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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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看着做起事来有模有样的雀儿,心里慰贴,笑道:“是看你这几日忙得厉害,就想有个人帮你,合适的人确实不好找?倒是可以先留意着。” 雀儿点头说道:“成,那奴婢就和李掌柜还有阮掌柜打好招呼,让他们也帮着留意着,有合适的,就让他们举荐到姑娘面前来。” 黄蓁点头道好。 因为汤驷没跟着回来,黄蓁回来后就忙的脚不沾地?好些外地来的客商都由汤平陪着,从客商嘴里知道乌泥泾的棉布,如今已是美名远扬。 从黎民百姓到公卿世家,都已拥有乌泥泾被面为荣,还有好些做海运生意的,把带有乌泥泾字样的布匹,贩卖到海的那边去,新织出来的布匹的字迹,都是黄蓁亲自书写的字体。 乌泥泾三字写的苍劲有力,黄蓁又研制几种花样,李娘子在旁边含笑说道:“谁曾想会有这一日,我们织出来的布会卖到全天下去。” 来的客商讲,如今番邦那边也认可我们织的布,姑娘,不如我们绣坊也多找些人来,像这些幔帐,绣帐,被褥也可以卖出去,价钱上也来得。” 黄蓁说道:“如今李掌柜那里还打着饥荒呢?我方才从铺子里来时,李掌柜也说要多招些人来,免得每日里被客人催促,况且人力是无论如何也也赶不上织布机的? 这一月二十套已是我们的极限了,除了被褥那些小件也是供不应求的?每月下来绣娘们都忙得脚不沾地,成品被褥我们只针对松江府就行了。” 李娘子见黄蓁拒绝了,便也不多说。 黄蓁自有自己的思量,绣坊的被褥是在布匹上深加工,或是绣上精美的图案,或是绣上亭台楼阁,人力有限,能维持下来已是不易? 况且水满则溢,每月二十套售完即停,吊着客人的胃口每月提前来预定,口口相传成了了不得的存在?明明只有八分好也渲染了十二分。 关键是还有官家那道嘉奖的圣旨供奉在那里,人人都以在锦绣布行定制为荣,回头渲染一句,那可是当今皇帝嘉许过的?都是噱头叫得响?不然这些年来能这样风光? 谁都知道的道理?黄蓁怎么会无端端的膨胀?人是不可能把所有好处都占尽的?适可而止大家都认可就完了。 冯管事过来说:“汤驷带信回来,说今年临安府的秋蚕长势很是喜人,他已经定购了临安府六成的蚕丝,让你不必担心秋蚕收购的事?” 黄蓁听了大喜,在临安府时便有蚕农说,汤驷给的价钱低,宁愿毁约赔银子,也要把蚕丝卖给别人,汤驷觉得不对劲?便跟槽帮借了人手一查? 原来是珍奇轩家使的坏,自几年前那匹土布结怨后,珍奇轩家真的又从崖州岛贩来了大批的土布,可是等他海船靠岸后,黄蓁乌泥泾的织坊,早已经织出了改良后的土布。 就是现在名闻遐迩乌泥泾棉布,盛胖子不甘心就找上了门来理论?黄蓁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让汤驷把他的土布分批收了下来,价钱自然是跟头回的一致。 盛胖子当时虽然有些不忿?倒也是捏着鼻子认了,面上还是千恩万谢的,可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出了出来?珍奇轩的东家盛胖子就恨上了黄蓁? 可是黄蓁明里有官府护着,他也不敢拿黄蓁如何? 这回他要用海船把蚕丝贩卖到番邦去,就又和黄蓁打起了擂台,把蚕丝的价格涨了起来,黄蓁吩咐了几句,汤驷便出去找商会出面。 商会的负责人只问了带头蚕农几句话:“今年海船收的价格是高了两层?那么谁能保证?明年海船还来收呢?若是像前几年那般,压榨的大家连回本都不能的时候?损失算谁的? 我们商会牵头和黄东家契约了三年,黄东家给的价钱是历年来最高的,可没亏着大家伙,还有大伙想想?家里的织布机,搅车,三锭脚踏纺车可都是黄姑娘献出来的。 你们临门毁约坑了黄东家,我们管不得?可日后吃了亏别找商会出头?” 一番话下来,蚕农们都老实了,黄蓁听到了准信,这心也踏实下来了。 其实在两年前,黄蓁就试着改变饲养秋蚕的方式了?不过还是差些意思? 正应了那句,谁有都不如自己有?黄蓁暗下决心,一定要养出秋蚕来,不能在这样被动? 回到家时,听阿婆说汤清韵的婚期定了下来,阿婆说:“缘分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那男方家里长辈是汤爷结义的兄弟,再也没这样巧的事。 那男子本是定了娃娃亲的。 临到成亲前那女子的母亲过世,谁知三年后那女子又染了疾病去了,那家人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家,说什么也要过了一年后再议亲? 两家本就是常来常往的,相互知之甚深。汤爷素来就欣赏那孩子,这回可是汤爷亲自和亲家老爷说定的,汤太太也满意的不得了?” 黄蓁听了笑着说道:“汤jiejie的口风也是够紧的,亏我还替她担心来着,那明日岂不是一举两得,即赏了荷花又恭喜了汤jiejie。” 阿婆也满脸笑容地说道:“可不就是如此?可也不能怨汤家瞒着,先前定的那桩亲事弄得太张扬,以至于用那样难堪的方式收场,汤太太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黄蓁知道阿婆的意思,因为汤清韵之前定亲的那家,是书香世家,那人又是秀才,保媒的又是汤清韵的舅舅,所以汤太太很是满意,凡是有人问起来,汤太太都是赞溢有加。 后来出了事后,汤太太才备受打击,就连汤jiejie也不愿意出来见人?这回婚期定下才漏出口风来,所以阿婆才会说出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话来。 “所以说这世道很奇怪啊?做了坏事的理直气壮,被坑害了的人反而忍气吞声,多亏有汤叔父这样的好父亲,才没让汤jiejie终生错付?蹉跎了这辈子。” “是啊,阿婆感慨地说道,当时有多少人背地里嚼舌根子,说汤家不晓事?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会喊打喊杀的?弄得人尽皆知,害了自己闺女的终身。 还有人劝道汤太太的面前去,说什么哪有男子不薄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床锦被遮了羞,何苦让人议论纷纷呢?弄得汤太太那段时间很是狼狈,一气之下闭门谢客。” 黄蓁听了深以为然道:“所以说日子是自己的?要自己舒服才好,有汤叔父那样的父亲护着,汤jiejie自是不会错的?” 阿婆听着黄蓁的语气里,满满的羡慕和惆然,知道这又是触动她了,姑娘定是想起爷来了。 遂转开话道:“那您明日打扮的出挑些,高高兴兴地给汤姑娘贺喜去,姑娘也沾染些好运气回来。” 说着意有所指的看着黄蓁,黄蓁心里暗笑,阿婆三不五时的就来试探她的心意。 “是该沾染些好运气回来,黄蓁若无其事地说道,您这些时日见了不少的官媒,可遇见了合适的人?红瘦和绿肥心意也要兼顾到,咱们家可不兴那些盲婚哑嫁?得她们自己心甘情愿才好。”
说到这里,黄蓁就就见阿婆的脸垮了下来,黄蓁心里暗笑地问:“可是没遇到合适的?” 阿婆悻悻然地说道:“姑娘快别提了,老奴都不知道怎样和您说了,您说现在的女子怎么能这样?动不动都把不嫁人放在口上?外面都说好了的,可是这两个张嘴闭嘴的不嫁人?” “噢” 黄蓁纳闷地问道:“这又是为何?您问了没有?” “老奴也是这样问的?红瘦和绿肥都说没想过嫁人的事?跟着姑娘吃穿不愁的?又不是朝打暮骂的受气,何苦地要出去自找苦吃? 还说如今这样的日子过惯了,这辈子就跟着您了,您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哪有女子不嫁人的,让外面人怎么看您呢?” 黄蓁若有所思地说道:“外面人怎么看不要紧?要紧的是她们自己的心意,过得是否舒心才最是关键,不能因为怕别人说就委屈自己?实在不愿意也不要勉强?” 阿婆看着黄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本来是想让姑娘帮着劝说一番,没准两人也能回心转意?可姑娘这样一说,岂不是助长了两人的行为。 又看着这一院子的女子,阿婆头都疼了。 黄蓁猜到阿婆的心结,就环抱着她的肩头说道:“好啦,阿婆,有些事情是要顺其自然的,我们又没有违背天道,不许她们嫁人生子? 是她们自己不想嫁?又或是没遇到合适的。缘分的事急不来的?没准哪日就遇到了合适的人,哭着喊着地想嫁人,到时我们就备上厚厚的嫁妆。 欢欢喜喜地送她们出门去,各得所愿岂不更好?您如今这般愁眉苦脸的?万一红瘦绿肥两人理解错了?以为您要赶她们出门去,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吗?” 黄蓁一番是而非是的话,终于打消了阿婆的心结,阿婆连连点头说道:“是姑娘想得周全,老奴心急了,那老奴让厨房预备些点心,您明日带着出门去。” 又想起黄蓁从临安带回的琉璃簪子,也是稀罕物,让带几只过去充作礼物,又说库房里装礼物的匣子,存的数量不多了,还要定制一些回来,过节时会用到。 阿婆一说起这些来,就忘了之前纠结的事。 黄蓁会心一笑了事,红瘦伸了伸舌头从寝室出来,拍了拍心口说道:“还是姑娘有办法,您不知道?您去临安的那些日子?阿婆日日找奴婢和绿肥谈心,细数嫁人的种种好处。 从出门子那日起,说道儿女双全不算完?直至做了祖母还不罢休?恨不得把奴婢和绿肥立时嫁了出去?说着颇有些后怕的样子。” 黄蓁听红瘦说的有趣,忍不住伏在床上好一阵子笑?笑过之后黄蓁突然有些心疼阿婆,这些都是阿婆作为女子,想拥有却没办法拥有的撼事? 黄蓁认真地问道:“真的不想嫁人?” 红瘦说道:“嫁人做什么呢?嫁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奴婢现在是孤身一人,跟着您过的日子,比正经的乡绅家的姑娘活的体面?何苦出去找不痛快呢? 奴婢的娘亲就是被祖母活活虐待死的,又嫌弃奴婢是赔钱货,就一两银子卖给了人牙子,爹爹连留也没留一句?幸亏被姑姑买了去,过了几年好日子。后来又跟了您。” (此章完结) 男主已经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