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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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着像是在调戏自己呢? 黄蓁刻意的忽略着陈世元言外之意?暗里安抚着自己,不过是话赶话说到这里? 看着自己年纪小顺口哄自己开心?自己要因此多想了,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心意?又让人看低了自己,掩下了不自在的情绪,说道:“那你要记得呦?” 陈世元笑着让黄蓁放心,然后又安抚红姑稍安勿躁,好戏已经上场。 “我明日就去府上求娶,三日后定下婚期,凭他是谁也甭想谋算我护着的人?这些琐事不需姑姑费心,您只要护好了黄姑娘就成。” 红姑不放心还要再追问,被黄蓁制止了,说道:“好了姑姑,您就听帮主一句如何?不会有您担心的事出现?就算真有了万一,我是死的不成?您好好坐下来,安心喝口茶祛祛火气,为那起子腌臜东西动气,不值得的?” 这时阿婆送点心进来,说是:“知道早起要回松江府,老奴连夜领着丫头做的,上船前放在笼屉里温着。 承影说,帮主也爱吃新鲜枣子做的糕,倒和我们姑娘口味相近,都爱吃应季的食物,老奴在里面放的是砂糖不是那么甜?您尝尝,不合口味老奴在调整?” 见阿婆殷勤地把糕点,放在陈世元跟前,黄蓁心里哀叹着就知道会这样?都跑出去打听人家爱吃什么了?日后要知道这亲事是权宜之计,还不知会懊恼成什么样子? 陈世元得意地看了眼黄蓁,意思就是果真被你料着了,嘴里却说道:“让阿婆受累了,却是我喜欢吃的糕点,每年枣子熟了,奶娘都会把院子里的枣子收起来,单留给我做枣糕吃,砂糖口感甘爽,也是我喜欢的味道。” 听在阿婆耳里又对了心思,连说我们姑娘也是这样说的。 接过阿婆递过来的筷子,亲自夹起一块放在黄蓁跟前的碗里,说道:“少吃些垫垫肚子就好,船到了嘉兴补给时,会有帮里的兄弟,将定好的饭菜送上船来。” 阿婆听了陈世元的安排,又是一阵吹捧,直把陈世元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还不知道阿婆还有这样的技能?黄蓁都想掩面说不认识她了。 陈世元看着黄蓁不自在的模样?暗自好笑,就势说时间还早,吩咐承影服侍着黄蓁在躺一会,陈世元又叮嘱了几句才告辞出去。 阿婆趁机告诉黄蓁,半个船舱都堆满了聘礼。 红姑看着黄蓁要暴走的模样?忍着笑也难得的附和着阿婆,寻思着没准被阿婆这样一搅合,反倒柳暗花明起来呢? 如此一想,便看着阿婆也比平日里更顺眼些,来到黄蓁对面的踏上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闭着眼睛小憩起来,阿婆见黄蓁也躺下了不应声?以为姑娘是害羞了。 伸手帮着掖了掖被子,便心满意足地一笑才出门去,出了门后又寻到承影,旁敲侧击地打听起老帮主的喜好,还有陈家兄弟姐妹的情况,以及平日里相处的情形。 承影得了陈世元的吩咐,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道出来,阿婆见承影不藏着掖着,知道什么便说什么?觉得陈世元求娶姑娘的心诚,连带来的人都份外懂事。 又听说陈世元小时候吃了许多苦头,要不是又奶嬷嬷护着都险些被老帮主的妾室害了性命去?心疼的眼泪都跟着掉了出来,心底暗暗想着,日后要劝姑娘对陈世元上心些。 这些都是后话,黄蓁日后会深有体会,只是云清子在听了承影的话后,鄙夷地看着陈世元问道:“我说你至于吗?不过是要俘获黄姑娘芳心?就恨不得把孙子兵法翻烂了才罢休? 不就是娶房媳妇吗?这四处围追堵截的你累不累?贫道如今都怀疑,你还是那个叱咤江湖的槽帮帮主吗?” 陈世元斜觑着云清子不屑地问道:“承蒙夸奖,正是区区在下,不知道长有何指教?莫非方外之人,也有不为人知的红尘往事?那陈某真要洗耳恭听了,说完做出侧耳倾听状。” 弄得云清子哭笑不得,笑骂陈世元道:“连三清祖师也要调笑,还说我瞧那黄姑娘是个冷情冷肺的人?贫道看你这一腔心事怕是要错付? 别回头你帮人家解了围,人家就撤了,到时你成了笑话,别说贫道没提醒你?说完指着陈世元哈哈大笑起来。” 陈世元被说中心事脸色一僵,转身就拂袖而去。 气的承影跺跺脚埋怨云清子,“难怪您出家做了道士去,这般的不解风情?除非是哪个女子眼瞎了才会看得上您?说着便跑了出去。” 把云清子都气笑了,不服气地冲着承影背影叫道:“贫道会不解风情?贫道这般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人物,那看不上贫道的女子才是瞎子呢?哼,不识货的小丫头。” 陈世元被云清子说中了心事,心头一口郁气顶在喉咙,便信步走到甲板上,迎着船头的方向盘膝坐下,长寿和长顺面面相觑,方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会功夫便不高兴了? 可能是有了手炉的缘故,黄蓁的回笼觉睡得较已往安稳,过了已时中才醒了过来。 黄蓁觉得浑身舒坦,伸了个腰问到了那里?鸦黄回说到了嘉兴码头,姑娘要起来吗?” “怎么睡得这样沉呢?黄蓁问姑姑去了哪里?鸦黄说姑姑在和陈帮主下棋,都打发人问了您几遍了,见您睡得香不让奴婢吵着您?说着喊青黛打水进来,伺候着黄蓁梳洗。” “青黛说姑娘的脸色红润了许多,都是这手炉的功劳,奴婢见您睡得比往常安稳,多亏陈帮主的细心,此后您就把手炉用起来起来,免得夜里睡不安稳?” 黄蓁握了握手也觉得手比平时热乎了,承影进来说帮主请您去隔壁用饭。 鸦黄忙给黄蓁披了件秋香色的斗篷,才去了隔壁,黄蓁进去时陈世元和红姑正下着棋。 见黄蓁进来,两人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陈世元见黄蓁面色红润便放下心来,招呼着黄蓁坐下道:“起的时辰将将好,饭菜也是才送上船来,你这一觉睡过了早餐。 午餐是万万不能错过的?又吩咐承影给你们姑娘倒杯温水来,先喝口水润润肠胃在吃东西,亲手接过了水递给黄蓁。 看着黄蓁喝下了,又盛了碗汤递给黄蓁,说这鸭血山菌汤最是补气补血,熬了十几个时辰,才送到船上来,你尝尝看合口不?” 黄蓁强忍着心底的悸动,道了谢,让自己面上不露出异色来? 红姑不雅地冲着陈世元翻了个白眼,便自顾自的动筷吃了起来。 阿婆看陈世元如此体贴姑娘,立在桌旁笑不拢嘴,竟有了丈母娘看女婿的心境?若不是对自家姑娘钟意,怎会在船上还想着吃什么对姑娘好? 黄蓁看着满脸期待的陈世元,伸手接过了汤来说道:“船上不比在家里,不必这样麻烦的?我自己来就好,您也趁热吃。” “没麻烦什么?嘉兴这里有槽帮的码头在?我昨夜定下来要随你一同回去,订好了菜单就飞鸽传书给这里的兄弟,一夜加上半个白天的时间,还不够他们准备的?不然留着他们做什么用呢?” 久居上位的尊贵,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又吩咐说这里不用伺候了,阿婆也下去用饭吧!饭菜凉了对身体不好?又吩咐承影陪阿婆出去用饭。 阿婆看着黄蓁点了头,才放心地随着承影出去了。” 几人安静地用饭,陈世元见黄蓁用的清谈,便时不时地给黄蓁夹上几筷子菜,黄蓁也不推辞夹什么吃什么?只安静地吃着,陈世元见黄蓁未动跟前的那盘子虾。
便净了手把盘子拿到跟前来,一口气剥了半盘子的虾rou递给黄蓁,说这是嘉兴这边特有的江虾,跟你平日吃的口味不同?不是喜欢吃的吗?怎么今日一口未动? 一会让那牛鼻子给你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病了一场口味倒是变了呢?” 红姑像是不认识陈世元似的?瞪着陈世元打量着。 陈世元恍若不见只管盯着黄蓁的筷子,黄蓁压着眼底的泪意,夹起一只虾rou来放进嘴里。 “想起往昔与爹爹一起用饭时,自己也不用阿婆给她剥?刁难说只有爹爹剥的虾才好吃。 爹爹在时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笑呵呵地应了自己,还说日后的女婿要会剥虾才成?不然连上门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还笑兮兮地加上一句,人也要长得俊。” 爹爹笑话自己不知羞?自己回爹爹说:“孔子曰:食色者性也,自己是在尊奉圣人教诲,崇尚天性而已?那些假门假式的假道学,夭夭不必尊崇?惹来爹爹哈哈大笑。” 黄蓁觉得陈世元与她如冬日里的暖阳一般,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是怕它会灼伤自己?可是这如阳光般的温暖,又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在陈世元身上,看到爹爹的影子,让她觉得踏实安稳。 陈世元见黄蓁把自己剥的虾吃了大半,自己便把剩下的也吃了,见黄蓁放下了筷子,自己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阿婆进来见两人都没少吃,便提议黄蓁去甲板上走走消食去。 陈世元又问阿婆能否煮些消食汤来,阿婆说有备了山楂干,这就去煮来。 陈世元再接了一封汤北臣的传书后,便陪着黄蓁在甲板上来回走动,顺便把这几日实施计划跟黄蓁说了。 看着黄蓁不可置信的样子?陈世元得意地说道:“先前只是安排下去,效果如何也不敢保证?要是提前与你说了又没有做到,岂不是害你失望? 也是汤北臣够机灵,还有你的名望深入人心,才能执行的这样顺利。” 黄蓁心悦诚服地叹道:“算无遗策,深得诸葛先生精髓?” “你这样的盛赞我就毫无负担地收下了,陈世元高兴地说道,只有把你的声望推到一个高度,把这个事件推到国与国的对立上?那些鬼魅魍魉才不敢轻易地谋算你? 从而也为我争取了时间布置下一步,说来说去还是你立得住,不然再好的计策,都没有用武之地?陈世元与有荣焉的看着黄蓁。” 黄蓁慢慢消化着,陈世元这些消息造成的冲击?确如陈世元所说的样子,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换了个人来?不敌上位者的一句话来的好使? 多好的架子也会在顷刻间吹枯拉朽不堪一击?而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收拢了民意,民心,在不经意间已经牢不可破?不然大宋的君主,与强取豪夺的蒙古鞑子有何区别? 不管官家多么不甘心自己花落槽帮?但是此时此刻,民心不可失?鄂北,川蜀战事胶着在一起,眼下更是胜负难料?还需仰仗着槽帮和自己出银子出力,怎么算此时翻脸都不合适? (此章完结) 感谢稽椆与暨椆两位大神,一直以来的推荐和支持。 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