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学经验
“你说,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松本娇子故作神秘,笑得也十分诡异。 可是南栀十分不配合,淡淡地说道:“自來水啊。” “......你怎么就不怀疑,这瓶子里面装的是硫酸呢?我一打开,一泼下去,你可就毁容了!这样你这辈子都毁了!”提到这个,松本娇子就显得格外兴奋。 是啊,看到南栀被毁,最高兴的人绝对就是她了。 可是看着南栀的反应......未免也太淡定了一些吧? “你怎么不怕?”松本娇子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为什么要怕?”南栀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松本娇子,毫不畏惧。 松本娇子天真地以为,是南栀太过于自大,这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季南栀,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们两个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我就不敢动你了!我告诉你,我恨你,我恨整个季家!” “噗嗤......”南栀竟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让松本娇子的脸色变了变,“你真以为,我是因为料到你不敢动我才这样的?” 松本娇子愣了一会儿,道:“不然呢?” 南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难道沒有人告诉过你,塑料瓶里面不能装硫酸吗?而且......我沒记错的话,这个瓶子不是特别干净,是你从半路捡來的吧?” 松本娇子有一点轻微的洁癖,至少她自己的东西,都是不让别人碰的。 所以......现在看着松本娇子的脸色,要多差有多差! “季南栀,你猜得不错,这里面装着的,确实只是水而已。”松本娇子依旧不改本色,高高地抬着头,“如果我手里拿着的是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么淡定......” “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把孩子拿到才行。”南栀的眼神对上松本娇子,互不相让。 “季南栀,你真以为我不敢吗!”松本娇子怒了,为什么季南栀总是这么淡定?为什么她就是不害怕?为什么? 南栀依然保持着一个微笑:“我说了,我从來都沒觉得你不敢。” 松本娇子敢做的事情很多,南栀一点儿都沒有不确定。 “好......好啊,季南栀,你给我等着!”松本娇子最后恶狠狠地看了南栀一眼,然后离开。 南栀也松了口气,终于肯走了啊...... 过了一会儿之后,顾少臻开门进來,怀里抱着小顾霓。 “顾少臻......”南栀展开双臂,“给我抱抱小妮妮......” 顾少臻有些失望地看着南栀:“你怎么只想着抱闺女,我呢?” “你啊.......那就一起抱!”南栀依旧是展开双臂,然后只见顾少臻把小顾霓塞到她的怀里。 顾少臻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吃了醋的人啊! 南栀在心里偷笑着,抱着小顾霓在怀里不亦乐乎。 “栀儿,现在是有了闺女,忘了我啊......”顾少臻爬到床上,看着南栀。 南栀撇撇嘴:“顾少臻,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啊......和妮妮吃醋,亏你想的出來。” “怎么,这个小丫头成天要跟你粘在一起,都不考虑我的感受......”这几天连抱一抱自家老婆都不行...... “你怎么了?嗯?”南栀现在只抱着小顾霓,连看都不看顾少臻一眼,“我看着你现在挺好的,不太需要我......” 顾少臻当场就喊道:“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当然需要你了......” 南栀点了点头:“那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听我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顾少臻此时还沒有察觉到什么端倪,只是一直顺从着南栀的意思。 “嗯,既然都听我的,那你现在,马上回去,今天我要和我闺女睡......” “......”什么是坑?这才是坑!哪有这么坑自家丈夫的?! 顾少臻想要抗议,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南栀......然后,于心不忍,关上门走了出去。 南栀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小顾霓,用手指逗弄了一下,然后抱着她闭上眼。 可是怀里的小顾霓好像一点儿也不听mama的话一样,扯开嗓子哭了起來。 南栀自然也是被吵醒了,睁开眼请,哄着小顾霓:“唔......怎么了?怎么哭了?” 南栀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顾少臻从门外冲了进來。 南栀委屈地求助着顾少臻:“顾少臻......我女儿怎么了?” 只听见小顾霓越哭越小声,到最后只是双手摇晃在空中,好想要什么东西一样。 现在小顾霓才多大,哪里会指望她说出來? “这样越哭越小声......应该是饿了吧?”顾少臻和南栀相互对视一样,然后说,“试试看给她喂奶?” 南栀瞪了顾少臻一眼,顾少臻于是很自觉地转了过去,南栀抱着小顾霓,开始给她喂奶。 过了不久,小顾霓嘴唇抿了抿,心满意足地开始睡觉。 “原來真的是饿了啊......”南栀明白了,以后小顾霓越哭越小声的,就是表示她饿了。 顾少臻走到她身边,笑着说:“看,我是不是很准?” “尽知道瞎胡扯......”南栀依旧是抱着小顾霓,不看顾少臻。 “栀儿......”顾少臻又开始叫了起來。 “你能不能别这样欲求不满地叫着我?闺女还在我怀里呢!”南栀撇过头去,“我要休息了......” 顾少臻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走回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栀再一次被小顾霓的哭声给吵醒了...... 南栀很是心急,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了,怎么了。可惜小顾霓根本听不懂她说话,反而是越哭越大声。 “妮妮,饿了吗?是不是饿了啊?”南栀看着小顾霓根本就沒有什么反应,应该就不是饿了。 那会是怎么了,哭的那么厉害...... “栀儿,怎么了?”顾少臻把小顾霓从南栀怀里抱起來,感觉到了小顾霓似乎在挣扎? 顾少臻赶紧把小顾霓放下來,解开外面的小衣裳。 “栀儿......她,纱布湿了。”也就是说,小顾霓刚刚哭,是因为......尿了? 于是乎南栀总结了第二个经验,那就是......越哭越大声,表示需要更换纱布了。 带着孩子,南栀学到了不少东西,南栀心里一高兴,今天晚上,就沒赶顾少臻走了。 “顾少臻......有你真好......”顾少臻听到南栀的梦呓,微微睁开眼,在两母女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样......真幸福。 ...... 南栀还是不能下床,所以她自己都感觉自己胖了许多。 要不是顾少臻打着包票说自己不会嫌弃她,她都有一种下床去做运动的冲动。 南栀刚刚把小顾霓交给顾少臻,松本娇子那个女人又來了...... “你烦不烦?整天來我家?”南栀看着都觉得累,这女人真是不嫌麻烦了自己,甚至可以说,是怎么矫情怎么來。 她最讨厌这种人了,特别是曾经用那所谓的姐妹情谊混进來,差点就让好多人丧命。 “你不欢迎我啊?”松本娇子很随意地把小包一丢,坐到了房间里的沙发上,“沒关系,反正我今天也只是來和你说一件事的。” “要说快说,哈欠......我有点困了。”南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朝着松本娇子摆了摆手。 松本娇子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拿出一根雪茄...... “停――”南栀赶紧叫住了她,“别在我的房间里面抽鸦片。” “这不是鸦片,是雪茄,外国的东西,你要不要來一点?”松本娇子仿佛不听劝,还试图说服南栀。 “你想的美,你要是不按我的要求來,马上出去!”南栀当然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松本娇子似乎已经见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然后收了起來。 “至于么......不就是一根雪茄,又怎么了?”松本娇子接连抱怨了几声,然后轻咳几下,“哎呀,跟你说了那么多沒有用的废话,现在开始说正題了。” 南栀有些疲倦地点了点头,让松本娇子快点讲。 “季南栀,我是看在你是我meimei的这个身份上,我才告诉你的......你知道吗?现在啊中国已经分裂成好多个党派了,然后现在突然统一起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南栀抬眸,淡然地回答道:“共同先把你们这群不属于中国的人赶出去。” “哟,你的口气还真是大......”松本娇子有些意外,“那也得看你们这群东亚病夫有沒有这个能耐!” “松本娇子......你果然只配叫这个名字,你根本就对不起你身上流着的血!”南栀极力想要压制着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