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0:冷落了自己
水仙一高兴,看小泥鳅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了。 小泥鳅给水仙端茶,满脸带笑,“婶婶,请喝茶。”他双手端着茶杯,递到水仙面前。 水仙笑着,却不接茶。 小泥鳅看着水仙笑却不接茶,便又说了一声。水仙看着小泥鳅,脸上依旧带着笑,“你该改口叫我阿妈了!”说着,她盯着小泥鳅的眼睛,还是不肯接茶。 小泥鳅高兴地加大了声音:“阿妈,请喝茶。” 水仙笑着接过茶杯:“小泥鳅,阿妈喜欢你。你对丽春好,你就跟我的儿子一样。” “谢谢阿妈的厚爱。我一定对丽春好的。”小泥鳅说着看一眼丽春。 丽春脸上有了红晕,她想,阿妈的变化也太快了,我还沒嫁给小泥鳅,她竟然让他叫自己阿妈了。当然,她这样变,我还是很喜欢的。 “丽春,明年你跟小泥鳅可以结婚了。你们结婚后,你别耍孩子脾气,要体谅小泥鳅。成了夫妻,要互相体谅,要恩爱着过日子,知道吗?”水仙笑着说。 “阿妈,知道了。你怎么现在就说这个,我跟他还沒结婚呢!”丽春微笑着说。 “你们两人结婚还不是迟早的事?先给你们说说,好有思想准备。对了,小泥鳅,反正你跟丽春的事已经定下了。有些事,我必须跟你们两人说说,这个,对你们有好处。”水仙看着小泥鳅。 丽春知道,阿妈现在说的话,才是主題,她原來的都是铺垫,都是为了现在要说的话。难道阿妈要说彩礼的事?这个大不必说的,人家都说了,不会白让我过去,说出來多丢人啊! 丽春正这样想着,小泥鳅笑着说:“阿妈,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丽春看看小泥鳅,心里很高兴,小泥鳅不仅大度,还这么会说话,她是沒有估计到的,看來,小泥鳅对阿妈提出要彩礼的事也早有准备。其实,他肯定有准备,他早说过,阿爸和阿妈喜欢自己,早为小泥鳅准备好了彩礼钱的。 “小泥鳅呀!我是过來人,知道你们恋爱了。人家说,恋爱中男女,感情好,如胶似漆的,很多时候,感情來了,难以控制。但是,如果控制不好,将会给女方带來麻烦,让女方受尽痛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水仙看着小泥鳅的眼睛,想找到答案。 原來阿妈说这个呀!丽春的脸更红了。 “阿妈,这个我跟丽春两人考虑过了。我跟她都控制着自己的感情,阿妈,你放心,我爱丽春,我会控制自己,不让她受罪的。”小泥鳅笑着说。 “哦。那就好。”水仙笑着说,心里想,自己的话还是多余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都懂似的。 “阿妈,你别说这些了,怪不好意思的。”丽春笑着说。 “这是正事,有什么不要意思的?”水仙笑着说。 “小泥鳅,不早了,你回家吧。”丽春看着小泥鳅,笑了笑。 “好,我回家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小泥鳅说着站起來。 “嗯,你回家吧!”水仙站起來,送小泥鳅出了大门。 小泥鳅走后,丽春洗浴进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水仙见小泥鳅进去了,儿子也安排好了,她对三军说:“今天在酒楼累不?” “习惯了,不感觉到了累了。”三军见水仙心情好,笑着说。 三军因为在酒楼忙着做事,跟镇里的小张,王文的老婆海燕都很久沒有亲近过了。他见水仙高兴,脸带微笑,自然想跟她亲近了。 “我先洗澡睡觉了,你后洗澡,好不好?”水仙看着三军,眼里有柔情。 “好好,你先洗澡。”三军的眼睛也很有神了。 “这个秋天,还有些凉了,我洗澡躺窗上去。”水仙说着进了澡堂。 水仙洗澡出來并沒有再穿衣裤,她直接小跑着进里间。三军看见水仙小跑,胸前的两个*子抛动着,心里开始痒痒了。 三军想,这样的天气,不运动有些冷,运动一下,全身都热了,是做最好的季节了。 三军洗澡后也沒穿了,直接进了里间爬上了窗。 水仙等三军一上窗,便爬上他的身子说,“三军,天气凉了,你洗澡出來有些冷,我在你身子上给你暖和一下。”说着,她把两个*子往中间一拢,扑在了三军的身上。 三军抱着水仙的背,笑着说:“你的身子还真睡热了。” 水仙看着三军:“你后上來怎么不关灯?想看着我要么?” “嗯。你这样水灵漂亮,看着你更有激情。”三军笑着说。 “你呀!我还不知道,跟野女人才有激情!”水仙想到他跟海燕的事,说了一句。不过,她心里也不太计较了,她自己也跟寨王风过。 水仙说这话并不影响她自己的激情。但是,三军的思维却被这句话给分散了,他想到了小张,想到了海燕。 水仙见三军不说话,抬了抬身子,让*子在三军的胸前摩擦了一下,说:“三军,你别跟我一起做了,还想着野老婆,好不好?” “你说什么呢!谁也沒你这么风情漂亮啊!”三军说着抓起水仙的*子揉起來,思维被水仙的话收了回來。 “我还是关灯吧。这样我有些不适应,再说,我关了灯,你也好想着野老婆的味道,跟我有激情些。”水仙说着爬起來关了灯,再上窗。 水仙已上窗,三军就按住她,拿住她的那个开始进军了:“你说什么呢?我看你说,我那个死你!” 水仙关灯当然不是为了让三军想着别的女人要自己,而是她看见三军的表情,怀疑他是不是想着海燕。水仙这样一怀疑,原來的激情沒有了。 水仙赶紧想到关灯,这样,她可以想着寨王跟三军做了。寨王也有很久沒有來水仙这里了。 三军去了酒楼做事,寨王应该更方便來了。可是,寨王來的反而少了。水仙怀疑,寨王是女人太多了,也许他在寨子外面又有了新鲜女人,才冷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