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煽动

    “欢迎我们的新朋友加入！”小麦，二油首先鼓舞。

    有些矛盾，甚至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这些微面的东西只有让时间磨蚀。

    族地的耕火，惊的大鹏退后。我让它不必害怕。族人在石板上烧制蛇rou，以及其它食物。大鹏不解，我告诉它这样做可以延长寿命。我让族人取了从城市带回来的酒，取了鹰爱吃的蛇胆，放了鱼rou，兔子rou，做为东道主的盛情招待。烤制出来的食物让它赞不绝口，直接爱上这种美味，连它喜欢的蛇胆都被放置在一边。我给它斟一些酒，这种饮料让他两眼迷花。没有一醉方休，我担心酒精会让它迷失，对族人下手。

    接下来几天，巨鹰覆羽在驻地田间穿梭。勤奋劳作的族人，让它眼眸的光变得柔和，也是向往。直到有一天这种对比让它感觉百无聊赖。

    “秋朔。”

    “大鹏，怎么了？有什么缺需吗？”

    “你能给我安排一些事情吗？族群里每只老鼠都很忙碌，他们每一个都在忙碌，都有自己的事情。我现在像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大鸟，每天收获别人的成果。”它的表情有些复杂，还有其他话没说出口。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负责守护这里，我们享受你的庇护。这也是你的付出啊。”我耐心劝解，这种滋味确实很不好受。眼下也没有合适的工作让它去做，护卫队长？我也想过，对它来讲这不过是个虚头，我也不想敷衍它，它有些失望。

    “或许你可以像我一样，运用头脑填补现在的空缺。我会让族人们大力配合你。”我尝试唤回它的积极性。

    “我每天看着族人劳作，获取他们的果实。也知道背后肯定少不了白眼，非议。我们这两个物种本身就存着矛盾，现在我想出一份力，来化解这些偏见。”

    “族人的工作各自不同，有的编制，有的捉虫，有的除草，有的捕鱼，有的狩猎，有的喂养猎物，还有的建设。你偏向哪些，按照你的喜好，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都可以。”满心喜悦，这是它现在的心情。

    我带着它穿梭在各个地方，让它尝试。示意它可以随便挑选。它没选择狩猎，可能这份老本行，已经勾不起它的兴趣。我让米粒跟随它，为它善后。招呼过后就把它留在这里，去忙自己的事情。

    最近正值灌溉季节，有些田地地形比较特殊，水流上不去。我跟二油磋商，准备制作一些工具把水送上。

    “大族长！”外面有守卫叫我，商议被暂时搁置。

    守卫像我阐述这几天大鸟做过的错事：为庄稼除虫时由于体型过大，把一些庄稼压弯。族人提醒后，它慌乱之下又压倒一些。编制绳索，把线条弄乱，最后为了补救，竟然结结实实把自己缠成一团。狩猎时吓跑了蛇，喂养那些动物因为害怕，没当即吃掉食物，在它威逼利诱下，直到现在都还躲在笼子坑边胆颤。除此以外，它还要求建筑的老鼠按照它的丑房建造。族人们都罢工，让守卫把这只大鸟拖走。守卫实在顶不住族人给他的压力，跑来向我求救。一件一件听的我脑子发胀，这屁股脏的也是没谁了。

    “它现在在哪里？”我当即询问起来。

    “在驻地跟建筑房屋的族人议论呢。”

    “没事，你先下去吧。让他们不要发生争执，告诉族人那建房子就是给它准备的，按照它的方法去做。剩下的我会处理的。”

    我揉了揉脑袋，想着怎么才能处理好这些。

    “我说兄弟，它必须留在这里吗？”大油小油的话，让我怀疑之前冒风险留下大鹏的决定。是我一时玩念造成现在的结果？还是冥冥之中有它留下的理由？

    “对，它会改变这里。眼下它还没有学会运用自己。”我不能抉择，在犹豫之中徘徊。我这样告诉他们，也告诉自己。连自己都不确信它存在的道理，在大有“将错就错”的念头。

    驻地的高台，我常在困惑时登上这里思考。

    “秋朔。”是大鹰的声音，它没有去劳作？

    “嗯，大鹏回来休息一会？”我没有直接问，它低垂着脑袋。

    “你是来找我谈话的吧？”它预设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没有啊，谈什么呢？如果你想聊天我们可以聊一聊。”我这样回答。

    “我都知道了。族群里对我是什么看法，从它们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我想，我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最近看你们这样生活，我很向往。也喜欢上这里的生活了。我尝试融入这里，可每次都做的很糟糕。”有些沮丧，翱翔天空的雄鹰也有失去信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