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
哗拂。 没过一会,于才子使着灵巧的步伐,身形紧随其后。 而老瞎子自也是个身怀绝技之人,不仅一路上挥摆着大旗,且疾步跑起来居然连气都不带喘的,愣让于才子一时之间把追不上。 还追? 老瞎子微觉知还紧跟于后之人,心中亦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和万分无奈呀! 自打他出道以来,测命算运什么的还从没出错过,可今晚之事却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想着那人,怎么可能是他?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由其拐杖上悬挂的神秘玉佩引起的。原来,此物自从到他手中后,就一直沉寂了十多年,可就在前几天蓦现异象… 于是好奇心使然的他,使出了看家本事,用来推衍运算,却也足足花费了三个时辰,才勉算到天机的一角。 如今天下已初呈大乱之兆,只怕离那崩离瓦解,已不久矣!到时战火纷飞,那天下万民也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冥冥之中,总有天运眷顾之人,在这乱世中崛起,以战四方群雄,来打定那太平之世。 而他,就是推算出了这个能拯救黎民百姓之人,想也只有这样的人,能配戴得上这神秘的玉佩,更可能会揭开这神秘玉佩的面纱。 可谁料这个人,这个让他想像着能拯救百姓的人,居然……居然是那荒yin昏庸、不学无术的当今皇上。亦是第一次,让他怀疑自己的逆天运算出错了。 可细心一琢磨,好像……好像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呀! 莫不是这玉佩预示得不对? 一想起这玉佩,老瞎子就一阵心头悸动。原来,这个玉佩本先是一个教派的圣物,但自从被他盗走后,其就一直在窥探摸索,但都毫无头绪。 无奈之下,他自凭道行高深,使用了禁忌算术,不料遭到了天之谴,白白失去了双目,而只怕他再敢往前一算,自个老命都得交代在那了。 自此,他再也不敢对此物做过多的想法了,这如此神物,怕不是凡人所能窥视的。可怎么说,这玉佩都伴随了他那么多年,已然萌生出别样之情,更别说交给的人是“武珂”这昏君,他打心里是万分舍不得和无奈的。 唉,命也! 老瞎子思付想罢,就撇嘴吐叹了口气,随之使躯停下了脚步,扭腰转身一投手,一气呵成。 咻… 就见一白色玉佩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不慢不快地往于才子这边飞来。 于才子眼尖一瞧,便知道这是皇上看中的玉佩,随既就提气跃身,轻易地捉住了这玉佩。可当他再抬头环望时,那老瞎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最后,他又只能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找万岁爷,心想:皇上见到这玉佩,一定很高兴的。 而观这边,武珂看着两人没一会就跑没了影,心中不由就郁闷非常,心说功力差还真是麻烦。 且那两人还偏往那黑咕隆咚的幽街暗巷跑,绕是让他在后面追不着边,也已跟懵圈了。 已不知路在何方了… 好在一旁不远处的街空上灯火通明,且隐隐还能听到那似小贩的吆唤声,估摸着是一条热闹的夜街市道。 这无疑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不,一条明街。 索性,他就去先那吧,不然一直呆在这黑灯瞎火之地,总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一盏茶的功夫后。 嗒… 武珂已经使身汇入了闹街里的人流中,但那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反而是更加近晰了,且不论他往那边拐角,此觉都如若附骨之蛆般,怎么都甩不掉。 到底是谁?莫非,又有人想杀朕不成?哼,还真是:总有刁民想害朕呀! 武珂暗暗思付后,很快在一贩卖胭脂水粉的小摊旁停下了脚步,且伸手把拿起摊上一精致小巧的小铜盒,随之打开盒盖左右摆看一会后,又点看了几下头后,才将此物原装放回。 啧啧… 同时,他心里对暗窥自身的人,也有了个底。 没想到,一路窥视自身的竟是个清秀非凡、又显得人畜无害的青年。 透过那铜光反射,他也总算模糊看到了来人。这青年的容貌怕是世间少有,又单从那若温玉般白洁泛莹的雪肤上看,其简直活脱脱地个美人儿。 但……细眼一瞧,才发现这青年居然是个长相较为阴柔的男子,无非是他发现了此人咽喉部的喉结高凸。 如若排除一些武功高手或是奇技等能短时“变性”般地改变喉结的可能,那此人还真是个男的。 就是不知此人武功如何?如果比自己高强很多,那自个可就危险了。 因此,还是小心为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到这,武珂便抖挥了几下右边袖子,然后说巧不巧地从中抽出三枚金针,把指捏着,后趁着两人在拐角转弯而腾现出的间距时,就提手崩劲地射向身后之人。 咻咻… 既蓦地在他身后传开了一声似痛似泣的疼叫,亦在霎那,他闻状心头乐开了花。 原来只中看,而不中用呀! 可一向小心谨慎的武珂,心里头还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随既就加快了脚下步伐,走拐了几个小巷道口之后,仍没见那青年追上来,才蓦地松了口气。 嗯?不好…… 谁知,武珂刚走到这条幽静小巷的道口时,一股寒渗感涌没了他的心头,随之全身就蓦地寒起了鸡皮疙瘩,其亦趁时使身微后倾倒,才堪堪躲过这阵刮痛脖皮的手刀劲风。 拂呼。 他此刻不敢有丝毫大意,在其千钧一发地躲过这记手刀后,既立马使劲回身,抬手凝掌地往前冲拍上去。 哗嘭。 “什么?…” 来人依旧是那英俊青年,可其是怎么也想不到武珂能有惊无险地躲过那记手刀,更能在霎那之间,能反手给其回击。 更……更没想到,武珂双掌说巧不巧地拍在其胸口上。 “你……yin贼…” 这个青年被武珂这两掌打得往后倒退了五六步,才稳定了身形,又使着右手在自身rou疼的胸前揉了几把,才用那绽崩怒火般的目睛瞪着武珂,怒喝道。 啥?叫我yin贼? 见到这阴柔的小青年被自己的龙爪手打中后,发出那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般地娘腔语调,直听着武珂要寒掉一地地鸡皮疙瘩。 嗯?等等,不对……刚刚他的双掌在与其那颇带弹劲的胸膛接触时,那种凸出的感觉……像,像,像极了那东西。 他又细眼望去,发现这小青年脸颊凝露绯红,耳朵根子更像被火烤一样,红火带艳似地,且那凸出的喉结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我勒个去,这小青年竟是个女儿身,怪不得胸前有如此弹劲。 “哼……” 她长这么大了,双峰还是头第一次被人袭击,而且那yin贼打出的这般劲道,差点没将她那里拍爆,又怎不大骂武珂可恶至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