血不足引起来的,怜惜地低下头来,隔着儿子才要亲上,便被身下儿子的哭声扰到了。 急的黄蓁忙问道:“是否压倒了他?” 陈世元讪然道:“怎么会?离的远着呢?声音未落,另一个也跟着哭了起来。” 听见孩子的哭声,奶娘从外面推门而入,陈世元说道:“想来是饿了,抱下去吧。” 待室内清净了,黄蓁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便笑了起来。 张敏几人傍晚时分回来的,看着兴致不减的模样想也是收获颇丰,黄蓁一问才知几人在外面用了饭,又说多亏了姑姑帮着掌眼,又谢陈世元安排的人妥当。 一路过去都安排的恰到好处,总之是满意的不能在满意了。 又说起明日贾云惠设宴招待的话,还说后日就要回去,要麻烦陈世元帮着安排船回去,黄蓁留了几回见众人一心回去,便也罢了,忙吩咐人去安排后日一早的船只,说了一会话几人就回去了。 黄蓁便吩咐厨房烧水,送去几人住处,以便她们洗漱。 聂红线得了黄蓁的眼色,便借故留了下来,雀儿见状也跟着留了下来,黄蓁也由着她?便说起了今年丝线的定额,又商量以聂红线的名义兑换些现成的银两用。 聂红线纳闷地问道:“银票岂不是方便?meimei兑换这些银子做什么?” 黄蓁只含糊地说帮别人兑换换,聂红线便没再细问? 黄蓁本想通过聂红线打听雀儿的事情?可见雀儿亦步亦趋防着,也就算了。 等到了几人启程回松江府那日,阿婆指挥着下人将送给几人的回礼,装满了整整一辆车,阿婆又带着招娣亲自将人送到码头,看着众人上了船,使出了码头才转回来。 送走松江府的客人,黄蓁便一门心思养起了身子,等黄蓁坐满了双月子,身子也逐渐地好了起来,出了月子的黄蓁,天气好时也能来院子里里嗮嗮太阳。 这些日子黄蓁过的是相当惬意,每日里逗逗儿子,品尝些厨房孝敬上来的吃食,外面的纷纷扰扰均,被陈世元挡在了外头,灼华院更是被保护的水泼不进? 这日红姑从外面回来,兴冲冲的告诉黄蓁说道:“阎贵妃这回可是倒了霉,碰了个硬钉子。” 黄蓁忙问怎么了?红姑扶着心口痛快的笑了一会,才跟黄蓁说起了始末来? 原来今日却大朝会上,爆出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丑闻,御史当廷弹劾阎贵妃奢靡无度,枉顾百姓性命与民争利,私调国库银两要建一座功德寺。 为此还派人去各地府县征调稀有木材,有些地方甚至为了木材闹出人命来?甚至挖了人家祠堂跟前祭祀的树木?闹得街头巷尾民意如潮。 听得黄蓁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无语的问道:“这样伤阴鸷的缺德事她怎么敢想?她哪来的底气做下此等恶事,便是功德寺建成了,菩萨还会保佑她吗?带着血泪建成的功德寺,她能求的什么?” 红姑冷笑出声,道是:“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黄蓁纳罕地问道:“难不成还有更过分的” 红姑气的一巴掌拍在案几上,说道:“阎贵妃竟然看上了灵隐寺门前那颗古松树,吩咐人去灵隐寺要强行砍伐,还说她的功德寺,就等着这颗古松做门槛用?” 惊的黄蓁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不可置信的问道:“竟敢这样的嚣张,谁给她的底气?” 红姑接着说道:“消息一出惹来朝野上下不满?那可是从晋代留存下来的古松树,如今已经存活一千多年了,又是生长在佛门要地,堪称灵隐寺的门面,有着灵松之称。” “元肇大师怎么说?难道任由她放肆不成?” “据说为此惊动了闭关的元肇大师?大师出关当即赋诗一首,诗云:不为栽松种茯苓,只缘山色四时青。老僧不许移松去?留作西湖作画瓶,还当众言明阎贵妃若是强行挖去这颗古松树,会动了本朝的根基。” 黄蓁听得痛快,说道:“大师威武。” 红姑笑着觑了一眼黄蓁,说道:“元肇大师此话一处,众人哗然,周围的香客登时将古松围住,说是要这颗松树可以,但要从他们的尸体山跨过去? 而阎贵妃派去的人,听说涉及到我朝的根基,也不敢动手了。” 黄蓁点头说道:“是呀,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便是受宠如阎贵妃也是担不起的?” 红姑痛快的说道:“结果御史便赶在大朝会这一日上了折子,逼得官家当廷下旨申斥阎贵妃,还当廷辩解说是下面人办事不利牵连了贵妃?您说他是怎么好意思辩解的?” 黄蓁摇着头刻薄的说道:“姑姑高看他了,一个偷儿要什么颜面?姑侄二人相视一笑。
且说外面也被这场事故闹得沸议如潮,如今理宗皇帝更是为了此事焦头乱额,前朝要求处置阎贵妃的折子,就有几十份?理宗皇帝躲在福宁殿生闷气,弄得福宁殿伺候的宫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丢了性命去。 谢皇后听说了此事,当即下了谕旨申斥了阎贵妃,责令她闭门思过,罚了她一整年的俸禄,并将发没的银两打发人送去灵隐寺,说是阎贵妃不懂事冲撞了菩萨,打伤了僧人,请元肇大师代为请罪,请菩萨原囿贵妃吧。 元肇大师痛快的接了银子,当真做起法事来,当着香客的面前,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禀承给菩萨知道,结果菩萨有没有原谅阎贵妃没人知道?但是阎贵妃的脸是丢尽了。 且说谢皇后处理完阎贵妃后,又发了一道谕旨给御史台,道是阎贵妃犯错属于帝王家事,自有她这个后宫之主来教导,诸位卿家即以当廷奏过了,本宫也知道了,为何还要喋喋不休逼迫君父? 若是诸位后宅小妾犯错了,也是越过当家主母,要你们来烦心不成?冷不丁的被皇后娘娘质问?几位御史大人被谢皇后的说辞暂时拿住了。 等反应过来想说家事与国事不同时?谢皇后又厚赏了几位御史的家眷,盛赞她们辅助夫君有功,内宅清明有序,总之是各种夸赞,被家里的夫人们一掺和进来,弄得御史台也不好意思在揪着不放了?当然,这是后话。 雷霆手段处理好这些事情,约莫理宗皇帝已经得到了消息。 谢皇后又亲自来到理宗皇帝跟前解释说道:“臣妾知道阎贵妃是为了官家子嗣心焦,建功德寺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得以永续,可依着臣妾说,万不该因为子嗣惊扰民间?活脱脱的把柄送出去,给御史去说嘴? 竟还昏聩到灵隐寺现眼去,那是什么地界?佛祖飞升的之地,贵妃此举不像是去做功德的?倒像是专为得罪菩萨去的?臣妾听到了噩耗,吓得手脚都不能动了。” 理宗皇帝听了谢皇后的话,也是气苦不已?心里也是埋怨阎贵妃此举愚昧,为了和元肇那老秃驴置气,竟要砍伐灵隐寺的那颗松树?可是守着谢皇后,也不好细说阎贵妃为何如此逼迫灵隐寺?又知道谢皇后信奉佛祖,自然是容不得此等事情? 遂难得地安慰谢皇后道:“梓潼莫要惊慌?阎贵妃原本是好意,只是用人不当?被下面的人给误了,才闹出这样的纰漏来?如今也悔的什么似的?” 谢皇后心里冷笑,脸上却一副认同的模样,说道:“臣妾不知其中缘故?到是委屈了阎贵妃,方才还下旨申斥贵妃无故惊扰佛门,还罚了她一年的俸禄,官家可要原谅臣妾鲁莽?” 理宗皇帝见皇后自礼佛后,眉眼间的棱角都平和了许多?往日的娇憨爽利似乎都水过无痕,便有些感叹造化弄人?遂说道:“贵妃行事鲁莽不当?梓潼申斥几句也是天经地义,不必惶恐?” 谢皇后听到理宗皇帝的话,似乎没想到他会维护自己一般?眼泪无缘由地落了下来,感慨地说道:“都是臣妾无德?没能为官家诞下子嗣,以致官家膝下荒芜。 其实臣妾日夜都在佛前祝祷,后宫姐妹不论是谁?但凡能为官家生下皇子来,臣妾都会将皇后之位拱手相让,为太子的将来挣个嫡出的身份,以证大统,有违此誓天地弃之。 (此章完结) 别忘了收藏,推荐呦 阎贵妃灵隐寺门前挖松事件,在南宋也算是丑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