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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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觉得自己如今是进退两难?正烦躁时承影进来递了封信给她,看笔迹就知道是陈世元的,信中不过是日常琐事,还说料理了槽帮的事会过来看黄蓁。 承影见黄蓁只盯着信不打开也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地提示道:“姑娘?送信的人还在前院等着,说您有回信可交付与他? 黄蓁面无表情的盯着承影看了会,才抿抿嘴不悦的说道:“留他吃了饭再走,跟阿婆说赏他些银两,让他回去吧?” 承影呐呐地张了张嘴不敢反驳?便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而陈世元接到了承影的信,看了后满脸苦笑,就知道瞒不过黄蓁去?想来这是恼了自己? 云清子见陈世元煞白的脸上,如今多了层郁色,心中暗笑叱咤风云的陈世元,也有被情所困的一天?便忍不住地说道:“依贫道看,你这点小伤还吓不到黄姑娘?何苦瞒她呢? 蒙古人的狠厉她都能从容应对?你这都是小场面了?” 陈世元苦笑道:“我自有瞒她的道理?” 云清子不解地问道:“即不是怕吓到她?又为了什么?” 陈世元半响才说道:“让她来临安府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如今我伤着且还遮遮掩掩?要是她知到我受伤了?来时不来?来了被皇城司发现端倪岂是顽的?不来?她心里可过意得去?两下里煎熬,何苦为难她? 那阎贵妃算计不成反倒成全了她?指使着阎家到现在还不罢休?要是被她抓了把柄去,怎么得了?这是其一,再就是这处宅子虽说是我的私宅,使唤的虽说都是心腹之人?但难保将来有话传出去? 只大婚前私相授受只这一条,就会让她在内宅举步维艰,你忘了府里还有长房嘛?她日后可是我槽帮的当家主母,我是不会允许她有一丝的散失出来授人以柄?” 云清子没想到陈世元能为黄蓁想的这么长远?听了调笑说道:“你这一番苦心到了黄姑娘那里就成了存心隐瞒?说倒这里调笑道,到时候这段公案,还不得你去低声下气的才能了结?” 听了云清子的打趣陈世元苦笑连连的说道:“到时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会理解我的苦衷,不然也不值得我如此对她?” “哎呦呦,云清子不相信的说道,我看你是rou烂嘴不烂?这女子不管脾性如何?一遇到事情就会掺杂不清?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会的那几招嘛,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难道你的黄姑娘不是女人?” 陈世元眯着眼睛看着云清子,吩咐长寿说道:“把那些好酒都倒在池塘里喂鱼去,免得有些人醉酒了胡说八道?” 长寿听了就笑嘻嘻地就要上前,吓得云清子忙捂着酒坛子喊道:“小兔崽子你敢?你们家帮主的伤还要依仗着贫道呢?不信你上来试试?惹恼了贫道,保你年前都下不来地?” 正热闹间,有人递了消息进来,陈世元拆开了信看了后,冷笑道:“就这样的水准还敢肖想帮主之位?派人盯着他,看他这些日子都与什么人接触?目的何在?” 云清子听了陈世元的话,放下酒坛子才正色起来说道:“我见你这个兄长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如今还不死心?看来是有人给了他底气?你受伤的事情,除了有限的几人知道?按理说传不出去啊?你也得谨慎些,别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在他这里翻了船。” 陈世元眼睛一转,便对长寿吩咐几句,长寿听了眼睛一亮就出去安排,云清子见了暗自摇头,又有人倒霉了。 陈世元的信五天一封,不是嘱咐黄蓁天冷添衣,就是嘱咐黄蓁好好吃东西,还调侃她心到佛知,不必为了为难菩萨而不食rou糜?有什么为难的,可以给他写信商量? 黄蓁面上纹丝不动?暗地里却拿出之前的信对比看,瞧着笔迹有力了不少,心里也放松了下来,居然提笔回了信,让陈世元不必cao心自己?说自己既然求了菩萨也偿了心愿,就没有过河拆桥的道理? 至此陈世元三封信黄蓁也会回他一封信,只是在茹素这件事上谁劝也不听?要到了雀儿的好日子,黄蓁看着李娘子送来的喜服,喊来雀儿试穿嫁衣是否合适? 阿婆指着不起眼处的位置,说道:“老奴特意叮嘱过,这几处如意纹留下来。让雀儿也亲手绣上几针也是个意思。” 黄蓁看着雀儿眼里的喜悦几乎要溢了出来,想来是盼着嫁给汤驷的,黄蓁到生出了许多不舍来?于是满意的抚着喜服给雀儿支招道:“要是没把握?就留下李娘子来指点你?别不好张口?” 听到招娣和阿婆的笑声,雀儿羞红了脸嘟着嘴说道:“您也太小瞧奴婢了?这几针还是能唬人的?叫了李娘子来,那庄子上的人不都晓得了?” “又满口的奴婢?说了几次也记不住?嫁了人还这样,不是要汤家笑话吗?这个毛病先得改了,黄蓁嘱咐道。” 雀儿脱了喜服拉着黄蓁的手说:“您且放心吧?我出去是不会露怯的?这天下能让我自称奴婢的?除了您还有谁呢?” 黄蓁一想也是,又嘱咐说道:“这几日也不要再去把铺子了?你见谁家的新嫁娘,大婚前还抛头露面的?” 雀儿听了伸了伸舌头道了句:“明日再去最后一日,还有些账目来往,要交代给李掌柜知道?” “不行?黄蓁斩钉截铁的说道,听我的,这几日不许出去?有事让李掌柜到家里来,也不知为什么?一听说雀儿还要出去,黄蓁心里就慌慌的?” 雀儿见黄蓁不像往日那般神色?便以为是黄蓁舍不得自己,便撒娇地说道:“好,就听您的,奴婢这几日哪里也不去?就陪着您和阿婆,说道后来已经有些哽咽。” 黄蓁也被雀儿弄得红了眼睛,打发了人出去,主仆三人在屋子里说了好久的话。 主要是阿婆教雀儿一些道理,黄蓁也跟着在旁听着,都是婆媳之间,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雀儿听得津津有味,黄蓁这时才意识到女生外向这句话的含义,原来女子嫁了人,真的就是嫁出去了,就彻底成了外姓人?端夫家的碗,吃夫家的饭,连供奉的祖宗也是两个姓氏了?难不成说男女有别还有这层意思?想到这里黄蓁不由地怔住了? 红姑从外头匆匆回来,站在门口听了几句,便叫了招娣和承影七星去了园子,黄蓁不用问也知道,又开始了对练模式。 第二日早起黄蓁没见到雀儿,以为她在屋子里绣嫁衣,结果找过去发现连招娣也不见了? 问了红瘦才知道两人都跟姑姑出去了?黄蓁埋怨雀儿不听话,没办法,人都出去了也不能找回来?可是一上午都过去了,也没见几人回来? 又见平时承影和七星都坐在院子里消磨,平日这个时候可是去园子里对练的?怎么今日都在自己眼前呆着?莫名的,黄蓁生出出不安来? 才要问承影怎么回事?就见姑姑领着招娣和雀儿回来了,黄蓁见雀儿脸色有些苍白,一会来就依偎在黄蓁身边不动弹? 黄蓁觉出不对劲来?就嗔怪地说道:“不是说好了有事让李中来家里,你怎么不听话呢?” 话音才落雀儿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黄蓁被唬了一跳问红姑:“怎么了?红姑摸摸鼻子说进屋再说,又让阿婆去厨房煮碗安魂汤来?” 雀儿抽噎了好一会才停止,红姑才说了实话:“原来阎家一直不甘心黄蓁花落槽帮?暗地里打探黄蓁的消息,因为黄蓁最近行踪成谜?就把主意打到雀儿身上?”
知道雀儿是黄蓁的心腹,就想掳了雀儿去,估计是想从雀儿的身上找到黄蓁的破绽? 陈世元一直安排人护着黄蓁,有些人在铺子附近,有些人安排在家里附近,还有人安排在去庄子的路上,连回家来的路上也多了许多的买卖摊子? 这几日发现有人跟踪雀儿和招娣,红姑知道了,就想来个将计就计,索性让雀儿和招娣如往日那般去铺子,路上招娣得了红姑的吩咐,借故有事离开? 这些事先并没有告诉雀儿,是怕她露出破绽来?而且动手的都是江湖人,这回溜了下回哪里找去?红姑决定兵行险招? 那这几个人见到落单的是雀儿,觉得有机可乘?就在拐角处打晕了雀儿扔在车上,结果被红姑人赃俱获抓了正着,那两人被送去了衙门,还有两人跑掉了。 黄蓁听了又是心疼雀儿又是后怕?心里嗔怪红姑不该拿雀儿冒险?要是雀儿有了好歹怎么办?汤家知道了怎么看自己?看着雀儿的模样,黄蓁也跟着后怕的哭起来。 招娣惭愧地哄着雀儿道:“雀儿jiejie快别哭了,都是我想岔了?以为你那么厉害,与人争执几句的功夫能有什么?谁知那些人上来就把你打晕呢?” 黄蓁不好当着大伙面说姑姑不是?就瞪了招娣一眼道:“雀儿能和你们比吗?平日里哪见过那样的阵仗?” 招娣愧疚地说道:“属下错了,再不敢拿雀儿jiejie冒险了?” 黄蓁只觉得心底窜起一股莫名地戾气来?敢动自己的雀儿?打定了主意说道:“姑姑,你通过槽帮在江湖上发一个悬赏令。 跑掉的那两人从今日起,有抓到活口的送去官府,每人赏白银两千两,要是死了的也可以将尸身送去官府,每人赏五千两银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到尸首,日后但有打我身边人主意的人,我都要不死不休?” 红姑听了一惊,知道姑娘是气急了,那两人死定了,活的和死的一对比平白多出三千两银子来,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只怕消息一传出,江湖上又要腥风血雨了。 你想想谁会看着银子便宜了别人?这两人瞬间就成了香饽饽?就算是躲在老鼠洞里,也会被人挖地三尺的找出来?早晚逼的两人有亲不能靠?有朋友不能投? 为了几两银子就有闹出人命来的?何况是几千两银子?便是亲娘老子也是要手起刀落的?何况是刀头舔血的江湖人? 红姑其实早也后悔了?没想到那些人上来就对雀儿下狠手,看了眼雀儿说道:“好孩子,今日是姑姑想岔了,对不住你?你放心,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雀儿连连摆手说道:“姑姑莫要这样说?是我不争气胆子小,能为姑娘拔出这些隐患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您也别去槽帮悬赏了?那两个贼人哪里就值一万两银子?” 红姑听了雀儿的话看向黄蓁。 黄蓁面色不动的说道:“那两人确实不值一万两银子?但是你比这一万两白银值得多了?姑姑去吧,也给那些不入流的江湖人一个警醒?日后再有人打歪主意时先想想?有没有命来承受?” 雀儿不安地喊道:“姑娘?” “傻丫头,我必得保证你日后的安全无虞,不然?今日的事情会没完没了的重来?姑姑,你去吧?带上银票过去,保管经此一事,再没人敢动我身边人的主意?” 红姑略一思索,也觉得黄蓁这主意可以一劳永逸,便转身出去了。 (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