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原点
火,从手臂上散开,一簇一簇的,如同流星雨一般与那些水滴形成的剑光撞击。火焰霸道,所有的水滴在那火焰的燃烧下直接被蒸发。 抬手之间,那些火焰旋转,化作了一头巨龙,狰狞的向着南宫水撞击而去。 南宫水有心阻拦,可是那火焰太过霸道。他的法诀刚一凝聚出来,就被那霸道火焰形成的巨龙冲击在身上,整个人挨再次倒飞而出,鲜血狂涌。 “我送你上路吧!”苏浩淡淡的开口,语气之中充满了浓郁的肃杀。他没有打算将对方虐杀,而是选择一击击杀对方的性命。算是对彼此的一个尊重。 他与南宫水之间,或许仇怨很深。 但是那都是由南宫龙引起,才有了后面的故事。修士的世界,本就是杀与被杀的残酷法则,没有谁能够例外。即便是武神一样如此,在杀与被杀之剑存活。 南宫水艰难的站起身子,他的浑身都在淌血,一身白衣早已染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和疼痛。他眼皮微抬,眸子中充满了不甘。可那目中倔强和孤傲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想我南宫水一声,八岁修行。用了三十年的时间修炼到王侯境修为。却不曾想最终却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苏浩没有同情,右手一挥之下,他的四周立刻爆发出大量的火焰。这些火焰凝聚成一把拇指般大小的火焰之剑。这剑炽热,却有森寒的杀机,骤然爆发,如同流星赶月一般飞出,穿破虚无。 噗嗤一声! 南宫水的一切阻挡都被击碎,最后被剑贯穿,身上燃烧起腾腾的火焰。几个呼吸之间,一名王侯境的强者,洛水城三大掌控者之一的南宫水就这样的死了。 烟消云散! “南宫水死了,南宫家族完了!” “这青年好强,超越了王侯境,是传说中的武神!”这时候,洛水城的修士,一个个呆若木鸡,一脸惊骇的看着半空之中的苏浩。 独孤家族与陈家等人虽然高兴南宫水的死亡。可是这个时候一样内心发憷。要知道,当初的洛水追杀令,是三大家族共同执掌,非一家人能够轻易的发号。 那代表的是洛水城三大家族统一的意见。 可是那个人没有死,如今回来了,更是成为了一名强大的武神。而且是那种传说之中的武神,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 似想到了这个,两家的老祖一个个面色苍白。 其中独孤家的老祖硬着头皮,身子一晃之下,直接从独孤家之中走出,临近苏浩十米远的地方对着苏浩直接抱拳,声音诚恳的道:“拜见武神!” 陈家老祖一样如此。 他们两人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气血干枯,被困与虚境巅峰。如今站在苏浩的面前,感受到了对方强大的气息,一个个内心震颤。难怪强大如南宫水那样的强者都只能饮恨当场。 如今的苏浩早已不是当年的苏浩。此刻看到两家老祖的到来,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当初的洛水追杀令没有这两个家族的影子。 “哼!”他仅仅只是冷哼一声,就吓得两家老祖面色苍白,体内气血震动。 “你们出来干嘛?过来送死么?”苏浩开口说道,眼神冷厉的扫了两人一眼。 听闻此话,两家老祖面色发苦,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当初的他们绝不会因为一点绳头小利,而同意南宫家对苏浩展开追杀。可是这世家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 既然做出了,就一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等不敢,还望武神恕罪!”独孤家的老祖独孤川开口说道 苏浩一语不发,两人都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生怕因此而引起对方的怒火。到头来,连累整个宗门。 “恕罪?看来你们应该也明白啊!”苏浩淡淡的说道,话语之间渐渐的带着一股冷意。 这个冷意吓得两人身躯都在颤抖,连忙低着头。 苏浩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一步踏出,直奔远方而出。并未理会两家的老祖。对于他来说,当年的事早已过去。更何况,如今的独孤家和陈家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又何必在这上面浪费时间那。 这一次回到洛水城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解决了当初的一桩因果。他没有过多的杀戮,只是杀了南宫水。至于南宫家族最终的结局如何,就与他无关了。 此次,他回来。除了解决南宫水的问题之外,还有一件事挂在他的心中。就是他初临南武大陆时,看到的那一个镇子。 他的身上有一道印记,是一个骷髅,起源于一个女子。 是一种诅咒,当初的他看不明白那个地方。 如今以他武神的修为,他认为这一切足够了。所以他要回到当初的那个地方,去看看万骨化婴能否找到解决之法。 万骨化婴是一种诅咒,与他体内的死灵诅咒彼此对立。 在长达两年的时间之中都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使得他的古修修为渐渐的绽放些许。可迟早有一天,他要划掉这种诅咒。一旦某一方消失,另一方全面爆发。就会失去平衡。 一旦失衡,会爆发出什么样的效果,这一点苏浩心中没有底。 哪怕是韩青风对此也做出了猜测,还是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所以,他需要回到这个地方,了解一切的原有。寻找到解决诅咒的根本方法。 一旦他分身的修为达到了仙凡境,就要展开最为凌厉的驱逐诅咒。 使得自身再也不受到任何一种约束。 低矮的山丘之间,古镇依旧残破,街道上,到处都是落叶,一片荒凉和萧瑟。酒楼依在,如同垂暮的老人,坐在镇子之中,守卫者四周的一切。 苏浩漫步在落叶满地的街道上,内心充满了复杂之感。两年过去,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就如同人生,从一个点开始,又从一个点终了。可是最终,仅仅是走了一个圈而已,回到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