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三 随侯珠(十一 推理都在晚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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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驿馆内已经备好了晚饭。 几个‘侍’‘女’送上饭食,小碎步退了出去。“开饭了?”中纳言首先进来,坐在一边,大辅坐在他对面。 大家陆续进来,藤原博雅面无表情坐下,浓蝶夫人进来后正好坐在他身边,横了他一眼,藤原没有吭声埋头吃饭。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气氛很是沉闷。 忽然,藤原博雅啊了一声,捂着肚子,口中不住**。 “怎了?”源清流问。 藤原面部扭曲痛苦,一边**一边说:“有……毒!” 大辅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毒!你是中毒了吗?” 藤原博雅费力地点点头。 浓蝶夫人冷冷地说:“去找郎中来。” 大辅起身就走,中纳言站起来,走到藤原博雅身边,低声问:“博雅,怕是有人投毒吧。” 藤原博雅疼得脸都白了,听到中纳言这么问,气恼地喊道:“当然是有人投毒!去报官!” 中纳言刚要走,浓蝶夫人喊“站住,还要让我们成为笑柄吗?”中纳言转身:“怎么会成为笑柄,是有人投毒。” “有人投毒才是笑柄。”浓蝶夫人冷冷地说:“‘侍’从长你怕是装的吧?” 藤原博雅疼的满头大汗,大叫道:“你这‘女’人,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竟然下毒害我!”浓蝶夫人大怒,拍着桌子问:“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下毒!谁给你下毒!” 藤原博雅疼得死去活来,大辅去找郎中却始终不见踪影。 中纳言急的手足无措,一个劲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大辅怎么还不回来?” “不要走了,去找郎中了,你急什么。”浓蝶夫人嫌他走来走去看着眼晕。 “是中毒!他是中毒,会死的。”中纳言急的抓住浓蝶夫人的袖子:“怎么办,夫人,他要是死了……将军。怎么办,你也拿个主意。” 源清流却是一副完全和我没关系的样子,一声不吭。 “他要是死了就是畏罪自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浓蝶夫人站起身冷静地看着藤原博雅。 中纳言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你……”中纳言看着浓蝶夫人。‘欲’言又止。 “和我无关。” 浓蝶夫人神情冷酷。中纳言一愣:“当真不是你下毒?“浓蝶夫人已经不屑于回答了。 藤原博雅疼的实在无法忍受,大叫道来人来人,外面守候的‘侍’‘女’有人应声进来,浓蝶夫人大怒:“滚出去!” 藤原博雅忍无可忍:“你和西园寺想害死我!” “胡说八道。” “哼,你们害死陛下。我隐忍不说想不到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 藤原博雅咬紧牙关,忍者剧痛冲着浓蝶夫人扑过去,这时‘门’外传来西园寺的声音:“郎中不在,我……我……也……” 只见西园寺也踉跄着进来,一张英俊的脸上五官疼的移位。他指着浓蝶夫人质问:“你……为何……下毒……” 浓蝶夫人这才真的吃惊了,慌忙碎步跑过去扶西园寺“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也……” “是你!是你下毒!你竟然想毒死我!”西园寺用力推开浓蝶夫人,自己却站立不稳坐到地上,他腹中疼痛难忍,指着浓蝶夫人“你想灭口!” “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浓蝶夫人俯身去扶她,西园寺趴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许浓蝶夫人接近自己,扯着脖子看着中纳言喊道:“去报官!去找那位‘女’大人,不能放过她!” 中纳言已经被眼前这‘乱’糟糟的情景‘弄’晕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 “是你杀害的陛下,你怕我说出去,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心。全然,全然不顾……咱们的情分。” 听到西园寺这句,靠着桌子疼的一身汗的藤原博雅冷笑:“情分,她身为臣子都能弑君。你还和她讲什么情分。浓蝶,贱人,我并没有说出去,你却依然不放过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看到是浓蝶对陛下下手?” 中纳言大吃一惊,上前一步抓着藤原博雅的衣领问:“你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不是只看到西园寺进去吗?” 源清流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彷佛事不关己,冷眼观望这一切。 “西园寺没有离开,她就进去了!我知道陛下和西园寺正在欢好,她闯进去是何居心?我一时好奇心起就偷偷来到陛下的窗外,结果……结果我看到这个‘女’人手中一把利剑刺向陛下的‘胸’口。陛下当是正和西园寺在……做那事,她骑在西园寺的身上,享受至极,没有任何的防备……” 藤原博雅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 源清流问:“你既然看到她谋害陛下为何一直隐瞒真相?” 藤原博雅咬紧牙关,却不说话。 浓蝶夫人冷笑:“什么陛下?你们当她是陛下?她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浓蝶夫人,陛下尸骨未寒,你竟然敢这般说话!”中纳言厉声道。 “尸骨未寒又怎样?杀都杀了我怕她一个野种?”浓蝶夫人双手紧握,非常坚定地说:“既然这样就不瞒你们,我们的陛下并不是皇室血脉她是左大臣的‘女’儿!” “什么?” 左大臣是皇后的亲生父亲啊! 除了西园寺大辅,所有人都愣住了。 源清流第一个反驳:“不对,左大臣怎么能对自己‘女’儿……” 可是随即他的话就咽了下去,皇室中一直盛行‘乱’伦婚姻,兄弟可以娶同胞姐妹,侄‘女’可以嫁给叔伯,外祖父甚至能立外孙‘女’做妃子,这父‘女’**,似乎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快去报官!快去,我不想死!” 西园寺大辅趴在地上,疼的翻山倒海。 “你死不了。只是下了点巴豆,让你肚子疼的‘药’罢啦。”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藤原博雅喊道:“大羽,是大羽皇子!” 院子里的三个‘侍’‘女’用手在脸上一抹,摘下面具,正是莲生、大羽皇子还有李青青。 原来莲生等人早已经利用冷南的面具,站在‘门’外许久,方才送上饭食的便是他们几个。 源清流已经彻底投奔郁世钊,便上前用中国话说:“‘女’大人,此事已经清楚,是浓蝶夫人谋害我们陛下。” 浓蝶夫人鄙夷地啐了一口:“到底是卑贱的种子,竟然向顺国摇尾乞怜。” 藤原博雅和西园寺知道自己没有中毒,挣扎着起身,大羽皇子问:“博雅,为什么你一直隐瞒真相?” “我希望她死,她要是死了,你就有希望继承皇位了。可是后来他们怀疑是你做的,所以我那晚假装去行刺你,想帮你洗清嫌疑。” 大羽紧紧握住西园寺的手,哽咽着:“你对我真好,我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你做的,我一直相信你。” 浓蝶夫人看着大羽,忽然跪倒在地,规规矩矩地磕头叩拜,口中说着:“奴婢拜见皇子殿下。” 她之前对大羽各种指责,而现在却恭顺异常。 这前倨后恭的态度也把大羽吓了一跳,他慌忙问:“夫人,为何大礼参拜?” “奴婢之所以一直针对殿下,是因为不想让殿下牵扯进此事,既然我已经无需在隐瞒什么,也就不必再装模作样,殿下,这皇位本来就是你的,那个野种霸占你的位子,‘混’淆我们万世一系的血统,死不足惜。”浓蝶夫人抬起头,过去的一脸严肃此时已经完全变了,莲生这才发现,她竟然是个非常有风韵的‘女’子,很像中的泷山夫人,气质高雅,这样看和那个斯文败类西园寺到很是相配。 “好了,浓蝶夫人,你就将事情经过都说出来吧。”莲生正要审问,忽然藤原博雅和西园寺都面‘色’大变,腾地起身,抱着肚子就向外冲。 莲生无奈地看着李青青叹口气:“巴豆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