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刀剑拳掌阻魔龙
七、刀剑拳掌阻魔龙 也不过如此。 很轻蔑的一句话,是说明对方真的实力不济,还是他虬髯龙自视甚高。 只见虬髯龙身后一个小个子将细长的剑往肩上一搭,说道:“我这是怕你老人家上了年纪,身子不灵活,这才只用了一分功力。如果你这么倚老卖老,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刹那间,那人剑如雨下,疾攻虬髯龙的背门。 却见虬髯龙身子一转,脚尖点地,先躲过一轮攻势,待对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发动反击。 眼见败像已现,郑雪雷与叶天霜急忙出手相助。三人联手,依然不是虬髯龙的对手。 叶天霜的《华岳仙掌》虽然玄妙,无奈他功力不足,火候不够。招式变换间,已被对手找到破绽,一掌打在胸口。 开战没多久,李玄意与叶天霜两人皆负伤,不能再战,而宇文长延在之前的打斗中也受了伤,功力大打折扣。 现如今,场上还能全力一战的,仅有四人。但朱五亿与姜夜清两人,却站在那里,没有出手进攻的样子。 是他们不屑于以多胜少的围攻,还是另有想法。 只听朱五亿看戏般的评价道:“没想到这于弛祥处处与郑雪雷为敌,但两人配合起来倒是很默契。” 确实,场中两人联手,攻守兼备、进退有序,一点也不像江湖传闻的那样,处处与对方做对。 “是啊,以往江湖传言,两人处处争斗,但今日却又配合起来,看来这虬髯龙确实不是一般人。” “应该是他所练的武功不一般,如今这么多人在此争斗,还不就是为了那本秘籍。” “看来朱公子也对那门武功感兴趣?”姜夜清调侃道。 朱五亿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得了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身无分文,娶不上老婆。我可是有一大家子要养,怎么可能练那种惨无人道、断子绝孙的武功。” 两人虽然是轻松对话,但面对寒锋萧瑟,杀气弥漫的战场,谁又能真的轻松下来。 战场上,凭着两人的配合,与虬髯龙的对决丝毫不落下风。但实际上,两人却是有苦自知。 两人与对方每过一招,便感到一股强大的真力侵入体内。每次交手,两人都感到体内功力运行受阻。 此刻,两人最该做的,是找个地方,将侵入体内的霸道真力给逼出体外。但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脱身。 就在此时,等待已久的姜夜清终于也出手了。 看到虬髯龙面对两人无暇分身之际,姜夜清运足功力,拔地三丈,手中兽骨巨刀划出无数道刀气劈向虬髯龙。 刀气纵横,分从各个角度击向虬髯龙。 虽然招式上被牵制住,但功力尚在。只见虬髯龙丹田发力,双足运劲,顿时,一股宏大无匹的真力护住了他的全身。 瞬间,于、郑二人只感一股强力,将他们俩震退。 同时,漫天刀气撞向虬髯龙的护身真力。刹那间爆破之声不绝于耳,但却未能损及虬髯龙分毫。 当然,姜夜清的攻击不止这些。刀气再强,不及刀锋开天之威。 然,刀虽能开天辟地,虬髯龙却如掌握天地的神明。姜夜清的每一招,都被虬髯龙给挡了下来。实实在在的挡了下来,没有一丝花哨可言。 刀,越攻越猛;招,越出越恨。《九龙开天刀法》宛如九条真龙,将虬髯龙包围。 以虬髯龙的实力,当然不会被刀阵所困,可姜夜清的进攻再进一步也是不可能的。 但姜夜清所使刀法,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朱五亿创造机会。而朱五亿也很给力,没有白白浪费姜夜清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机会。 在等到虬髯龙踏入一个死角的时候,朱五亿猛然将手中的大宝剑插入地下。一瞬间,无数剑气从虬髯龙脚下的土内疾射而出。姜夜清刀锋未至之处,全由朱五亿的剑气补上。 这两人是同门师兄弟,虽分学刀剑,但配合时却是亲密无间。 学武人中间,有不少经验名句。有一句叫做:一力降十会。意思是对方会十多种武功,却抵不住自己一股强力。 现在虬髯龙便是这样的情况,虽然对方招式凌厉,配合起来更是默契万分。但虬髯龙却有一身强横的实力,根本不管对方招式如何变化。 但见他双足立定,一拳朝上方兽骨巨刀,一掌向身后大宝剑。 只听虬髯龙低喝一声,全身功力再提高一成,将两人击退。 利用这段时间,郑雪雷与于弛祥已将体内入侵的真力逼出十之八九。 趁着虬髯龙以功力逼退姜、朱二人之力将尽,新力未生之际,于弛祥猝然发难,手中丝剑如暴雨倾盆,一层一层笼罩对方。 退路不及,虬髯龙只得再强行运功,挡住面前的攻击。 虽然虬髯龙功力深厚,但面对几大高手的轮番进攻,他也消耗了不少真力。 刚才全力运功之后,不待回气,又再提神功,如今的他也感到一丝气血不畅。出手间,内息已现阻碍。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郑雪雷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身形幻化,郑雪雷已变为四道人影攻向虬髯龙。 此刻虬髯龙气血不畅,无法再运功抵挡,开战以来终于受伤吐血。 不过,郑雪雷也不好受,这一优势乃是以胸口一掌换来的。 七人联手,尽皆负伤才换得对方一口血,这一仗再这么打下去,胜算堪忧。 就在这时,自远处的大道上,来了个人。 此人是个老头,须发皆白,穿一身灰色布衣,腰挂一把细剑,就这么悠闲的走了过来。 看到此人,于弛祥不禁呼道:“师傅,您怎么来了?” 那老者微微一笑,说道:“听说你来劫囚车,我来看看你劫的如何。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是在帮押解的差官。” 于弛祥听了,冷哼一声,道:“我既然要劫囚车,自然不能让别人先达成。况且我这算是在帮他,让他欠我一个人情,这能力谁高谁低,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