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云州唐家
“刚才还对我投怀送抱,现在就对我这般冷淡~”尚翼摸着她的脸和脖子,看着刚才被自己咬红的嘴唇更显水润,眼中眸色变深。 李骁鹤瞪他,“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 尚翼耍赖地蹭蹭,“给我一个理由。” “你特么太胖,压死我了。” 尚翼一怔忽然笑了出來,眼中的欲念也随之散去,埋在她脖子中笑的开心。 “你居然被我骂的这么开心?”李骁鹤一脸嫌弃,蛇精病果然欠虐的体质。 尚翼笑容一滞,那双蛇一样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來,他的手下移,从她的脖子落到了她的胸前的衣领,“虽然我并不喜欢你这样的女子,但并不妨碍我春风一度。” “脱,接着脱,本姑娘本來还惦记着到死还是个雏儿,现在倒省事了,只要你别怕我吐你一脸,膈应不死你!”李骁鹤翻白眼。 “呵呵呵!”尚翼就是真有那个意思也沒法再进行下去了,眼前这个女子每次的反应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却又让他生不起怒火來,每每无可奈何却又想去逗她,看她还会有什么反应。 “我在丹阳城说的话是认真的,你考虑的如何?”尚翼手停下动作问道。 “丹阳城你说啥了?啊!”李骁鹤忽然倒吸一口凉气,骂道,“你咬我干嘛?” 尚翼含着她的耳垂,又不甘心地磨了磨道,“你这个小沒良心的!” “那话咋说的來着,如果我的人生是一部电影,你就是弹出來的一个广告,谁特么记得你说了啥玩意儿!”李骁鹤不屑一顾。 “虽然听不懂,不过不是好话是了。”尚翼的脸又阴沉了起來,“就在当日灯会鸿渊出现之前我问你的那句话,愿不愿意随我回尚翼,做我的女人?” “前者看來是拒绝不了了~”在听到杨思诺说他们现在在云州时她就猜到了尚翼的意思了,云州是坤域和尚翼的交界处,蛇精病总不会那么好心地送她去唐家,肯定是要带着她回尚翼的,她现在反抗也无力。 “至于后者……”李骁鹤嘴角一勾,“你做梦去吧!” 蛇一般的眼睛盯着她半晌,“你可知皇帅的第一皇妃代表着什么?若非你是云泽少女,否则根本沒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虽然是有点俗,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一下爱这个字的重要性,喂我说真的,你真的很重,我喘不过來气了。”李骁鹤噼里啪啦地说着,一点沒有她说的窒息的样子。 “你再说我更想封住你的嘴了。”他一说完就见她紧闭上了嘴,他嘲笑道,“这副守身如玉的模样是为了鸿渊吗?” “够了,我承认失恋了。” “你承认你恋了……”尚翼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喜欢鸿渊的人如过江之鲫,你……” “能不能解开xue道啊?”李骁鹤不耐烦地大喊,“尿急啊!” 尚翼见她实在不愿意谈这个话題也不再纠缠,“几个月前你还是个不会一丝武功的平凡人,如今都已经分清下毒和封xue了。” “尿急!听不懂是怎的!”李骁鹤嚷嚷。 尚翼几乎是贴在她身上的,耳朵直凑在她嘴旁,被她这么一嚎耳膜都疼,连忙解了她xue道,然后就被她猛地一掀,若非身手敏捷差点就要撞到墙上去。 皇帅大人活了近二十年也沒遭受到这待遇,在尚翼他就是神,谁敢对他这样?就是不在上尚翼也沒有哪个女子敢如此对他! “李骁鹤……”他阴沉着脸要教训她却看到她一个蹦子从床上跳起來,刚直冲出门又回头跺着脚焦急地问,“茅厕在哪儿?” 他一下气消了,笑道,“右手直走。” 李骁鹤立马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尚翼在房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出了房门便是一道道长廊,两旁全是种着花的花圃,不过由于是秋日只有几种花开着,不过侍弄的很好,开的娇艳欲滴。 不过李骁鹤看的很不爽,开的再好也不过是菊花,除了上坟和被爆外还有神马用! 她走到浇花的水井旁,从水桶里捧了水狠狠搓搓了嘴唇,其实她想用消毒水來着。 不过整个地方确实符合尚翼的奢华审美观,大,非常大,不仅大还很美,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李骁鹤穿过了一条近百米的长廊,途中偶遇十个侍女请安,再从毫无尿意到真有那么点意思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偏僻的茅屋,还是很奢华。 她抱胸看着眼前红木刷漆描金纹的小茅屋啧嘴,会不会等会她推开茅厕门的时候发现马桶都金子做的? 解决完生理问題后,李骁鹤四处晃荡着查看地形,然后仰着脖子开始考虑身后跟着的这四个人能不能阻止她跳出这面墙。 “何方小贼?” 李骁鹤被这一嗓子嚎的一个激灵,转头看过去居然是个粉嫩嫩的小正太,看起來七八岁的样子,玉雪可爱,粉嘟嘟的小嘴唇因为生气而撅的高高的,头上扎着两个小包包头,若不是那身男子服装,她几乎以为眼前的这个漂亮孩子是个女孩。 “皮肤好好~”李骁鹤捏着小正太的脸赞叹,触感特别好,又软又嫩。 “放肆!”小正太被她捏的眼泛泪花,鼓着包子脸生气地大喊。 小样儿看起來挺小,还挺有威严的,李骁鹤灵光一闪,这小孩不会是蛇精病的吧? “小孩儿,这家的主人是不是你爹啊?” “知道便好,你是哪來的贼人?”小正太一把挥掉她的手,义正言辞地询问。 李骁鹤心里暗笑,死蛇精病让你欺负我啊,你儿子落到我手里了,玩不惨他! “小孩,我可不是贼人,我可是被你爹硬抢过來的,我也不愿意呢!” “不可能!我爹不会抢人!我爹爹是好人!”小正太一听立刻反驳,像只小老虎。 李骁鹤蹲下继续揉他的包子脸,“你爹本來就是坏人,大坏人,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坏的坏人了,杀人放火,jianyin掳掠。” “你骗人!”小正太不知如何反驳,憋了半天才问道,“那……那我爹干嘛抢你?” “抢我干嘛?当然是当娘子了。”李骁鹤越摸越上瘾,干脆把他抱到怀里,“娘子你懂吗?就是当你后娘。” 小包子猛地推开她,“我有娘,我不要你当我娘!你这个坏女人!” 李骁鹤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想不到这小子看着挺小一个,力气还挺大,她抱着胳膊冷笑,“小少爷,这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愿意当你后娘的,是你爹这个流氓把我抢來的!” 她继续不遗余力地演戏,“可惜我还是个良家妇女,这个词儿你懂吧,我还是有夫君的,平白无故地被你爹抢了过來,既然嫁过來了,你就得叫我娘,知道不?” “那……那……我原來的娘呢?”小正太早已经要哭不哭地问道。 “你原來的娘……”李骁鹤抓脑袋想了一会儿随口道,“就把她赶走吧!” “哇!”小正太终于爆发,哭的眼泪哗哗,伤心欲绝。 “呃……你别哭啊!”李骁鹤见他哭的那么伤心,立刻愧疚感爆棚,上前去抱他,却被他哭喊着打开了手。 “你应该去找你爹哭啊,然后让他把我放了,不然就不认他这个爹了!” “你这个坏女人!我要我自己的娘!” 小正太哭的越來越凄惨,李骁鹤手忙脚乱地哄着也不管用,最后忍不住了,“立刻给我闭嘴!挺胸抬头立正站好!” 小正太显然不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被她这么一训哭的更厉害了。 李骁鹤正头大后悔时,身后忽然传來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声,李骁鹤和小正太同时转过头去,看到尚翼笑的无比欢快。 “爹!”小正太立刻蹬着小短腿跑过去。 李骁鹤心说完了,蛇精病会不会劈死我! 结果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小包子居然哭着扑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这时李骁鹤才发现旁边还站了一个中年人。 小包子扑进他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直喊着,“我不要后娘!坏爹爹!坏女人!我要自己的娘!哇~” 李骁鹤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手脚该放哪儿,说实话她沒想欺负小孩子,只是想让他缠着蛇精病能把自己放了,再不成也会让她离的远一点,沒想到…… “那个……” “哇!坏女人!坏女人!” 李骁鹤:“……” 中年男子心疼地抱着小包子一个劲地安慰着,“爹爹不是坏人,爹爹不会给找小时娶后娘的,乖啊不哭了~” 最终李骁鹤还是目标转到了另一个看好戏的人身上,“你们是什么时候來的?” 尚翼倚靠在长廊的柱子上,笑的无比张扬,“才來而已,良家妇女~” 听到前半句她一喜,听到后半句她立刻低下了头,好丢脸,欺负小孩什么的~ “姑娘不必自责,小儿有些娇惯,你别见怪。”中年男子抱着小包子笑的和善。 “不怪他,不怪他,是我的错,其实我沒想欺负他的,我只是……”李骁鹤正想说只是以为他是蛇精病的儿子才瞎扯的,结果本來躲在他爹怀里抽抽搭搭的小包子忽然扭头瞪了她一眼说了“坏女人”,她一下哑了。 尚翼终于良心发现,上前介绍道,“这位是唐家家主,这位是李骁鹤。” 李骁鹤愣了,“所以这里是……” 唐家主呵呵笑道,“这里是唐家。” 尚翼以扇掩面,笑的肩膀直颤。 李骁鹤:“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