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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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云海郡——青云城——寒府 “云州地处西北,乃我大乾西北之门户,而云北三郡,更是云州的北大门,从殇帝时起九州烽烟滚滚,云州曾一度成为西北的主战场,哀帝时期,西南九国并立,西北的安定显得更加重要,于是先帝划辽中郡、云海郡、西岚郡三郡,设云北司统一节制,至今已有三十九年历史。”府内,一个英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在给两个少年讲述着云州的历史。 “云北司自先行皇帝创立以来,共计经历大小战争九十余次,胜八十七次,而其余几次,皆在敌数倍于我的情况下,坚守边塞,与敌军打成平手,其中,有四十余战乃是寒帅的手笔,这这五年来,云北安定,边境贸易繁盛,以达政通人和之效。”说着,男子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将茶杯满上,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孩童。 “忠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再说,父亲大人是让您教我们行军布阵,您和我们讲这些干嘛啊!” “哦?你都知道,那小墨子你说说看?”中年人听了表示震惊,他本以为两个稚子懂得什么,才从头开始讲。不想现在反而是多余了? “唉,从哪开始讲呢?要不这样吧,忠叔,你问我答方便的多!”年岁大一些的小男孩自信一笑,顺便还蹭了一下鼻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呦,看不出来啊,小墨子你还有这本事?那我可出题了,答不上来你可别哭鼻子!”中年男子新道有趣,自己在云北司从军十年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了不下几十场,难道还问不住你一个十三岁的小孩? “来问吧忠叔,就怕你到时候问不住我!”小孩说罢,更加趾高气昂,鼻尖都快和太阳对齐了。 “好,那我出题了奥,问……” “等等!” 只是还不等男子说出口,一个稚嫩的声音就打断了自己。说话的正是另一个年纪偏小的孩子,脸蛋白的像雪一样,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两个冲天揪,更加衬托着孩子的可爱。 “呦,阿哲,怎么了?”中年男子被打断的烦躁,也在看见少年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忠叔,哲儿已为你和哥哥对赌总要加些筹码才行,不然哥哥迎了,却什么都没有,忠叔你岂不是以大欺小吗?”少年一板一眼的认真道,全然不像一个十一岁的小孩能说出来的话。 “嗯……,好啊,都说你哥哥鬼灵精是的,看来你比你哥哥还厉害啊,那好,那你说忠叔应该拿什么做赌注呢?” “忠叔是长辈,哲儿不敢逾矩,还是叔您自行决定的好。”说着,双手拖着下巴,对着男子一边笑一边自顾自的摇着小脑瓜。 “你呀,真是个人精,那忠叔迎了,给你买糖吃如何?” “不是给我买糖吃,是给哥哥买糖吃,对赌的可是哥哥,忠叔不该问我的,嘻嘻……” “好好好,那可以开始了吗?我的小裁判。” “赌约开始!”说着还不忘用小手做了一个切的动作,随着那rourou的小手落下,这场“实力悬殊”的赌局也便正式开始了。 “问!小墨子,你说我云北军共几次大募兵?现役人员又有多少兵丁?” “答!云北军自先祖幽帝设立以来,共有三次大的募兵,一是幽帝大正十五年,云北司正式成立,第一次募兵收编,共招募兵俑十二万人,大正十六年,琅琊国八万大军兵犯西垂,云北军奉命征讨叛逆,经历先后九战,斩敌六万,我军大胜,伤亡三万,此后琅琊国十年间未敢再大肆犯边。 大正二十六年,琅琊国新帝初立,欲证帝威,新帝御驾亲征,领十万兵马再犯我境,我军出兵八万,斩敌三万,伤者不计其数,我军自损一万,伤者八千,琅琊帝落荒而逃,此后,又是多年未曾犯边,然我云北军力,经此一战以大不如前,不久,奉内阁转上喻,批准我云北募军十万,加之前者未退伍兵者六万,共计大军十六万人。 多年后,当今陛下继位,昭统元年,圣上有旨,命我云北整顿军马,寓意一举平定西北,遂再次募兵四万,共计大军二十万,合征北大将军徐计业的十万大军,共计三十万,一举平定北乱,但天公不作美,时值冬季,戈壁昼夜温差过于巨大,大军棉衣无法供给前线,我军无法深入其腹地,不得已撤军,琅琊国也彻底被我们打服,自此纳贡称臣,成为我大乾属国,那一战我云北军死伤惨烈,二十万大军仅仅还乡十二万。 后又历经十年,至今我云北军共计在册兵丁共八万七千五百三十四人,对否?” 少年一鼓作气,列举了云北近几十年的兵丁变化,说完后,立马抓起旁边的茶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水。而男子此时也听的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居然能如此清楚云北司的人力变动史。 “忠叔,还问吗?”少年喝饱了水,用袖子擦了擦嘴,得意的问道。 “问,当然要问,怎么也要三局两胜,接着问!” “好!” “问!我云北军十一万人如何编制,何人统领?” “答!我云北军十一万人共分四大营,每营各自两万人,分别是寒烟将军的神火营,寒光将军的千骑营,武义将军的重甲营,武力将军的玄阵营,剩余兵员,归父亲大人的直属军队管辖,由父亲与二叔共掌的血狱营。除直属血狱营外,其他各营下设三军六镇一十二卫,并各设正副指挥使一名,对否?” “这……确实是分毫不差……”男子挠了挠头,心里也十分纳闷,不成想这个少年居然说的如此清楚。 “寒忠啊,你就别想着难为他了,他不反过来难为你已经不错了。”未见人至,先闻其声,儒雅的青年声音自门外传来,不久一个一袭白衣的瘦削男子走了进来,乌黑的长发,俊朗的面貌,白净的皮肤,仿佛一个文弱的书生,可眉眼间却有着难以掩饰的英气。 两个少年看见来人,兴奋的从座位跳了下来,扑在了他的怀里,亲昵的道:“二叔!” “属下寒忠,见过二爷。”寒忠见到来者,赶忙单膝下跪,行礼请安,但眼中却流露着深深的崇拜,因为他正是血狱的副统领——寒风 “起来吧!”寒风摆手示意寒忠起身答话。 “宇墨,宇哲,二叔是怎么教你们的?”男子拉着两个孩子的小手,坐在了一旁,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 “嗯……二叔说,为人者需常以谦恭待人,谨慎处世,胜而不骄,败而不燥。”寒宇哲率先反应过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嘿嘿!”寒宇墨也赶忙附和道。 “那宇墨,你刚才才做什么呢?”寒风看着低头摆弄着手指的寒宇墨,淡淡的道。 “呃……嘿嘿,二叔,侄儿知道错了,这次……能不能不罚啊,嘿嘿,您就饶了我吧!”说着,紧忙跑到寒风身边,一会揉揉肩,一会捶捶腿。 “知道自己错了,说明有长进,免了重罚,回去抄《醒世录》五遍,略做惩戒!”说罢,寒风起身,来到了寒忠面前。
“你啊,你也不想想,他们两个是和谁长大的,你还和他们赌这个,怎么样,这回输了吧,唉,我是帮不了你了,认栽吧,带他们去买糖吃。”说着就看向了寒宇墨。 “你小子,回来以后把《醒世录》抄好,送我书房去,要是偷懒,别怪二叔手下不留情。”说着还不忘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然后转身离去。 “送二叔!” “二爷慢走” “走吧,两个小祖宗,我带你们去买糖。”说着,抱起寒宇哲,向门外走去,寒宇墨也高兴的紧随其后。 寒府——沧浪园 “我说大哥,你这两个孩子可以啊,丝毫不逊色于你啊。”随着声音,寒风手持纸扇,走了进来,一袭白衣倾相,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呦,二弟,你来啦!”寒川看见来人,放下笔,起身相迎。 “别别别,我说大哥,你每次都这样,你也不嫌累,你我从小长到大,还需要这吗,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说着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寒川对面,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来了个一口闷。 “二弟啊,你那儒雅将军的形象呢,怎么在我这,每次都这么着三不着两的?”只见此刻的寒风那还有刚才的儒雅书气,一把纸扇没有合拢别在后领,翘着二郎腿,椅在凳子上,手中拿着一个橘子,将橘子瓣抛起,然后再接住,一口吞下,若是其他将士看到他们一向军纪严明的二爷这样,恐怕下巴都要惊掉了。 “我的大哥,我也就在您这放松放松,您就别再涮我了,尤其是在您那两个宝贝儿子面前,不然,大嫂可饶不了我。”说着,无奈的摆了摆手。 “对了,二弟,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和我说起他们,他们两个又怎么了。”说着,又拿起笔接着写起来。 “害,他们两个和寒忠对赌,寒忠那个直心眼,自然是要输的,不过也没所谓,几个糖果而已。” “几个糖果?他是带着宇哲一起去的吧?”说着,掭了掭笔,自顾自的接着写起来。 “是啊,怎么了?” “呵,那你就等着他破财消灾吧。” “诶,那就是他的事了,大嫂带出来的孩子他都敢惹,那还真是救不了他,诶我说大哥,你在那写啥呢?”说着,摇着扇子走过来好奇的看着。 “自然是你我等人的请罪折子喽,不然回京后你就等着皇上一条一道圣旨的责骂吧!” “唉那是你们两个的事,和我可没关系,不过说实话,陛下两月前那道让你参云王的密旨,我都吓了一跳!” “唉,近几年京郊附近的京三营都被几个宗亲和大臣逐一架空,陛下身边只剩一个御林军和圣龙卫,只有区区三万人马了。为了能名正言顺的进京,也只能委屈咱们一下了。” “是啊,近几年虽然边疆暂时稳定,但内政也堪忧啊。只能先回京看看形式再议了……”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傍晚—— “禀老爷,少爷们回来了。” 府门外两个少年高兴的跨入府门,身后,小山般高的物品却早已看不见寒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