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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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国公呼延雄华去似乎没瞧见,依旧坐着一动不动。∵℡有意思书院.heihei66. 大公子呼延承将手附于背后,面上波澜不惊,也觉得无所谓。 艾夫人面色平静,盯了赫连玉珍片刻,和蔼的笑了,“没事就好,听承儿说你们三人均是多才多艺,但本夫人不在乎你们会些什么,本夫人只要你们能够一心一意照顾好我的承儿便可,至于才艺,今日,你们大可随意发挥。” 多么仁慈的母亲,真是让人感动,可是,若真的只要一心一意服侍大公子就好喽!也不至于台下三人都是艾家的亲属姓了! “是,民女领命。”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接着下场准备,即将开始献艺。 第一个是尔珠夜云,怀抱一把琵琶,脚步轻盈,宛如风中花蕾,来到殿中间,婢女准备好一把轻盈小凳。 尔珠夜云手中琴弦颤动,一曲抑扬顿挫,黑色的夜幕下,女子眼波流转像是天上璀璨的星星,不停眨着眼睛盯向大公子,似是在诉说相思,又似是在表达爱意。 众人掀起心中涟漪,听得心驰神往,仿佛正在体验初尝爱情的美好滋味,纷纷点头赞赏,此女此曲真可谓扰人心弦,蜜意之极也! “嗯,不错。”一曲完毕,大公子微微点头,已经被此女的琴音彻底征服,还算比较满意。 国公呼延雄华面带赞赏,艾夫人含笑自如,台下众人也是夸口不断,大有推举定了此女为正夫人之意。 然而,当尔珠夜云的meimei尔朱歆瑶在上场时,众人更为惊奇,此女换了一身汉女的红衣劲装,一手各拿一支粗毛画笔,台下两侧各摆一付立起的宣纸台。 顷刻,有人为之筝玄合奏。 “她是要表演什么?”有人问道。 另一人答,“我也不知道,但这架势,一定不简单。” 只见尔朱歆瑶随着旋律的起伏,手中两支画笔同时着手,力度各持所需,十分精准,妖媚的双眼不时瞟向大公子,泻出丝丝电流飘向大公子。 “嘶嘶~”大公子呼延承只觉浑身被电个哆嗦。 琴音高,朝处尔朱歆瑶点脚翻身,犹如一朵旋转的牡丹,落地时不偏不倚刚刚好紧接着继续作画。 “好,太棒了”,众人背着精湛的力度和姿态折服,掌声犹如雷鸣。 琴音缓缓结束,尔朱歆瑶手中的画笔收住,女儿气十足的施了一礼,与刚刚伶俐洒tuo的模样完全不同,真是妩媚多变,让人难忘。 两名宫人将画取下呈到高台前,艾夫人显露出满面喜悦,与国公相视点头,“嗯,很好。” “画的真漂亮。”大公子呼延承也是大为感叹,嘴巴都合不拢了。 待台上三人目闭,宫人将画转过来面向台下众人,众人倒吸一口气,“天,太厉害了。” 一幅画上是红掌拨水的白鹅,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仿佛活了一般。 另一幅是重峦叠嶂的群山,山上仙雾丝丝萦绕。那寥寥几丝仙雾真可谓画龙点睛,将整幅群山图的神韵,体现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这是尔朱歆瑶双手执笔做出的画?这明明是两个画师,做出的两幅不同风格的画,此女,不简单呐! “她还挺厉害的。”九纯拉了拉呼延澈的衣袖,小声说道,“此女子名为歆瑶,寓意斯文柔美文雅幽瑶,而实际上一点儿也不斯文的,能够如此刻画入微,她必定下了不止十年的功夫,正夫人一位,看来非她莫属。” 段澈笑了,“惊叹归惊叹,还有一位没有出场,别急。” 枢密使赫连华之女赫连玉珍步入殿中,她换了一身汉女的裙袍,袖子略显的长一些,裙上叠叠轻纱,配上一张纯净的小脸,生出一副仙子的模样。 众人为之一振,“真美!” 乐师奏音,旋律响起,随着欢快的曲调,赫连玉珍婆娑起舞,只见女子腰身似一条无骨软蛇,举手投足尽显鹊笑鸠鸣。 然而似乎她有些乏力,飞舞之间脚步几次略显酿呛,曲调渐快她甚至错乱了脚步,达到高氵朝时甩起长袖飞身转腰。 “嘭~”的一声,赫连玉珍跌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手臂因为被伤到而有些胆颤,她立刻爬起来,惊慌向着高台上磕头,“民女该死,民女该死,国公艾夫人,请原谅民女,民女愿意再跳一边重新补过,民女真的很想侍奉大公子,还请国公与艾夫人成全。” “她怎么搞的?”众人惊诧,赫连玉珍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差错,不是明摆着让人失望么,都愧对她自己打扮的这么美了。 国公眯了眯双眼,艾夫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哼!”大公子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座位,对赫连玉珍一副很不待见的模样,“真是扫兴。” 深夜,南城,呼延澈的毛毡大帐,昏黄的灯光从帐子的窗帘处撒在外面绿油油的草地,祥和安静。 这间帐子很宽阔,被隔成了三间,中间一间是用来会客的,名为会客,可实际上除了子午,再无其他客人。 左边一间是书房,里面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天文地理无所不有,书桌边摆有一个较宽的躺椅,躺椅上有一副棉垫,是九纯亲手做的。 九纯有时会侧躺在躺椅上看书,但闲躺椅太硬,便做了一个软乎乎的棉垫子摆上,自从呼延澈用过这个棉垫之后,就再也没有被卸下来过,当做宝贝一样占着。 右边一间则是休息的卧房,里面摆着一张宽阔的软榻,榻上很简单,经过九纯的加工,往榻上一坐便有一种会被弹起来的感觉,十分柔软舒适。 榻边,九纯tuo掉鞋子,一双白嫩的小足侵泡在微烫的水中随意的拨动,眼神凝望帐子的一角发呆。 “还在想刚才的事?”呼延澈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九纯微微点头,“嗯,你难道没有察觉?” “我是男人,可不知道你们女人心里的想法,不过,这赫连玉珍恐怕这辈子都要与大公子妃的尊称无缘了。”他走到一边拿来一块柔软的抹布递给九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