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公名(4)
有着一把小小的板斧从天空中飞落下来,带起两叶青色的树叶子,激起一丝灰尘,几缕缕青烟从青草地冒起,惊起几只鸥鹭,滩汀上几只灰雀怒视了我一眼。 ....... 那把飞斧将我轰出了两道鼻血,我抬头仰视,一只火烈鸟从天空中低翔而过,我仰头痛骂,:“热鸟语者,这该死的小厮,竟敢趁爷们不注意丢下一把斧子来。”我再摸娑了一下。感觉有点温热,摸起来还有点热乎乎的,像刚下完的母鸡蛋。再抬头,原来就是我丢砸过去的那把小斧子。热鸟语者大呼到:“陈小同,你没事吧?”我点点头,把斧头棍子甩到一边。心里思索着:“真是倒了血霉了。”热鸟语者突然降落在了我的肩头,我感到一股guntang逼发着脸颊。我抬头扫了扫肩膀,不曾想,火烈鸟热鸟语者竟没有避开。而是用鸟喙啄了啄我的衣领。我从衣服夹层里拿出火折子来,点燃了一根香草叶子卷成的香烟抽了起来,火烈鸟热鸟语者看着迷醉的烟雾,点头眼线迷蒙。夕阳西下,白雾起笼。我有点感伤。热鸟语者低头看着我。突然啾啾~两声,似梦魇一般,渐渐的沉入了梦乡。对了。忘了说,陈小同是我在游戏里的艺名。我曾听闻过一句诗:“是呓人,卖呓为生!”它至今仍让我感怀着,顾城在我的心里已永逝,海子说的意境已不复存在,诗经蒹葭苍苍已不复,汪伦赠我离别情,天大地大广阔无疆却再没有了什么作为,生劳什子的气么? 小火烈鸟热鸟语者在我的眼前低下了眉头,鼻头滴下了两滴鼻涕,我伸手却又停住了。怕是生生惊醒了它在梦中的惊蛰与甜思。它时而抽泣时而害怕,我终合上沉沉的眼睑,我有些困了,乏了。浑身无处解乏。 天色五霞绽爱,晴曰遮明,四海无歇的白浪掀起漫天的红霞。那火烧云寂寞的环绕了一圈又一圈。火烈鸟不知羞耻的在我的肩头滴口水,一滴,两滴...像静谧的河流,像夜晚白色遮挡住月辉的白牡丹花,一朵,两朵的绽开。 我已不知何处是归处,失去王婆这份工作,就失去了所有的收入来源,失却了波姨这个女朋友就再也失无所失。这些年,我一直像一个浪子一般的流浪,一年,两年,三年,终把我自己熬成了一个坚强的泪人,我已无可追思,也无可追慕。波姨对于我就像一盏指路的明灯,像深夜的灯塔,拱照着我的每一个夜明,我实在太累了,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抽着闷烟,细腻的品尝品尝这初为成人的世界,想一切那么感怀,又是那么的残忍,现实都是血淋淋的荆棘,我当不起一个披荆斩棘的勇夫,注定要消沉了吗?也许此生无解。可波姨呢,总是对我若即若离,有时还让人撕心裂肺。我也摸不清它的心,尽管我是如此痴恋的爱着她,可她还认为我总是心有别恋。爱,是我心里唯余的美。尽管波姨已不甚美好,可是它在我心里像永不消逝的太阳,我曾经给她写过一首诗:“我即将不再流浪了!” 现在,我已不多过问,泪流多了,就不再是沉沦的美。我这辈子都要沉沦嘛?我想不是的,人总要为了自己的前途而做挣扎。可是现在呢,我前途渺茫,渺小得像一颗灰尘,低到了尘埃里,尘埃会飞走吗?我想会的,在我的小时候,我曾幻想自己是棵大松树,隐藏在枝繁叶茂的深山树林之中,可懂你是否还潜藏在我们稚嫩的梦海中。如果有小松鼠来采几颗小松籽,我必笑脸相迎,因为他用的是我们曾经虔诚的心。直至如今我想的仍是她刚洗完发的美丽的浅酒窝,那种迷藏的灰色般的笑颜一直迷绕着我,朝夕不能寐,至今仍有迷香,我已不再是万花丛中过的那个小小少年了。风吹巾衣的小少年。衣带宽松已有悔。 孤儿院现如今又有谁在缅怀呢。陈济姑现在也许早已嫁作了他人妇了吧,我至今仍缅怀着,在一九九二年的初春,我们辗转了几个孤儿院仍紧紧拥护在一起,那时候的世道不太平,实在让人伤感,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院长和守护jiejie们,还没游戏过几轮就分道扬镳了,分道扬镳也许谈不上,但太执着只能成为此生无拘无此的持续想念者了,今夕喝了几杯酒,忘了几许情怀,一个人就不能在安静的听歌了,勾出来的都是泪啊,现在听歌已经不是我们爱的那首摇滚,而是诉不尽的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