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鸡与白苗水鸡
冒古嗜好猎捕,但为了谋生,从专修学院毕业以后,他就干起了送报员的营生,每天四五点钟就从发行站出发,将《帽儿山日报》送至千家万户,每个月只有四五百块钱的工资。最近,他被开了,事件的起因是一朵玉兰花,在报社职工宿舍大院里,因抢摘一朵玉兰花,他把大鸽笼的主人的儿子给打了。大鸽笼的主人正能量很强,他占用了报社一套房,用于养鸽子。 被开了更好,冒古手痒了,他在淘宝买了工具,候在帽儿山一个山洼的芦苇丛中,将大鸽笼飞出来的rou鸽全给诱捕了,然后从帽儿山挖了一些野淮山,打了个丰盛的火锅。他的行李很简单,一本《增广贤文》、几套衣服,他又回到了乡下。闻着熟悉的炊烟味儿,沐浴在瓜果叶子散发的香气中,闻着稍有点屎尿味的菜地的味道,冒古陶醉了。 冒古将剩下的800全掏了出来,请阿果、阿龙、番缠、楞哥、方子诸住兄弟到海边吃海鲜。带膏的濑尿虾、蛔虫般的沙虫、肥厚的贝rou真的很给力,他们都喝醉了。吃光用光,身体健康!冒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