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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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名跟着的皇亲国戚没有对二公子进行过多的客气,也纷纷回了位置。有意思书院.heihei66.∶ 雷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九纯摇晃,浮出轻蔑之意,杯中酒一饮而尽。 “国公到~,艾夫人到~,大公子到~。”一声通报,所有人立刻肃静起身,向高台行单手抚于胸口,恭敬的道,“臣恭迎国公、恭迎艾夫人、恭迎大公子。” 呼延国公,艾夫人,大公子,三人还未登到高台上,就感到一股强大的的气场压来,令坐下一众臣子女眷头更低了些。 “众爱卿不必多礼,入座即可。”呼延国公一坐稳便发了话。 “谢国公~” 九纯此时才敢稍稍抬头侧目,微微向高台上瞄去,龙椅上,那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正是花篱国的国公呼延雄华,他脸颊长硕,与生俱来的王者气魄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望上一眼便觉得是人中之龙。 此时的呼延雄华居高临下的扫着众臣,有或威武或斯文的百官,有貌美严厉的女眷,眼睛到九纯处稍稍停顿,立刻又瞄向别处。 而呼延国公身边风韵犹存的艾夫人姿貌端丽,面色和蔼,微笑的脸颊上少有皱纹,岁月的痕迹掩饰不住她年轻时的貌美出尘。 九纯来到这里后听呼延澈说过,当年,皇甫宗仁的父曾御驾亲征时,花篱国公呼延雄华也率大军南下,艾夫人也跟着呼延雄华一同前往,但当时两国损失惨重,对之后的再战都较为没有把握,衡量利弊之后艾夫人建议休兵议和,签订合约,约定国界,定义岁币。 从而才使得花篱和大程约为兄弟之国,君主之间以兄弟相称,因当年皇甫宗仁的父亲年长,即为哥,呼延雄华即为弟,时至现在,两国国君之间皆遵此约定,进入和平时期,一直未曾有过战火。 按道理说,这艾夫人信息成熟,大气精明,应该是眼神锐利才对,可高台上的艾夫人慈眉善目,平易近人,与呼延澈口中所描述的根本就是两个模样。 九纯给出的定义是,这女人,很不简单! 而艾夫人身边的大公子呼延承倒是显得悠闲自得,一副浓眉大眼有几分艾夫人的模样,算是俊男一名,可不知为什么,九纯瞧见他就总能感到他身上带着乌烟瘴气,好像一只臭虫,很是厌烦。 呼延承站在高处,听说二公子新纳了侧夫人,他众里望去,恰恰看见呼延澈身后的女子险恶的瞟了他一眼,疑惑,这女子就是呼延澈的侧夫人,怎么好像,跟他有仇? 但随即又弯起嘴角,向了呼延澈点了点头,呼延澈好不容易娶了亲,也算是长大了。 呼延澈回以微笑。 艾夫人和蔼的说道,“可夫,不如现在就开始吧!我到是有些等不及,要瞧瞧咱们承儿的眼光了。” 九纯蹙了眉头,天下有谁不知可夫是呼延国公的小命,而这艾夫人能直呼国公的小名,地位显然不仅仅是国母这么简单。 呼延国公赞同的握了我艾夫人的手,“兰铎说的正是我想说的,承儿,就听你母亲的意思,开始吧!” “那孩儿可就在父主和母亲面前献献丑。”呼延承跃跃欲试,大手一挥,对着婢女吩咐,“宣今日选出的三位夫人进殿。” 今晚是要给花篱国呼延大公子从三名姑娘中选出一位做正夫人,另外两位做侧夫人,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倒没什么不一样,但对于这三个姑娘来说却是大大的不同,若被选做正夫人,他日大公子登基那便是国公的夫人,也就意味着是掌管凤印统领呼延都府后宫的女主人,自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宫人同传后,三位体态优美,落落大方的花篱国女子聘婷袅袅向前走来。 一位粉色轻盈短坎肩,飘丝长裙,鹅蛋儿小脸,眉眼之间显得娇柔可人,一张小嘴犹如抹了果酱,让人看了有种口渴的感觉。 一位水绿色小衫,宽松灯笼裤,一张圆脸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勾魂的眉目称得上是妖媚动人。 另一位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姑娘也是极美,淡淡的柳叶眉,尖瘦的小下巴,很是让人怜香惜玉,但面色白皙的有些不正常,且这脚步较另外两位来说有些不稳,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栽倒。 莫非这个女子是带病选妃?毕竟这是今日大公子亲自选的,众人有些疑惑,但也无人敢问。 三位姑娘来到高台下,低着头缓缓施礼,规规矩矩,“国公安好,艾夫人安好,大公子安好。” “别拘束,自报家门。”大公子呼延承略带命令的说道,对于三位姑娘的含蓄有些不满意,一个个跟鹌鹑似得,真是无趣。 “禀国公,艾夫人,民女尔珠夜云,驸马都尉尔珠柴猛之妹。”粉色轻盈短坎肩的姑娘回答,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姿态优雅从容,引得坐下之人连连赞赏。 “禀国公,艾夫人,民女尔朱歆瑶,驸马都尉尔珠柴猛之妹。”水绿色小衫的姑娘回答,娇柔的稍稍侧身,很有一番醉人的韵味。 “禀国公,艾夫人,民女,民女叫,叫赫连玉珍,枢密使赫连华之女。”鹅黄色衣衫的姑娘回答,似乎相对于两外两位较为紧张,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九纯心中冷笑,好么,光着姓氏都是艾家的近亲,真不知道这几位究竟是大公子亲自选的,还是艾夫人暗中安排好的,大公子啊大公子,看来,你也不易! “嗯!”艾夫人和颜悦色的开了口,“几位姑娘,别紧张,那位是叫赫连玉珍,本夫人以前见过你,今日可是身体不舒服?” 赫连玉珍竟然“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禀,禀艾夫人,没,没有,玉珍很好,只是,只是去年冬日受了寒,有些怕,怕冷,多谢艾夫人娘娘关心。” 她不仅仅嘴巴打拌子,手脚也跟着微微打颤,很明显胸口起伏不平,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抓到了一般,让人看的疑惑,并且有些尴尬,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