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的实现
价值是什么?这也是一个永世的难题,到今天我们也没有标准答案,有的只是适合当下的答案,很多时候连适合当下的答案也没有。 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把价值和钱融汇一体。当我们说一个东西有价值,总会有人问可以赚多少钱。在我们的生活中,仿佛一切都是有钱构建而成。人民已经迷失在赚钱的快感中,渐渐地遗忘赚钱的目的。 价值是什么?我回答不了,这是一个自有自我的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居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那么那就没有答案,他不是自然科学,当然可以没有答案,没有标准。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答案。作为没有没有答案的领域,我们只能赋予一个答案。 作为活在今天的我们来说,我们拥有无数的身份,当然最主要的是本我,其他的都是从本我衍生的附属品而已。在这个物质横流,人心思钱的年代,我们都有一个重要的身份那就是经济人。无论我们愿不愿意,人世的大潮汹涌澎湃的拍打着所有一切堤岸,夹裹着世间的一切摧毁一切敢于阻挡着,今日的大坝大大潮正无情把世间一切东西代入经济领域。或许有一天连纯洁的友情和甜蜜的爱情也会被标上经济的标签。此无关对错善恶时代而,面对时代的急流我们只能奋身高呼礼崩乐坏,一边随着大潮随流就进,以防时代的大潮把我们打入幽秽的历史角落,成为来日的笑谈,当然更为可怕的是在深邃的历史角落蒙尘到腐朽。我们无需讳疾忌医,每个人都有时代赋予我们历史特性。一边在阳春白雪下高谈阔论,一边在市里坊间寻找今晚的归宿,这就是真实的我们,毕竟人不能生活在真空的世界。那会让我们窒息直到我们自己崩溃。 作为经济人的我们,常常用我们浅薄或高深的知识解释这复杂而多变的。常常智珠在握以为未来之路尽在手下,时日而过蓦然回首发现一个个神转折跟着一个神转折。我们只能说我们预见变化,只是搞错了细节。今天我们用传统的经济学知识已经不能解释今天米有个屁的现象。 先贤孔子感叹过礼崩乐坏,今天我们感叹先贤孔子们的礼乐被我们崩坏。今天的经济学也一样,时代的大潮汹涌而前已经把就是用经典建立的大坝给崩溃了。就如今天的时日,先贤的礼乐已经不能约束我们自由的心。用我浅薄的知识来看往日经典的经济学里面,有一句话直指往日所有经济学的基础,就是我认为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的马克思那句‘劳动创造价值’。马克思从生产的角度把价值高度的凝结为一点。无论在之前还是在之后的人都没有跳出他的设定。无论是从生产,市场,调控,等等都是生产型和协调型的理论。这所有的总总都是基于生产者或是生成者的代理者商人出发。也就大家都在劳动这个经济现象的一隅出发。 在工业化大革命之前的前天,我们的物质一直不能充分满足我们的需求。那是一个供给的年代,只要能生产出来产品必然会被消费从而实现价值,但是今天我们已经跨过了人类历史的最大的一个分水岭之一,前一个分水岭是满足存活。在前一个分水岭之前我们最求身体的存活和人数的增长,劳动是主体但是更主要的主体的积累存活的知识,也就是工具的发明,神农鲁班们就是为当时做了最伟大的奉献。在上一个分水岭前我们存活已经不成问题,但是我们的生活依旧枯燥,我们需要文化填充心灵的空虚,我们需要商品红火我们的日子,上一个时代诸子们为我们送上了文化的盛宴,而在不久前商人让我们的日子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红火。今天我们立在分水岭的隔壁,我们生活已经拥有时代给予我们的基本所有的东西,只是有人用的奢华,有人用的低调而已。工业化迅速的加速时代产物的普及。今天任何新的东西被创造出来,不用到明天,傍晚就已经充斥到了各条大街上。面对俯拾即是的东西我们已经失去了兴趣,也许可能或者某天我们对钱也会失去兴趣,彻底退化为食草的羔羊,对一切失去兴趣的我们又能做什么呢?除了麻木劳动着去追求一下钞票聊以充实下空虚的心灵。当然肯定不会那么悲观,只有更加的悲观,随着自动化的明天,我们可能连劳动的资格都没有,那么我们的价值何在?我们蓦然发现,今天的我们已经完全背弃了自然的基本规则。作为自然演化大成的我们必然是世界最有价值的一环,我们必然承担了一种让自然演化我们的应有使命。这是生命基本的使命也是世界演化生命的必然要求。作为人类的我们每个个体生而平等。也就是说我们拥有作为人类这个物种平等的价值。虽然今天的我们不知道这个价值是什么,或许永远不知道。但是这有什么要紧,这个世界本来就需要我们这些完全没有价值的东西点缀一下无聊寂静,这种无聊的点缀难道就没有价值吗? 那么价值究竟是什么呢?价值究竟来自何方?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们看看我们的先贤们的答案。他们用他们的伟大理论点亮了星空,树立了一个个高耸的灯塔,一路指引我们的先人前进。今天虽然灯光已经熄灭,但是一路的高塔好像一个个丰碑指引者我们,告诉我们聚路在前面,仿佛只要前进一小步我们就可以立起一座丰碑,这促使了无数的后人不断努力不计名利。这些追寻的化身为一个个民科藏身于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