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变化鬼怪
小龟在昏暗的大土包内,找不到出口。·又找不到周御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只能团团转。 在大土包内它,根本就不知道大祠堂已经变成了土包,“大小姐不在身边,我一定要平静下来,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恢复平静的小龟,终于想起来自己出现了原形,好不容易把自己变成人形。 小龟见到罪魁祸——黑色令牌。 “是不是把令牌拿下来就能让大小姐回来?” 小龟是这么想的,同时也是这样做的。很容易,就把令牌拿了下来。 小龟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亮起来。小龟挠了挠脑袋,“或许是因为另一块令牌没有拿下里的缘故?” 小龟在黑暗中摸索着,企图找到另一块令牌的位置。 此时的周御风。本来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找到了一个出口,偏偏那个出口突然之间就不见了! 周御风:…… 她的计算什么时候出错了? 村口的大柳树,仿佛出现一个虚影,那些大叔一个个都不知道该八卦什么了! 孙家的后院,土地停止沙化,留下一半黑油油的土地。 孙冥铮又愣住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完全不明白了! “少爷,这次该怎么办?” “还是原地待着吧。·” 周御风现在完全走不出去了。 再也找不到一条出去的路。 如此绝境,周御风本应该害怕,可是她却那么兴奋,这种困境才能激出她心里的那个小野兽! 然而,她完全不知道,一切都只不过是小龟惹的祸。还在努力的找到出口。 小龟磕磕绊绊的找到另一个放置黑色令牌的凹槽,手伸过去。 “咦?这个怎么这么难拿出来?”这块令牌好想粘在上面一样,不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拿不下来。 小龟一狠,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黑色色令牌拿出来。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拿不下来,可是谁让他是乌龟呢!天生力气就大。 “怎么还没亮?”小龟手里拿着令牌,无辜的说。纵然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而此时。村口的大柳树重新出现。 大叔们更无话可说了! “这是神迹吧!” “不知道,这样的话,咱们村子是不是还能存在?” 不是说这棵柳树在村子有的时候就有了吗?现在重新回来,他们是不是还可以放心的生活? 孙家的后院,孙冥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今天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眼前的已经沙化的土地,重新变黑。 “少爷,这……又能……” “别,还是停。别又生什么事。” 孙冥铮真的学聪明,心里那种生大事的预感,愈加强烈。 然而,在这一切都在生变化的时候,那个已经变成土包的大祠堂却没有任何变化。 小龟在里面依旧昏暗无光。 盯着那个周御风消失的地方很长时间,周御风没有出来。 “大小姐怎么还没出来?”小龟盯着手里的黑色令牌,“难不成我做错事了?” 再次将令牌重新放到该放的位置上。然后。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变化的半命村。大叔们不再说话,生怕再次生不好的事。 孙冥铮无语,终于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 “诶?那个出口怎么又出现了?”周御风眼前出现那个她曾经找到的出口。 小龟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他不确定自己是否闯祸了,能做的只有等待。 “构造和孤日城的那个非常相似,但是有不同。这里,并没有鬼气。” 周御风更不敢轻易的使用真气了,天地灵气不能不给,就连鬼气都没有! “没有一只小鬼,没有鬼气!……也对。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真正死过。那就——只能破坏阵法!” 周御风继续走,好在没有一直怪物向他攻击。 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周御风眼睛终于出一道闪光。 在这种地方,越是寂静。越让人心里慌。一但碰上一只鬼,那心里一定会非常安心。
所以,周御风终于碰到了一只鬼。 这只鬼很有灵智,甚至可以说非常聪明。见到周御风的时候,愣住半晌,之后就给周御风让那个出一条路。 周御风本来还想这把这只鬼给抓走。让自己恢复。可是,见到这只鬼这么和善,到下不了手。 那只鬼仅出现一瞬间,没了影子之后,只剩下周御风一个人。 “灵魂力量的确得到了强化,竟然能出现这种有神智的鬼。”不知道半命村一共出现多少位外乡人?说不定,出现多少个,就能知道与多少只鬼在这里。 不过,周御风作为一个阵法狂人,在鬼和阵法之中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阵法,也绝不提起鬼。 现在的周御风就连阵法的构造都没有研究透。唯一可以做参考的只有在孤日城的那一次。鬼什么的,暂时放到一边吧! 继续走了不知道多久,周御风又一次碰到了鬼。这只鬼见到周御风后,立刻向周御风扑来。 “嗯?”那只鬼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周御风。周御风躲开,在她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鬼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竟然不怕至阳之体?这是什么怪物?”周御风真气动不了,但是可以调用至阳之气,至阳之气从身体出来的一瞬间,周御风以为战争结束了,却没想到那只鬼从她的身体穿过去,带走她身体的至阳之气。 “鬼?不怕至阳之气?呵呵,还从来没见过。”周御风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她的至阳之体,如果不能成为一个开挂一般的存在,那要他何用? 既然有鬼不怕她的至阳之体,就要把这个鬼消灭! 真气不再保留,就算只用真气,周御风也能把这只鬼消灭! 随身携带的匕,闪过一道寒光,刺过那只鬼的身体,鬼出滋滋的声音。 “呦!这不还是怕至阳之体吗?居然能把我的至阳之气给顺走?不错嘛?看招!” 那只鬼躲过周御风的匕,胡乱的乱画,好像在跳一支别样的舞蹈,对周御风好像特别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