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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你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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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洛妃来了。【】[hua.超多好看小说]。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殿内,宫‘女’小声的说。

    鄢纯然从小说中抬起头,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缕喜悦,“人呢。”

    苏洛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素雅而别致的宫装,以往清丽干净的容颜,粉刷着厚厚的粉底,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诱’人采集“洛儿”鄢纯然朝她挥了挥手,说,“过来坐。”

    苏洛走到她的身边,关怀的问,“你还好吗?身子觉得哪里还不舒服?”

    “没事了,谢谢关心。”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掉入湖水中去。”

    苏洛的脸上带着nongnong的愧疚之气,眉目间的懊悔,并不是假的。

    鄢纯然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我都听说了。知道你为了我,抄了三天三夜的佛经,真是难为你了。”

    “只要你和孩子没事,我就算是抄足三月也没有关系。太子妃,你可以原谅我吗?”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这件事情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太子的事情,萧云烟一直都视我为眼中钉。她是只要有机会,就会来对付我的人。这次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

    苏洛听着有些心酸,“你别安慰我。”

    “不是安慰。”鄢纯然否认,“是事实而已。”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苏洛说着,便要落下泪来。

    “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你定然受了不少的委屈。”

    “我明白的。”苏洛低低说,“太子殿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对你是真心在意。”

    “他以前纵然胡‘乱’了一些,却不会这样随随便便动怒。”

    “这就是关心则‘乱’啊。”苏洛低低的说,鄢纯然恍然大悟,“倒是这样!”

    “没事。这里有我,你可以放心。”

    “好。”苏洛又说,“这个皇宫,除了你以外,我还真的不知道可以去找谁?”

    “洛儿。”鄢纯然知道她的心结在哪里,“会过去的。”

    “我知道。”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夜里,凌逸风回来了,他径直走到‘床’榻边,问,“‘药’吃过了吗?”

    鄢纯然乐呵呵的点头,“已经服下了。”

    “那就好。”

    鄢纯然拉住他的手,疑‘惑’的问,“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药’味?你哪里受伤了吗?”

    “今天在马场不小心被刮伤了而已。”凌逸风风轻云淡的说着,触及她不放心的眼眸,柔声安慰,“一点小伤,并不碍事。”

    “让我看看。”揭开手腕一看,还真的是有些伤痕。

    确认已经涂抹了膏‘药’,鄢纯然方才放心下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要多注意一些,这伤口该有多疼啊。”

    “不疼。”凌逸风邪魅的笑着。

    有了她的关心,他觉得哪里都不疼。

    “自己注意,不要让我担心才好。”

    “好。”凌逸风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鄢纯然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

    “苏洛她今天过来看我了。”

    “我知道。”

    鄢纯然惊讶的回眸,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这是东宫,我的地盘,我能不知道吗?”

    好吧,鄢纯然承认自己有些想得太多了。

    “凌疯子,当时都是我不小心,才会导致了这一切的!你不要怪苏洛了好不好?”

    “闭嘴!”凌逸风有些火大,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如此好的气氛,偏偏要来提及别人,真是有些扫兴了。

    鄢纯然有些委屈,惨兮兮的说,“凌疯子。”

    凌逸风干咳一声,无奈道,“你究竟知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在生气?”

    “什么?”

    “我是因为你不乖,才生气的。”

    “你如今是有身孕的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你和孩子是我绝对不能够失去的!”

    “你知道吗?当我从湖水中找到那么苍白的你,我的心可有多怕?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慌‘乱’过?纯儿,我也会害怕,我也会伤心的!”

    他只是个普通人,有喜有悲的人。[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糖hua.]

    鄢纯然微微的垂下眼眸,咬咬了嘴‘唇’,双手不安的‘交’织在一起,“对不起,凌疯子,让你担心了!”

    “我答应你,以后的每一天一定好好的照顾自己,照顾咱们的孩子,好不好?”

    凌逸风最受不住的就是,她用着无辜而纯真的表情看着自己,那样只会让他瞬间变野兽。

    “这可是你说的。”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沾了一些口水,非常暧昧,非常亲昵。

    鄢纯然窝在他的怀中,甜甜的说,“凌疯子,你对我真好!”

    “傻帽!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可是我幸福的源泉,幸福的保障……”

    “呵呵,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啊。”

    “那我们就一直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凌逸风温柔的抵住她的额头,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好,一直一直。”鄢纯然看着他,不免醉了,甜蜜弥散着整个心间。

    ……

    鄢纯然依旧在养胎状态,凌逸风却是越来越忙碌。

    近半个月的时间,鄢纯然都很难在白日里面看到他的身影。

    半夜过来时,鄢纯然都能够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药’味,淡淡的,却还是被发现了。

    假寐中的鄢纯然不动神‘色’,没有说什么。

    只是,有一天,被她逮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白华,将人给堵住了。

    白华端正姿势,“太子妃。”

    “这是从哪里回来?”

    “刚办完事情。不知道太子妃找属下所谓何事?”

    鄢纯然直勾勾的看着他,“本妃有事情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白华收敛了心思,压低了声音,“太子妃请问。”

    “你家太子殿下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为何他的身上总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鄢纯然很干脆说,目不转睛看着白华的神‘色’,想要看出个什么。

    白华不像白青,白青常年一张冷脸,对凌逸风更是忠心不二。若是问白青,白青一定不会说什么。

    可是,白华就不是,他的个‘性’有些‘毛’躁,更多的是外向一些。只要稍稍的‘逼’问,他必然会扛不住的全数给招了。

    白华有些惊讶,随即恭敬回,“主子就是在马场上骑马‘射’箭,不小心伤了而已。”

    “是吗?”鄢纯然眯起眼睛,眼底有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他一直都在马场上?哪里都没有去?白华,我劝你跟我说实话。”

    白华显得很为难,一边是主子的命令,一边又是主子最重视的‘女’人。

    这种左右为难情况,是他最为头疼的事情了。

    他如果说谎,聪明如太子妃,必然猜得到;可若是说实话,主子那边又不好‘交’差。

    琢磨了好一会,他说,“太子妃,主子若是想让您知道,自然会说。他既然不说,想必是不想拿这样的烦心事来打扰你。”

    鄢纯然了然,“我是想要听一听,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对主子而言,只要太子妃和小世子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后盾。”关于这一点,白华是再清楚不过了。

    鄢纯然别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退下吧。”

    白华松了一口气,如闪电般的跑了。他怕自己晚走一步,难免又被人追了去。

    ……

    深秋来了,满城的树叶开始变得深黄,漫天的枯叶,弥散在整座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鄢纯然怀孕已然有五个月了。

    肚子微微的大了,衣裳也是越穿越宽松,每一天除了睡觉,就是苏洛陪着在宫中走走停停,放松一下心情。

    凌逸林与唐蜜也于一月之前成了婚。

    闲暇之余,两口子经常会去栖凤殿来串‘门’子,陪着鄢纯然聊天,解闷,感情处理还不错。

    后宫中,苏妃取代了之前的玥贵妃,盛宠正浓,几乎是一半以上的人,都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然则,苏妃纵然为人冷漠,但是对于皇后,她一般都是每一天都去请安。

    在皇后的面前,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得宠的姿态,以至于萧皇后也并没有多为难她,一度处于进口不犯河水的状态。

    玥贵妃脾气越发的乖戾,常常能够听到她折磨宫‘女’,太监的消息。

    然则,一向身子硬朗的凌皇,却是意外的病倒了。

    经过御医的诊治,发现只是一时的风寒感冒,开了一些‘药’房,煎熬着中‘药’服下去。

    原以为会渐渐好起来,却发展成病情越发严重,到了最后,竟然是半月都无法下‘床’,只能躺在‘床’上睡着。

    萧皇后自然是震怒,命其在三日内找到处方。

    鄢纯然曾经去看过一次,也替凌皇诊了脉搏,的确只是一般的感冒,却也纳闷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的瞌睡症,越发的加深了,也没多余的力量。

    有时候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要不就是躺在‘床’榻上,要不就在凌逸风的怀中。

    每每都会被凌逸风取笑好一会。

    这天。

    凌逸风不在身边,青桐也去了御膳房熬参汤,久未出现的凝香终于回了宫。

    关好殿‘门’,娟秀干净脸上,挂着不同以往的冷然,“主子。”

    鄢纯然问,“有消息了?”

    “二皇子凌逸文在京外暗自集结了军队,一旦皇上有个意外,必然是军临城下。”

    鄢纯然震怒,脚步连连后退两步,目光焦灼,心‘乱’如麻。

    二哥这终于坐不住了了,终于还是决定冒着天下大不为这样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皇位第一继承人凌逸风必然是他最先要解决的人物。

    “这一次属下跟踪二皇子,发现他跟一个神秘人碰触过面。”

    “还有神秘人”

    “对。”凝香点头,目光深沉,“看上去极其厉害,武功在属下之上。属下怕被发现,所以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鄢纯然听她这么一提,心口有些凌‘乱’了,喃喃自语道,“二哥究竟是找了谁来帮他?”

    连对方都不知道是谁,这一场硬仗,赢的把握有多高。

    还有凌逸风,这些事情他是否知情呢。

    “主子,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无法下‘床’,意识还算清晰。”

    “只要皇上一天没事,二皇子就不敢轻举妄动。”

    “凝香,你继续跟踪二皇子,最好是探出那个在背后帮他的人的身份。”

    “属下明白,那属下告辞。”

    “等等!”鄢纯然回眸,眼底有着担忧,“你一定要小心,切记急躁,平安回来。”

    凝香眼睛一红,重重的点头,“主子,我走了!”

    那是鄢纯然最后一次看到凝香的背影,余晖将她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落日的夕阳,正寓意着生命走向终点的征兆……多年以后,鄢纯然心焦的想起这一刻,总是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或许,结局早已注定。

    有去无回……

    晚上。

    凌逸风回来了。

    鄢纯然深深的看着他,他也就是那么的俊美,气度却是越发的沉淀。

    比起第一次看到他,已经是成熟多了。

    “怎么了?如此的看着我?”凌逸风笑嘻嘻的将人拥入怀中,语调温柔极了。

    鄢纯然抓住他的衣襟,“想起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情景。”

    凌逸风眼底的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来听听。”

    “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想说,觉得你越发的沉稳,淡定,为你感到高兴而已。”

    “傻啊!几年过去了,总要有一些改变。”

    “是啊。”鄢纯然有些怅然若失,心里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却是说不出来。

    抬眸,定定的看着他,轻轻的说,“凌疯子,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一问你。”

    “你说!”

    “皇位。”简单的二个字,就已经道明了一切。

    凌逸风眯起眼睛,眸光内敛深沉,目不转睛的看着鄢纯然。

    鄢纯然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浅浅的笑着。

    半响,凌逸风叹了一口气,方才无奈的说,“你放心,这件事亲我会处理妥当,无须太担心。”

    “我知道。”鄢纯然知道凌逸风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一个人能够一直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一直不倒下去,除了有朝廷中人的帮助,最大的功劳还是要靠自己。

    “二哥他已经布置好了一切,你要小心啊。”

    “你如何得知?”凌逸风意外,鄢纯然反问一声,“我看上去很笨吗?”

    朝廷中,大皇子早年夭折,除了他们,对皇位有争斗权的人就只有太子凌逸风,二皇子凌逸云,以及凌逸林。

    睿王爷凌逸云纵然有着资格,却因为有眼疾,排除在外。

    十弟凌逸林一直对皇位,兴趣缺失。所以说,那一条踏上皇帝之路的障碍,就只有二皇子凌逸文。

    “没,娘子大人很聪明!”

    “凌疯子,放手去做吧!我跟孩子会是你坚守的后盾。”

    “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皇宫中,越发的安静,安静的就像是暴风雨来袭前的平静。

    明明该是最放松的时候,却是最紧张,最令人窒息的时候。

    凌皇宣鄢纯然见面,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殿内,一眼看过去的,无不是最珍贵的,最稀有的……可是,无人能够看得清楚。

    鄢纯然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边,她清晰的闻到一股nongnong的‘药’味。

    ‘床’榻上,一向硬朗威严的凌皇,此时变得极其憔悴,极其沧桑,头上的发丝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变白了。

    他微微的呼吸着,一双眼睛下,泛起nongnong的黑眼圈,整个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活生生的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鄢纯然偏过头,不忍心直视。

    卫公公凑到旁边,小声的喊,“皇上,太子妃来了。”

    凌皇缓缓的,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双以往锐利锋芒的眼眸,除了一片浑浊以外,什么都没有。

    “太、太子妃。”

    “父皇,臣媳在这里。”几乎是一瞬间,鄢纯然凑到凌皇的身边,让他看到自己的存在。

    凌皇的眼睛渐渐清晰,眼底有着鄢纯然所看不懂的情绪,那么复杂,那么浓郁,却又那么的苦涩。

    “父皇,您想要说什么?”鄢纯然以为他想要说什么,柔声的问着。

    “你们真像。”

    “谁?”鄢纯然不解。

    “朕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鄢纯然啊了一声,震惊错愕来着,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么惊讶?父皇同样年轻过。”

    “朕年轻时,在宫外遇到了一位民间‘女’子,她很美很美,‘性’格也很温柔,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很甜很甜。和她相遇的那段岁月中,是朕这辈子过得最开心,最自在的时候。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凌皇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开心,怀念,嘴角边的宠溺笑容,更是前无仅有。

    这种神‘色’,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

    鄢纯然安安静静的听着,不去打扰。

    “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最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了人,生了子,更甚至是看着她香消‘玉’魂。”

    鄢纯然的手指一僵,全身心都僵住,有一股莫名的寒气。

    凌皇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继续说着,“当朕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朕就知道了。”

    “你们一样美好,一样善良。”

    说道这里,凌皇干咳一声,鄢纯然连忙帮他顺气,说,“父皇,您需要好好休息,等您好了以后再说……”

    “不!”凌皇摇摇头,目光专注的看着鄢纯然,他说,“孩子,宫中的生活不适合你。”

    鄢纯然愣了一声,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想要问,凌皇却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只是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紫‘色’的香囊,无比沉重的‘交’到她的手上。

    “这个你拿着!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父皇,这是……”

    “假若有一天,你再也不想留下来,你就拿出来看看吧。但愿,你永远都不需要用到。”

    鄢纯然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惊悚的看着凌皇。

    凌皇却只是疲倦闭上眼睛,“回去吧。”

    太多的疑问,全数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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