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钓鱼不成反被钓
“啊。”叶凉开捂住手腕痛叫一声,看着咬了人快速跑远的时镜,心里漫上一股子无奈,有种好不容易钓上鱼却突然被他跑了的挫败感。 “叶凉开,人呢?”刘诗莺听见楼下有声响,从楼上下來望着背对她而站的叶凉开,交着双臂在身后冷声质问道。 “他刚跑了。”叶凉开甩甩被咬痛的手,回过头对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沒证据,我不相信。”刘诗莺刚说完这句话,叶凉开就上前把手腕上那个深深地牙印秀给她看说:“证据。” 刘诗莺瞥了一眼那个印在白皙手腕上的牙印,撇嘴说:“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咬的。”叶凉开一口窝囊气嗓子眼喘不上來,转身就向远处走去,丢下一句话说:“我现在就去把他追回來。” “回來!”刘诗莺在身后叫住他,叶凉开倔劲犯上來,头也不回向远方跑去,留下一句话说:“我就算回去了,你肯定还是认为我犯贱去勾引谁,我今晚不抓到他就不回來了。” 刘诗莺这才知道叶凉开把她说的气话放在了心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脑子中不禁想起大家说,嫁男人一定不要嫁帅的,不然会容易出轨,不过这年头丑男同样爱出轨,总的來说男人就是一种靠不住的下半身动物。 不过刘诗莺自认为看人的眼光不会跟屎一样,叶凉开这个人的个性从交往开始就摸的清清楚楚,她老公虽然会花心但是还算忠心的人,今天的事情叶凉开恐怕还真的是有难言之隐,她如果不相信他还会放他出门吗,这个笨男人。 刘诗莺伸手按动键盘,给正生气的叶凉开发去了信息:我信你,早些回來吃饭。 这里天空很干净,即使天黑下來也是也是清澈的黑,天上的北极星早早的出來了,这在城市中是难得一见的,刘诗莺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过几天就给他一个惊喜。 叶凉开刚刚看到时镜往这个方向跑去,心里估计他脚扭伤了跑不远,果然就看见时镜距离他两百米处,手撑在树杆上休息。叶凉开停下步伐不再上前,心里打算就此跟着时镜到家,好知道他的老窝在哪里。 时镜警惕地往这边瞧了瞧,叶凉开借着树干往后躲了夺,耳边响着蚊子兴奋地嗡嗡声,叶凉开不敢乱动一只蚊子就嚣张的停在鼻头上,伸出长长的口器就扎了下來。 叶凉开差点条件反射就要拍死它,在手距离蚊子三厘米时,收住手劲,伸手轻轻地驱赶了它,那只蚊子扇扇小翅向正休息的时镜飞去。 “啪。”响起一声脆响,叶凉开听见时镜,恶狠狠地骂道:“敢吸哥的血,你活腻了。”而后听见有脚步渐渐离去的声音。 叶凉开这一次有了上次教训,跟踪不敢太紧就以这个距离慢悠悠的跟在后头,每一次时镜回头就吓得立刻躲起來,这个心就跟七上八下的木桶一样不住的摇摆着,心说道:“这个时镜还真是小心谨慎。” 大概跟了半个小时,时镜终于在一座黑着灯的双层平房前停下,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开了门进去了。 叶凉开本來打算就此回去,反正已经知道时镜的家了,而且诗莺也发短信让他回家吃饭,看着黑漆漆的房子,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亮起灯光,时镜似乎在脱衣服,过了一会拉上了窗帘。 叶凉开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一个主意上了心头,不过现在时候未到,先回去吃饭续上精神再说。 月亮悄悄地隐进云朵,时镜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怎么都睡不着,脑子老是回荡着叶兰那张脸,一会是他泪眼婆娑的样子,一会儿是他望着他挑逗诱惑人的样子,这个人明明长得跟他一样,怎么相差跟他这么大,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能让人去卖身还有去整容,真的太可怕了。 耳朵边上突然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似乎是从楼下传來,今天爸妈不在家去外婆那了,该不会是來贼了吧。想到这里时镜从床上窜起來,往窗户下看了一眼,房子下有一个人在四处寻找搬石头,光线有些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看清楚身材十分瘦高,那个搬石头的背影有些熟悉。 这个小镇上的男人一般一米七五左右,像是时镜这种一米八二的身高是比较少见,这小镇也就五百多户人,时镜虽说不完全认识,但是从小待到大也对这个小镇上的人有个脸熟。时镜心说:“不管是谁,欺负到哥的头上,今晚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把床上的杯被做了一个人型,动作小心翼翼地摸到房间外找了一根扁担握在手里,躲在了房门后。 渐渐的爬梯子的声音越來越响,那个贼似乎是从客厅的阳台里进來,脚步声慢慢地向这个房间而來,时镜握着扁担的手紧了紧,门把被人握住慢慢的拧开。 那个贼慢慢的向他的床摸去,伸手去碰了碰他做的诱饵,奇怪地“咦”了一声,时镜悄悄地关上门,举起扁担对准那个头一下快准狠的敲了下去。 “啊。” 贼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床上,时镜丢下扁担趁着他还迷糊着,上前立刻骑住他,捞起床边的厚底杯子,对着贼的头又连续狠击了几下,低下的人慢慢的放弃了挣扎。 时镜还是有些不放心,沒有松开低下的人,伸手按亮了台灯,柔和的灯光一下在漆黑的房间里亮起,照亮身子底下闭着眼的帅气脸蛋,有些惊讶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时镜见他似乎沒缓过來,起身拿了桌子上的透明胶带,先把他的手捆了起來,又把他身子捆起來,等到用完了,才放心出门寻麻绳。 叶凉开是被一盆突如而來的冰水给浇醒的,眼睛困得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外面的灯光照在面上不舒服,刚想抬起手挡住,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叶兰,你个贼人半夜來我家干什么?”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叶凉开听见他话里的意思,神志一下清醒过來,强力睁开眼皮就看见时镜在自己头顶上方,面色难看的盯着他。 叶凉开看了他十多秒,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被五花大绑的情形,这里似乎是在卫生间。 时镜看见叶兰在发愣,提脚恶狠狠踢了他身子,气呼呼地再次问道:“你半夜來我家干什么?” 叶凉开躺在地上还有些蒙,自己明明是想扮鬼最后在诈一诈时镜,确认他是不是参与齐臻阴谋的那个牛郎,怎么现在自己反而被绑住了,真丝百思不得其解。 身上突然传來一阵疼痛,耳边传來时镜的逼问声,叶凉开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身上的疼痛又是那么真实,还有头上也隐隐作痛,又在提醒着他这并非是梦。 “我不知道。”叶凉开受着时镜的重脚,痛得拱起身子,闭嘴决不肯说出自己的目的。 时镜停下來歇了一会儿,蹲下绳子提起他倒在地上的上半身,凑近脸逼问说:“你靠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叶凉开嘴边扬起一抹暧昧的笑说道:“我喜欢你啊。”就瞧见时镜面上的表情像是镜子似的一丝一丝爬上裂纹,他重重的扔下叶凉开,恨声道:“我看你是皮痒了。”说罢,又抬起了脚落在了叶凉开的身上。 “你是说还是不说?” 叶凉开挨着打,嘴里就是咬定道:“我就是对你感兴趣才接近你。” 时镜见叶兰嘴实在闭得紧,停下脚的攻击,转身出门了。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叶凉开余光瞥见时镜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回來,耳边听见有打火机按动的声音,过了会儿时镜手里举着一根蜡烛蹲了下來。 “你想干嘛?”叶凉开盯着那根白色的蜡烛,心里一下紧张起來,害怕地问道。 时镜嘴边拉扯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对面色惊慌地叶兰说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叶凉开看见时镜把蜡烛倾斜,滴了点蜡在地板上,然后放上蜡烛固定住,才回过头邪笑着对着他说道:“现在好戏开始了。” “喂,你干嘛扒我衣服。”叶凉开扭动身子,拒绝着时镜的靠近,可是手脚被绑住逃脱不开,时镜抬起膝盖压住他不断挣扎的腿。 时镜一只手按住叶凉开的肩膀,一只手扒开了他的衣服,眼睛里一股凶狠的杀气,叶凉开真的是害怕起來了,现在他对时镜的身份还是有一丝疑问。 叶兰的皮肤很白很嫩,浇上水后更是白的发亮,看起來鲜嫩欲滴芳香可口,这让时镜有些相信叶兰是个牛郎的身份。 时镜看着叶兰紧致的胸肌,心里有些意外他身材还挺好,看起來并不是像外表看起來那样瘦弱,叶凉开看见时镜在摸他的胸肌立刻紧张地说道:“我有艾滋的,你敢碰我试试。” 时镜看见叶兰害怕的面色,不禁笑了,对他说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