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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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驷困惑的伸手挠了下头,似乎是没听明白黄蓁话里的深意?但是不耽误他会捧场啊?连声说道:“姑娘虑的周到,属下都听姑娘的。” 黄蓁忍着笑让汤驷按着合同上的数量备货,根据合同冯管事就能按照订货量及花色做出及时调整,叮嘱他要和冯管事交代好,因为汤驷做完交接就启程去外阜市场。 黄蓁的意思是,汤宝和汤平都跟着汤驷去,一来是出门在外人多有个照应,还有就是他们跟着汤驷好好历练出来?学些本事,以后有事也能顶用。 汤驷听了也愿意,至少还能给他做个伴。 汤驷有着超出他年龄的通透,什么话一点就透并且举一反三,交待给他的事总是能办得稳妥,关键是这次出去,商会给了引荐信,槽帮也派人做了接洽,安全上也无需黄蓁惦记? 回去的路上黄蓁还念叨着,不知红姑哪日回来?一走就是七八日,怎会在临安呆那么久呢? 来娣安慰着我道:“姑姑走时就说要在临安多呆几日,为姑娘淘换些些好物件回来,姑娘别急,属下估摸着一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黄蓁总是觉得姑姑的晚归不同寻常?私下以为和父亲有关,可是姑姑要诚心瞒着自己,还真拿她没办法?可没想到回家时看到了姑姑。 黄蓁高兴地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出去可还顺利。” 红姑笑道:“属下昨夜里上的船,今早儿就到了码头,看到了官府的通告还去了趟府衙,正想着出去接您呢,您就回来了。” 黄蓁问道:“您去府衙见到张大人没?他说了什么?” 红姑耐心地说道:“见到了,听张之初说织具已经推行下去,也得到了百姓的认可,有些手脚快的已经用上了。” 招娣拍手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说织纺门口见天围着来询问的人,近日怎么越来越少呢?原来是忙着挣银子去了?” 黄蓁了然地说道:“满足了好奇心,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忙着挣银子不是傻了?如此倒替我省出了买茶叶的银钱。” 红姑嗔道:“多少银子都洒了出去?如今到心疼起茶叶来?” 黄蓁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眼孔小嘛,有什么办法?” 红姑听了无奈地摇摇头,质问道:“您只出个眼孔大的给属下瞧瞧?” 黄蓁呶呶嘴说道:“世人无论多么高尚忘我?真遇到了事都会习惯站在个人的立场来考虑问题?下意识会觉得别人不会坦诚相对?或者是还瞒了什么不说出来?总觉得你掌握的会比你给他的还多? 可人生百态所佛看佛是佛,魔看魔是魔?自然会借着请教的机会,上门来百般打探?若是遮遮掩掩的不予理睬?反倒像是真瞒着什么一样? 所以不如就敞开大门?让汤驷每日坐在门口好言好语,好茶好水地招待着,弄明白了自然就不来了,也不招怨怪?” 细琢磨下来可不就是黄蓁说的这般?红姑摇摇头说道:“张之初说本月二十八那日,他会在府衙举行宴会,广邀松江府名流商贾携家眷赴会。 当众为姑娘进行嘉奖,晓喻松江府民众知晓您的大义,还请您准时赴宴。” 黄蓁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了?期待的问道:“姑姑?是不是从此后,松江府就会有我们的一席之地了? 平日那些仗势欺人的权贵们,还有地痞就算不带着眼睛出门?也不再会打我的主意?等我长大后不想嫁人时?也不会有人仗着势力左右我的婚事?拿捏我的命运?对不?” 红姑心疼地说道:“姑娘您平日里都琢磨什么呀?有属下在,没有人敢算计您?您这一生都无需为这些琐事担心?况且您为百姓做了如此大的贡献?没有人敢在这件事上算计您?” 黄蓁撇撇嘴说道:“姑姑秉性高洁出身贵重,哪里能窥得人心阴暗?我敢保证,要不是我守孝在身还有槽帮护着,不知有多少人来算计我?” 因为边境不稳战争连年持续着,青壮男子的折损相当的大,近年征收新兵的年龄也越来越小,当朝鼓励励寡妇再嫁,女子过了年岁还不嫁人的?官府会酌情考虑罚款,坐牢,更有甚者还会委派官媒来拉郎配? 官媒无德,暗里收了贿赂银子便胡乱指配?毁了多少好女子的性命去?自己有不菲的家业?生意红火的铺子,唯独缺的就是自保的能力?要真是被什么人盯上?那还真不好脱身? 这也是黄蓁一定要获得朝廷嘉奖的原由?虽说眼下有槽帮明里暗里的护着,可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槽帮未必能保住自己?所以才迫切地想为自己加筹码,以求安身立命? 红姑恨铁不成刚地说道:“您当槽帮是江湖上的跑码头的不成?纵使真有一日槽帮不成事?那张之初是作甚么的?就算没有张之初?您把心放进肚子里去,还有我呢?” 红姑斩钉截铁的话此刻犹如定海神针,黄蓁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琢磨红姑应该还有凭仗不成? 忙打发来娣她们去歇着,说道:“你们这几日辛苦了,告诉阿婆今晚加菜,给姑姑接风,我也顺便庆祝一回。” 招娣笑嘻嘻地说道:“那属下今晚有口福了,这就告诉阿婆去,等她们都告退去了,红姑看了红瘦一眼,红瘦点头退出去把门带上。” 见屋里清净了,黄蓁才急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姑姑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红姑安抚地拍了拍黄蓁说道:“姑娘别急,没什么不好的事?就是有事也是好事。” 听了红姑的保证,黄蓁心才定了下来:“姑姑此话怎讲?莫不是父亲的事把您绊住了?” “您听属下慢慢道来,属下到了临安府后就见了岫玉,把您的想法一说,岫玉又看了属下带去的样品,登时对姑娘您惊为天人?说我们的棉布不愁销路? 有多少货您只管发过去就是?还说临安府周边交给她就好,都是和她有生意往来的大商家,让姑娘放心收银子就是。 属下想着您既然想要朝廷封赏?那您住在这里是瞒不过岫玉的?不如就将她当成个生意往来的客户,不避讳?不见面?全都交给属下,银子往来切割清楚,你说如何?” 黄蓁点头说道:“就听姑姑您的?哪怕万一是有事也能撇开去?合作而已,如此就让她展开手脚尽力去做,她还说了什么?” “别的倒是没说什么?让姑娘得闲了去临安府逛逛,还有这段日子没少给您掏农好东西?属下都放您屋里了。” 黄蓁感念地说道:“何苦这样费心?至于见面嘛?日后有机会在说吧,老帮主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老帮主那里姑娘不必管?您静心等着就好。” 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问问?这件事情凶险万分,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也算是预料到了结果,黄蓁不由的有些灰心? 红姑见她颓废便安慰说道:“吉人自有天像,老帮主不肯全盘托出?也是为了主子的安全考虑?有些事不成之前是万万不能出口的?”
黄蓁苦笑了下说道:“姑姑不必宽慰我?道理都明白的,就是有些心焦,咱不说这些了。” 红姑明显地松了口气,转换话题说道:“宴会那日姑娘可要穿的体面些,虽说是身上有孝但也不能太简慢?那日的宴会定是花团锦绣,非富即贵。” 黄蓁无可无不可的点头说道:“都听姑姑的,让红瘦把衣服找出来给您过目,您要是不合意?现在开始采买还来得及。” 自己还没有及笄?首饰上能用的倒也有限,挑着几样素净的戴出去,不失礼就好,况且爹爹之前也淘弄了不少首饰给自己? 于是黄蓁说道:“首饰嘛?外面的也未必比家里现有的好?” 红姑赞同说道:“可不就是姑娘说的这般?若论珠宝首饰,外面铺子里的珍藏,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成色太好的东西? 目前符合姑娘佩戴的无非是银饰和珍珠?这次带回一套来银饰来,姑娘一会看看再说?” 合计着家里的东西精贵的不少?红宝蓝宝矜贵却不能随便佩戴?何况在孝期内是决不能越礼的?所以珍珠和银饰绝对是首选,那日众人云集决不能出错? 红姑吩咐喊绿肥,把方才带回来的盒子拿进来。 黄蓁好奇地问:“姑姑都带了什么回来?这临安的榷场好像能包罗万象似的?我怎么感觉那里应有尽有的?” “还真让姑娘说着了,每月两次的交易日各国势力云集,有平时不好出手的?或是犯了忌讳的,亦或是来路不明的?在那里都会找到渠道销。” 黄蓁听了直起了身子说道:“那岂不成了包销赃物,官府不干涉吗?” 红姑讽刺地说道:“官府?有些东西就保不齐就是从官府出去的,良善百姓手里的东西能有多大的油水?不过是官匪一家亲,蒙混世人的眼目罢了?” 黄蓁听了就叹息一声说道:“只要当官的丢的不是官印?他们就会觉得一息尚安,说这些还真是有些败兴呢?” 绿肥拿两个匣子进来放在案几上,红姑指着其中一个说道:“这是我送给姑娘的,那是岫玉给姑娘收罗的。” 黄蓁展颜一笑说道:“先看看姑姑带回了什么好物件来?说着便打了开来匣子,拿出里面的银饰,见是花冠模样,上面还镶嵌着蝴蝶,最好看的却是蝴蝶的翅膀薄如蝉翼无风自动。 蝴蝶的眼睛是颗粒状的蓝宝,清逸灵动透着异域风情,几只簪子也是蝴蝶模样,精致的不得了?” 看的黄蓁喜形于色,不自禁地问道:“好漂亮的头饰,姑姑您在哪里弄到的?看着不像我们大宋的样式,这也太美了些。” 红姑温和一笑说道:“还是姑娘您识货?属下是从大理的商人手里买到的,据听说是她们的圣女巧手所创的样子?属下猜测是苗族所有的式样?” 说着又从匣子里拿出一对耳线来,耳线的样式也与众不同?红姑劝黄蓁戴起来试试? 黄蓁接过来见扣在耳朵的部分,是一只展翅的银饰蝴蝶,垂下来几条像流苏般的细巧银链子来?头发般粗细迎着光一闪一闪的,坠着小粒的蓝宝,黄蓁不停的惊叹着术业有专攻。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