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怪怪的
难道这就是她倾心爱慕的男子吗?昨夜还与她恩爱缠棉,今日离开了热床就这般冷面无情?是自己感觉错了?还是他太过薄情? 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过她的小脸,尽管受了莫大的委屈,她的心里还是在为她所爱慕的男子不断的澄清解释,也许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的他不高兴,下次在他面前一定要倍加小心。 想通了,她才记起慕容寒天临走之时所交代的话,并未多想话中的意思,将自己穿戴整齐后,急忙赶回到花汐阁。 “jiejie...” 床上的女子还在熟睡当中,她轻轻叫了一声。半响,见她的眼皮子动了动,往里翻了个身后,却没有醒来的意识。 言儿的目光却被她后背上多出的一道醒目的伤口而惊骇住,只见她浅绿色的衣衫上沾染着早已干竭的鲜血,若隐若现露出里面被刀刃划开的红色裂痕。 她一眼就瞧出这并不是往日旧伤的痕迹,心中忽然联想到慕容寒天的话,心里隐隐生起一丝不安来。 难道...公子趁自己熟睡之际,特意出来见了jiejie?怪不得她会感觉公子衣服上寒露厚重,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那么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jiejie会受了伤?许多谜团让她困惑不已,也不敢再深想下去,贝齿紧咬着红唇,手虚软无力的搭在床边,朝着脚下的榻板一屁股坐了下去,大脑中空白一片。 许久,当床上熟睡的何诺夕醒来时,突然发现坐在床边的言儿而一下子弹坐起来,眼里盛满惊诧,自己是如何回来的?“白无常”又去哪儿了?难道言儿她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良久她将柔夷轻搭在言儿微凉的手背上,眼里盛满感动。 言儿扯了扯嘴角,表情淡然的抬头看向她,问到:“jiejie,你受伤了?” “呃...” 何诺夕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朝言儿点了点头,将一只手摸向后背处的伤口位置,脑海中想着昨夜被黑衣人砍伤时的惊险一幕,不知为何此时伤口处远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难道是自己的体质越来越好了?一夜之间恢复得竟如此神速? 她不好意思的朝着言儿笑了笑,示意自己无碍。哪知言儿将手从她的掌心下突然用力的抽了回去,深沉的眼眸中隐隐的划过一丝清冷,不一会儿又迅速的染上单纯的笑意。 “jiejie怎会受伤的?难怪刚才遇见慕容公子时,他特意嘱咐我,让我好生照料jiejie,看见jiejie你伤成这般模样,可把我担心死了!” 看着言儿从刚才到现在的反应,何诺夕总觉得她今日有些怪怪的,又道不出来她哪里不对劲。过了一会儿她又想起言儿话中的意思,心里没由得紧张起来,还以为是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慕容寒天发现了。 而后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在无名和上官焱的眼中是早已死去的人,慕容寒天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自己现在被毁了容,又成了个哑巴,只会成为被世人忽略厌恶的对象,除了言儿哪还会有人关心她。 为了不让言儿担心,她急忙朝她挥了挥手,又怕她不相信,还特意下床扭着腰肢来活动筋骨,言儿笑着将她拦住。 “好了好了,你还是再歇会儿吧,别扭到伤口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慕容公子怪罪起来,我可就要受责罚了!” 言儿边说着边将她往床上推去,何诺夕逼不得已又重新回到床上,二人疯闹了好一会儿。 忽然一道敲门声传来,她们停下推搡的动作,言儿转身望向大门处。 “谁?” “言儿meimei,是我,南笙!” 听到声音,言儿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连忙跑去将门打开。 南笙看见出现在面前的清丽女子,微红着脸喊了一声:“言儿meimei。” “南笙哥哥,你怎么来了?” 言儿并未注意到南笙的表情,目光越过他直视向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厮,并将视线落到了他们手中托盘里的东西,高兴的笑弯了眼。 莫非是慕容公子特意派他们带来薄礼向她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