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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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黄蓁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很少见什么物件能让黄蓁如此喜爱?便来了兴致,说起了苗族的趣闻,说道:“据传说那个苗族是个非常传奇的民族?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有自己的医者,据说养只虫子就能给人医病? 还有苗族的圣女,权力相当于我朝的丞相,听说养的蛊虫放到人身上?就可以掌握别人的喜怒哀乐。” 黄蓁点头说道:“书上也是这样说的?还说苗女生下来个个都会养蛊?能治病也能害人,成亲时会把养的同心蛊种在新郎身体里,两个人就回同心偕老,相看两不厌?” 红姑笑道:“姑娘又看那些奇闻异志,当个消遣就好,千万不要当成真的看进去?” “姑姑就放心吧,我就是看个热闹而已,没事看着顽的?” “首饰姑娘要是没有异议?就暂定这套花冠如何?明日把衣服找出来试穿?您是头回在松江府人前露面,可马虎不得?好在时间上还充裕。” 黄蓁只管摆弄着和花冠配套的簪子,还拿起来对着阳光细看去,听红姑问她意见,也是随口应允。 红姑好笑地起身出去,自去吩咐红瘦和绿肥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便按部就班地忙起来,冯管事和晁管事两人配合默契,按着合同上的日期,经营商定的绸缎布匹都按期付货。 带有乌泥泾标识棉布一入市场,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获得了消费者的认可,加上之前那些织具的影响,又有槽帮,商会,官府的推波助澜,黄蓁瞬时就成了松江府百姓口中奇女子。 锦绣布行的生意也跟着又上了一台阶,有人就为了买个寻常物件,也隔了好远也跑来黄蓁的铺子,还有些百姓感念黄蓁恩德,来送些自家养的鸡鸭蛋这类的东西。 弄得李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雀儿无奈说道:“这些人放下东西就跑,还说是给姑娘的,给银子也不要?还说是自家养的不值什么钱?” 黄蓁也头痛地不知怎样好?大伙的日子过的都不宽裕?哪能白吃人家的东西?外人看着也不像话?天长日久下来不知要传出什么话来? 雀儿说道:“那还能怎么办?还有那讨厌的邻居每日见到我,都会过来问一句。今又收了什么?” 黄蓁听了暗忖不好?不制止早晚会有麻烦?捧杀这句戏词里的话,其实放在人群里更合适?决不能在这样听之任之下去? 阿婆也不安的说道:“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既然不好拒绝就先收着吧,日后再想办法还回去?只是家里吃不完?浪费了可惜?” 黄蓁喊了声来娣说道:“你去商会和贾会长说招呼一声,让他和各个下辖镇长打声招呼,告诉百姓不必如此?就说好意心领了。 可是每日看着乡亲送来的东西,白白烂掉太可惜了?来娣看了眼日晷说,属下这就去?” 冯管事进来和黄蓁说:“库里晕染好的绸缎和布匹,攒够了临安府要的数量,咱们随时可以出货了,问接货的地址怎么写?黄蓁让她去找红姑问去?” 因为冯掌柜这里要建立客户文档,可红姑只把银票扔给了雀儿?说是自己的故交,别的不说别人也不敢多问? 黄蓁也纳闷了,红姑为人虽冷冷的,但也不是随意发脾气的人?可是家里人都躲着红姑,自己怎么没觉得姑姑可怕呢? 黄蓁约了聂红线去铺子里,把写好的合同递给了她,黄蓁说道:“jiejie看看合同,不合意的咱们在商量?” 聂红线看了合同后说道:“这次可是要承meimei的情了,帮了jiejie这样一个大忙,说吧,想吃的,想玩的只管提?jiejie包了。” 又拿自己当孩子哄,自己怎么也称得上少年老成吧?黄蓁说道:“jiejie无需客气,在商言商,也是jiejie的丝线好我才找jiejie的?这次只是牛刀小试,销量真如我们所料?我们姐妹这合作才能长久下去?” 聂红线听了黄蓁的保证,喜出往外的说道:“那借meimei吉言了,说着通快的签了合同。” 等到临安府这批货发走,眼前的事也就忙的差不多了? 府衙的宴会看着也就近在眼前,红姑这些日子忙进忙出的cao持着,又从府衙那里拿了宴会宾客的名录回来。 也不知跟张之初怎么说的?又请了姓张家的女教喻回来,每日里给黄蓁恶补松江府上层圈子的关系网,谁家是世居本府的?与谁家是姻亲? 谁家的儿子出去做官了?谁家的女儿高嫁了?几天下来张教喻只要提个人名,黄蓁就能准确地说出此人的来历?和谁家是姻亲?生了几个孩儿?包括是男是女。 黄蓁感慨着,怨不得世人讲究门当户对?世家大族的底蕴可是经过上百年来修养和维系,才能担得起书香门第四字,而银钱堆起来的富贵,那是货真价实的暴发户。 都说庭院深深不知几许?那当初自家是何等的富贵呢?黄蓁有些好奇了? 张教喻不住嘴地说道:“姑娘这样聪慧,短短几天就倒背如流,改日要是见到人了,自然也能对得上号的,与人交际起来必能规避风险,如鱼得水。” 黄蓁谦逊地说道:“是您教的好,我听起来才觉得不费劲?” 张教喻诚挚的说道:“府尊大人特意交代过,让我不必对您藏私,要尽我所知对姑娘要倾囊相授,说姑娘是咱们松江府的福星,烦请姑娘对外不要说起这些?” 黄蓁听后不解只得看向红姑,红姑了然的接过去说道:“您放心,我们姑娘年龄虽小,但里面轻重是知道的,过后我也会告知姑娘的。” 张教喻听后才如释重负地说道:“府尊看重的人,我自是信得过。” 过后红姑才为黄蓁解惑,说道:“张教喻在别的府邸任教时,只是交学问与规矩上的事,至于跟姑娘说的这些隐私,涉及到一些是非和敏感话题? 让人知道张教喻把别人府里的隐私拿出来说,会遭到报复的?” 黄蓁着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姑姑求人教我,是怕我不明就里无意间冲撞了什么人?或是与人说话不留神,碍着人的眼吧?” 红姑叹了口气说道:“世家的女子从会说话起,就跟着家里人背世家谱,出去应酬必须要清楚谁和谁是故交?谁和谁是有宿仇?从中规避风险不为父兄惹祸? 这些规矩都是世家女子刻在骨血里的规矩,看似最不起眼的小事?经过渲染都可能是家族覆灭的根源?不要小瞧任何女眷的力量? 世家的女子,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无形的放大,看是不羁?但言行都是有一把无形的尺子测量着,代表着家族,一个言行不慎?就有可能被人曲解而导致拖累到家族。” 黄蓁慢慢消化着红姑话里的意思,又联合戏文里的故事,慢慢地通透了,说道:“如果是市井人家的孩子打闹,有可能让两家人生出嫌隙来?但不会致命?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老死不相往来而已。 要是换成了官宦人家,每个家族背后都有各自的势力?女眷一句半句话说不对了?便有可能被误认为是家族的政治倾向?所以女戒上才会有口舌一说?这样说来女戒也不都全无是处?”
见自己稍微一点拨,黄蓁便体会了其中的精髓,红姑不由感慨黄蓁的聪慧,说道:“就是这样的道理?我小时候听嬷嬷教导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口舌不紧会连累到家声的话?” 黄蓁听了拿起了写着松江府关系网的本子,若有所思的低头看了起来,红姑也不打扰她?只由着她自己琢磨去。 雨余庭院冷潇潇,帘幕度微飙。 没想到府衙宴请这日?天气阴凉不说还飘起了小雨?红瘦递了个手炉给黄蓁,说道:“多亏姑姑有先见之明,要不今日您就要挨冻了? 准备赴宴的衣服时红姑就特意嘱咐过,同色的褙子做了薄厚两件的预备着,就防着天气有变化不至于冷到黄蓁,没想到还被姑姑说着了。” 黄蓁调皮说道:“姑姑这哪里是先见之明?分明是经验之谈,防着天气无常罢了?姑姑可是女侠,怎会白耽误功夫?” 说着老实坐在妆奁前,看着绿肥灵巧的手在自己头顶飞舞着,发辫一圈一圈在头上编出花苞的形状来,下面的头发编成一缕缕辫子垂下来,即别致又俏皮。 雀儿进来见到道:“姑娘这样装扮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都不像您了?真好看。” “你夸错认了?黄蓁说是绿肥的手艺好,等闲了让绿肥帮你也梳个好看的头发,你也会好看的不得了?” 绿肥机灵地附和说道:“奴婢正有此意,就不知雀儿jiejie肯不肯赏脸?给奴婢这个机会。” 无视绿肥的示好?雀儿挺直了身姿正色说道:“这不是胡闹吗?你是伺候姑娘的丫头?给我梳头像什么话?” 绿肥饶舌的说道:“雀儿jiejie没听到吗?奴婢是奉命服侍你梳头,可由不得雀儿jiejie不听话?” 雀儿见黄蓁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有些意动地说道:“要是这样容奴婢想想,不过还要问阿婆一声。” 看到雀儿如此有趣,黄蓁不由地笑出声来,红姑由外面走进来,问道:“大清早的,什么事让姑娘笑得这样开心。” 黄蓁岔过话去说道:“姑姑快来看,绿肥这头发梳得怎么样?她们都说好看呢?” 眼角瞥过去见雀儿松口气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姑姑平时不大理人的?可大家在她跟前就是放不开?尤其是雀儿。 红姑过来便觉眼前一亮,由衷的说道:“这才是我们姑娘该有的样子?以后就照着这样子装扮,不然岂不浪费了绿肥的手艺?” 绿肥趁势说道:“姑娘可听到姑姑说的话了?奴婢以后可要好好装扮您了。” 黄蓁讨饶的说道:“还是别了?要是日日都这样折腾我的头发?便是头发愿意我也是不愿意的?说着比划一下,头皮都快揪起来了,要不换个人来试试?说着眼睛飘向雀儿。” 雀儿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大家都跟着笑起来,绿肥说道:“您这是不习惯呢?说着捧出花冠来为黄蓁戴上,四角处压上簪子,又戴上了耳线。” 雀儿围着黄蓁惊叹连连,黄蓁透过镜子见自己凤眼微挑,双瞳如同剪水一般?在蝴蝶花冠的衬托下透着一点神秘的魅惑。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