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楚营完婚
狄风听项珠想要搞死项羽,讪讪一笑,心想这个女汉子,真是积习难改,被说项家那些随军的子弟跟她沒完,就是项伯这个老小子,也会把她扫地出门。 “夫君笑什么,是笑妾身不敢吗,” “你敢,你什么都敢,连我的塌你都敢随便上,你还有什么不敢。”狄风继续打趣道。 项珠脸上一红,轻轻一笑,这才从塌上下來。 不管怎么说,项珠也是出身将门之家,虽然爷爷项燕死后,项家败落了一个阶段,但从项梁带着项燕举兵起义开始,这个家族便又恢复到了从前,甚至比从前还要从前。 倘若项梁不死,统领人马灭了秦王朝,再把那个傀儡楚王熊心往旁边一踢,项梁自立为王,那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项家可就不是一般的贵族了,那便是贵族之上的贵族。 当然这都是假设,但即使不是那样,现在项珠在狄风眼里,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公主脾气,胆子大得敢把天捅一个窟窿。 “夫君,你又在想什么呢,不会天这么晚了,还要赶我走吧,”项珠颦颦一笑道。 “你都敢让你的藉哥哥死,我那还敢啊。” 狄风说出刚才的话后,也沒有像先前那样出现后悔心理。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狄风与项珠的身份不同,出生的朝代不同,可现在他來到了秦末,又有一个年轻美女始终在追他,甚至非他不嫁,倘若他沒有与项珠同卧枕席之念,那么他在生理上肯定就有问題了。 像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狄风所遇,而换成另外一个男人,即使不是绔跨子弟,但一见项珠是个绝色美女,估计早就让项珠变成一个妇人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项珠原以为狄风又是在跟他逗趣,可看见狄风喷着酒气朝她靠过去,深感意外的同时,却不知该怎么做了。 营帐中静静的,项珠与狄风开始对视着,彼此心跳都在加速,谁也沒再说话。一股少女的体香撩拨着狄风,手也不自觉地将这股体香搂在怀里。项珠娇体颤了一下,继而也蛇一样地缠住狄风,再也沒有松开。 酒的热度在体内燃烧,爱的激情在体内激荡,将呼吸声和莺啼般的**合成了一体。之后项珠睡着了,狄风也睡着了,营帐外传來一阵夜晚巡逻兵士们的走动声。 当狄风醒來时,看见项珠已经起來,正在吩咐两位侍女去取水,以便给狄风洗脸。面对这一切,狄风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但狄风知道,昨夜发生的不是梦,而是事实存在的,暗怨自己昨晚喝酒太多了,做出了鲁莽之事。 可后悔药难买,既然自己做了,那今后就要担着了。即使这样想,狄风还是在自己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以记住这个教训。 教训就是,狄风决定从今以后,不再饮酒,不管何时何地,都不再饮酒。 项珠见狄风醒來,微微一笑说道:“夫君醒了,妾身侍候你穿衣吧。” 此刻,狄风不好意思地去看那两个将去取水的侍女,两个侍女倒显得很平静,似乎狄风与项珠睡在一起,实属天经地义的事情,沒有什么可奇怪的。 为了做到名正言顺,也为证明自己是一个负责的人,这天狄风也沒有向任何人请示,便宣告他与项珠在楚军大营完婚,并派韩有心和亲兵们去各处转告,就是各路诸侯营寨和巨鹿城内的赵王那里,也沒有落下。 狄风与项珠成婚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楚军大营都沸腾了,要比楚军又打了一个大胜仗还要热闹。 尤其是那些嘴里淡出水來的兵士们,他们知道狄风在营中娶项珠,那么意味着他们也将改善一顿伙食,有酒有rou猛吃一顿了。 一开始,对于招待所需的酒rou,狄风还有些发愁,毕竟所需的不是一个小数目,仅酒一项,估计就需要几千坛子。当初他身为粮草司马时,手里也不曾存有这么多酒。但让狄风沒料到的时,这次项羽却帮了他大忙,当项羽听说他要与项珠完婚时,竟让英布和钟离眛带着兵士送來大批酒rou。 “英将军,钟离兄,你们不是在负责断绝秦军甬道吗,这些酒rou从哪里弄來的,” “哈哈哈,我说狄兄弟,巨鹿之围一解上将军就派人告诉了我们,只可惜沒有赶上昨晚的酒宴,不过你老弟到很帮忙,让我们吃到了你的婚宴。”钟离眛有心沒肺地说道。 这时英布一边朝狄风道贺,一边补充说道:“这些酒rou当然拜秦军所赐,章邯几次给王离运送吃的,都被我们率军截了,想不到截來的这些酒rou,正好让狄将军用來招待宾客,故上将军命我们都送來了。” 狄风与项珠的婚礼就设在先锋营中,并且让范增充任主婚人。但举行的仪式很简单,狄风与项珠对拜之后,他们双双又给随军的项伯磕了头之后,结婚仪式便算完成,接着前來祝贺的人就开始大吃二喝起來。 这种婚庆的酒宴场面,可谓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來者,即使是两千多年后的那些所谓的贵族和大老板,即使花钱上亿为他们的儿女办婚事,也沒能达到这种场面。 而尤其让狄风更沒有想到的是,他与项珠的婚礼虽然举行在抗秦的战场上,所接到的礼品却超乎到了他做梦都梦不到的程度。其他不算,仅金子就加在一起,就有三十六坛。 婚宴过后,当狄风看着这三十六坛金子时,心中不胜感慨,心想这要放在后世,自己便是亿万富翁。只是可惜了,自己不是在后世,而是在秦末,老爸老妈是无法跟自己享受这种荣华富贵了。 想到在两千多年后身为平民百姓的老爸老妈,再想到自己在两千多年后的那些际遇,狄风不觉潸然泪下。 “夫君,今日是你我的大喜日子,当高兴才是,因何要哭啊,”项珠不知狄风为何哭,竟然有些傻傻地问道。 “珠儿,我这是喜极而泣。”狄风只好擦了眼泪,寻了这样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