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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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今晚要动手了,黄蓁昨日就以和汤驷约好,要是确定了陈虎他们动手时间,就以铺子不忙为借口,先打发雀儿她们拿些料子回来给自己。 吃过了饭收拾好了,黄蓁便对几人说道:“今夜都早些回房里歇着去,养足精神明日等着看戏。” 来娣应了一声就拉着招娣回去歇着,只有雀儿意犹未尽的问个不停? 黄蓁为了让她静下心来,就拿出绣样子来让她来选,雀儿见姑娘要给自己做被褥,便喜滋滋地挑选起花样子来?一时技痒便磨拳搽掌的也要试试? 黄蓁便坐在旁边看着她绣,时不时地指点一两句? 夜深了黄蓁便依着阿婆的安排,睡在了厢房屋里,阿婆早早地灭了屋子里所有的灯,而来娣和招娣搬了梯子,来到了房顶上。 却说铺子哪里,打烊后李中和阮二上好了门板,落好了锁便做出往家里去的样子,在路上绕了个弯子两人来到了铺子后院,汤驷开了后门迎了两人进去。 后院汤驷早安排好了人进来,过了夜里子时,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借着黑夜的遮掩躲着巡城司的人,手里还拎着东西。 伏在楼顶的兄弟也递了消息下来,躺在椅子上假寐的汤驷腾地站起身来,对另外的几个人说道:“起来吧,老鼠上门来了?” 那几个人闻声起来,由李中打开后院的门悄悄出去,然后汤驷几人便安静的等着动静。 再说陈虎几人遮遮掩掩地来到铺子跟前,眼见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胆子便大了起来?举起手里拎着火油罐子,对着门板把火油泼了上去,燃起火折子就扔上去。 “火才一燃起来便听到一声大喝,做什么呢?” 其它几人一机灵火折子便掉到了地上,就听有人大喊起来? ”快来人啊,走水了,有人要放火烧铺子了,寂静的夜里高亢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汤驷几人开门跑了出去,几人拎着水桶便及时地将火熄灭了。 陈虎谢六一行四人见势不好?几人便分开跑出去?可他们哪里会料到?汤驷早就备好了人手等着他们入网呢? 方才喊话的就是埋伏在外面的槽帮兄弟,都不用汤驷几人动手?不由分说地就将人绑了回来,结果可想而知? 待左右邻居出来时,陈虎几个人已经被困得结结实实的了,一听说这几人是要放火要烧铺子,都齐齐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对槽帮几个兄弟那是千恩万谢,这要是被他们得逞了,整条街都得跟着倒霉,大伙建议要马上报官。 可汤驷却说道:“还有几个时辰就天明了,再去报官也不迟?这时候去惊动官府也找不到人?又请几位槽帮兄弟,还有邻居留下来做个见证,先把口供问出来?” 原本陈柳也是要跟着来的?被陈虎硬留在家里等消息?谁知陈虎他们才出门去,便有人隔着门喊她说,陈虎在巷子里崴了脚,陈柳不辩真假便开了门? 结果再醒来人已经被捆了个结实,丢在铺子里的地上,众人见屋里还拎出个被困的结结实实的女子来?一问才知道这女子与那几个放火贼是一路的?众人便不淡定起来? 尤其是陈虎见到柳儿也被绑起来了,登时就懵了?不是让meimei在家里等消息吗?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又见meimei人事不醒的昏迷着?便大声质问道:“你们把我meimei怎么了?” 有人诧异的说道:“当哥哥领着meimei出来放火?到底与这家有什么仇怨?要这么拼命?” 在场的邻居也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了事情的原委,陈长福夫妇的鬼祟行径,就这样被掀了出来。 汤驷抛开陈虎和陈柳儿不管?对谢六等人亲自动手逼问口供?一番手段下来谢六便撑不住了?众目睽睽之下都落个干净? 问了口供后,在场的众人都签字画押做了证人,又把几人绑好看起来?等着天亮一起处理。 隔壁就是做酒馆生意的,汤驷叫了酒rou置办了席面,答谢槽帮兄弟及附近邻居,有酒有rou大伙便在一起,等着天亮一同去报官。 黄蓁安心躺下一觉睡到天亮,听见院子里动静,推开窗户看见来娣领着招娣在对练,雀儿也有模有样地跟着挥拳,一幅现世安好的景象,黄蓁会心一笑关上窗户。 用过早饭后汤驷便打发人来报信,说是昨夜逮到了歹人放火烧铺子,如今人都已经拿下,口供也问得了?今早衙门开印就提着人去报官,让姑娘早些去铺子。 阿婆听了昨夜的是不放心?定要跟着黄蓁一起去铺子,几个便人简单收拾一番,坐上车就往铺子里去。 马车离铺子不到一射之地,便见铺子门口有好多都拥挤在那里?黄蓁戴上帷帽由招娣和来娣护着挤上前一看,见有几位官差站在做询问? 铺子门口有几个火油桶倒在地上,门板被淋上的火油焚烧的痕迹还在,阮二领着几个小伙计在刷洗着。 隔壁左右的两家邻居也差点被殃及池鱼?都在义愤填膺地控诉着陈虎谢六等人的恶行。 黄蓁上前凑巧听到有位妇人正说道:“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整条街都是连着的,一家走水整条街跟着遭殃?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下这样的死手?不给人留一条活路? 纵是这家人得罪了你,你找这家人理论就是?为何要牵连上我们整条街的生计都跟着倒霉?” 隔壁东家的娘子也接茬说道:“是陈掌柜夫妻养的儿女能是什么好人,父母欺负人家黄东家年纪小?算计黄东家不成被人告了官?家里的儿女气不忿?就找了地痞趁着夜里放起火来?真是什么人生什么娃?老鼠生的儿子自然会打洞? 还有人接茬说道:“小小年纪就这样坏?杀人放火样样来得?这一条街的性命都没被他们放在眼里?真要是被他们得逞了?天爷呦!怎么了得啊?” 也有人心有余悸的说道:“到现在我这腿还是软的?一家子老小都住在这里,火要是真是烧起来?不说今后营生如何?一家子性命是都要断送在这里的?可怎么了得?多亏被几位槽帮的好汉给喝破?不然我们大伙哪里有命在呢?” 大伙七嘴八舌地说个不休,几个官差见也问的差不多了?就要押着人回衙门,李中和汤驷从铺子里面出来,门一打开五个人被捆绑着丢在地上,陈虎和陈柳儿被捆着双手,浑身上下狼狈不堪。? 黄蓁远远地盯着他们兄妹,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就要将你们的不堪通通暴露于人前?让阳光直射你们的罪恶,让你们的灵魂永远铭记这一时刻? 往后的日子里但凡想起来?灵魂都将为之颤抖?会不自觉地被难堪笼罩,杀人怎及诛心? 人一押解出来群情激奋,在众人声讨声中几人灰溜溜的连头也不敢抬起?就被官差押解而去。 黄蓁才听汤驷说起经过来?按照事先和黄蓁定好的,特意等到天亮才去衙门报官,待官差来后口供都问得了,人证物证都摆在了明面上,不待官差细问?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个详细。
一网打尽才能永绝后患,黄蓁和汤驷当初就是这样商量的?不然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事情还少吗? 黄蓁两世以来压在心口的郁气都疏散了,神清气爽之余对汤驷说道:“去柜上支二百两银子,给槽帮几位兄弟道道乏,这几日辛苦他们了。” 汤驷抱拳施礼道:“属下替几位兄弟谢过姑娘。” ”是我要谢你才对?这事能办得这般利落圆满,多亏有你的运筹帷幄?你还要辛苦几日盯着衙门那里,趁热打铁,案子若能尽快了解,也省得日日惦记着。 宋朝律法曾规定:凡犯盗罪,刺环于耳后,处徒刑,流刑的刺方形,处杖刑的刺圆形,三犯仗刑移于面,“径不过五分。” 据《宋史-刑法志》记载:太祖受禅,始定折杖之刑,是即仗其背,又配其人,且配其面。意思就是一人之身,一事之犯而兼受三刑者。 松江府知府衙门,公堂上正在宣判,因陈长福和陈胡氏夫妇二人居心险恶,谋算雇主家财,在雇主丧事时恶意篡改发奉,谋算贪污。 无视天理人伦,致死者不能安息?并指使他人入室盗窃,伙同他人预谋算雇主性命,情节极其恶劣,故判陈长福夫妇二人脊杖二十,黥面,发配沙门岛,刑期五年,遇赦不赦? 胡威等三人入室盗窃,虽没有促成事实,但其心可诛?判入狱一年,黥面,臀杖二十,在本州服刑。 而陈虎和陈柳儿买通地痞,欲替父母出气而要放火报复雇主,幸亏被人遇到当街喊破,才没酿成大祸?但情节恶劣,陈虎黥面,臀杖二十,充军三年。 陈柳儿为此次纵火案策划首恶,黥面,臀杖,充军,女子充军自然是充入了红帐,非死而不得出,此生已没有了盼头? 陈柳儿听到宣判当即昏死过去,胡氏亦是抱着柳儿呼天抢地,陈长福面无人色地瘫在那里。 黄蓁无悲无喜地看着,如果说胡氏是母老虎,那陈柳儿就是毒蝎子,深得其父母阴毒损坏的精髓,能有如此结果,也是因果报应该她得的。 黄蓁与阿婆在来娣姐妹左右的维护下挤出人群,只留汤驷一人在此处理一些后续事情? 黄蓁明白陈长福夫妇能发配到沙门岛,少不了汤北臣在背地里的谋划?也是为了免去自己的后顾之忧,不然以陈长福那睚眦必报的性情,后患无穷。 至于陈虎和柳儿无论生死都成不了气候?自己和陈家的夙愿终于两清了,老话说无债一身轻?黄蓁却是无仇一身轻。 铺子里人手够用了,雀儿就专门学着理账,雀儿在别的方面沉不下心来?可在看账本这方面,却非常有天赋?连李中都夸她聪明,说雀儿一点就通,能举一反三。 看到黄蓁进来亲昵地迎过来,抱住黄蓁的胳膊却地问道:“姑娘?衙门都是怎么判的?快说给奴婢听听?” ”早知道带了你去?判的是折杖之刑,陈长福和胡氏发往沙门岛服刑,刑期五年遇赦不赦,能有命活下来便是天大的造化? 至于陈虎和陈柳儿黥面,臀杖,皆是充军。 ”什么?陈柳儿也是充军?男子从军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女子充军那不是要----?说到这里已是面红耳赤了。 (此章完结) 祝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