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要逃
第七十六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因为最早引起广泛讨论是源于一起发生在斯德哥尔摩的抢劫案,在日夜的对峙后,数名人质对劫犯产生了同情并拒绝上庭指控,从而引起心理学家及社会学家的极大关注。 值得一提的是,这样的症状在西方养尊处优的白左阶级尤为容易出现,简单的说,就是相对单纯、坚信世界美好的傻白甜文艺青年中年老年,这一类人比较容易产生。 苗不想同志和这类人还是有很多重合性的。而她的处境又十分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出现要求的“绝望”的环境。 所以南裕光也在把她往这上头引。 南裕光说是闭关,但是每天都有人来送饭,苗不想观察了一下,很快的放弃了——送饭的显然是他的忠实信徒,那眼神里透着的宗教式狂热让她觉得,如果自己要跑,估计能被这些人打断腿吧。 她又算是一个挺聪明的女孩子,她发现每天的垃圾是装在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里,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换了新的。说明每天晚上是有人开门进来搞卫生的。只是她每天都睡得太好——体力不足嘛,南裕光可从来都是“运动健将”,没有他不拿手的运动,这天天晚上给她折腾的只想睡觉,睡觉,睡觉。可是她决意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睡着。 只是谈何容易嘛! 于是她用了一个很笨的,却十分直接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喝大量的水。人体对膀胱的控制能力大约是二元一次方程图像似的,从抛起到最高点,然后落下。有段话是这样说的,“从医学角度看,所谓幼稚,就是憋不住尿,又憋不住话;所谓不够成熟,就是只能憋得住尿,却憋不住话;所谓成熟,就是既憋得住尿,又憋得住话;所谓衰老,就是只能憋得住话,却憋不住尿。” 苗不想同志憋不憋得住话很难说,但是还是憋得住尿的,而在正常的情况下,她喝这样多的水,是一定会要起夜的。 不正常的情况呢,就是南裕光今天晚上,十分“凑巧”地对她用了一种相当内涵与不可描述的技巧。 岛国有一个男星叫做加藤鹰,业内人士称为“上帝之手”,练的一手好鹰爪功。感兴趣的读者可以查一下。 而相对应的,女孩子在这样的攻势下可能会出现一种奇特的喷泉效应,据说医学研究表明,有部分女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反应,这也是正常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遇到有这样技巧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和心理有关系的。 反正对于这个事情,还是佛性及理性的看待,发生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多好的事情;没发生,也不必怨天尤人。 而苗不想这个敏感又软糯的小女人,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并不是一件意外。 是的,她没憋住。 她感觉她的水都白喝了。 她无语地看着他拿起湿淋淋的袍子,深红色的布料上有一大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还可以看出飞溅的痕迹,脸上红得发烫。 她懒懒散散的靠在他的身上,南裕光低头吻了吻她,手指一点点抚摸着她还处于痉挛和颤抖的身体,另一只手把弄湿的衣袍卷了一下,帅气准确地丢尽了墙角的一个柳条编织的衣篓子里。 苗不想同志心底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南裕光…我要喝水…要喝水。”她小小的手努力地想掰开他的手掌,长腿交叠着,轻轻地踢着他结实的小腿。 南裕光听见她叫得娇,起身拿了个珐琅彩的盖碗给她倒了一杯。只见她也不接过,就让他举着,嘴唇一靠着杯沿,咕咚咚喝完了,那双眼睛就那样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还要…” 南裕光轻轻笑一声,“还要?” 苗不想同志对于她这些部队这些“隐喻性”比较强的话还是很有心得的,于是她陡然地红了脸,又踹了他一下,“还要水。” 于是他起身又倒了一杯给她,喂她喝了,瞧见她低头,小口小口的啜饮,和小狗喝水一样的,小心而自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