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 我们要看董事长
衣姗并没有坐上奥迪车,而是强忍着哽咽,一个人转身走了。 “小衣,小衣!你去哪里?下午的会议你……” 王双全朝窗外喊了一声,但看到她一边走,一边抽耸着双肩小声啜泣,本想留下她的话,最终是吞回了肚子里。 “算了,下午的会议她就不参加了,你们给张总说一声,算个病假,让她休息。”李小东看了眼她的背影,并没有在意。 于秋阳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打燃汽车,开向了公司…… 公司顶楼,偌大的会议室已经布置好了。 台下坐满了各个部室的经理、副经理等一众中层管理,而台上摆了两排长桌,第一排是高管的座位,后面一排是监理、工会代表、总监等准高层的座位。 台上第一排的正中座位,一般是主持会议的一把手、也就是总裁张老头子的座位,不过今天张老头子破了个例,特意把最中间的位子空了出来,留给母公司的李董事长来坐。 一般来说,即便是来自母公司的领导,但由于并不是会议东道主的原因,也应该坐在最中间座位的旁边,而不是坐在最中间的座位,这样才合乎来宾的身份。 王双全对张老头子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他心里清楚,老张总这样的安排是在向董事长表示最大的敬意,他会心的一笑,与张总客气了两句,然后在张总的下首处坐了下来。 此时的台下,一群中层经理和副经理看到台上正中间的位子空了出来,又看到老张总坐在空位旁边,一时兴起,都开始低声细气的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看,传闻应该不会错了,老张总这次是退定了,主持会议的一把手位子都空了出来,那一定是给新总裁马翔坐的。” “没错没错,母公司的王总坐在老张总的下首,等会要来的母公司董事长,肯定会坐在马总裁的下首,一定是这种主宾的座次。” “只是奇怪,那位叫李小东的董事长,怎么一直没出现?”一群花枝招展的女经理,都在用眼光往台上瞟,相对于领导们怎么坐座位,她们更想看一看身份最高贵的那位大佬:来自东海的董事长。 听说大佬年纪不是很大,而且还是个帅哥,有这种位高权重、年轻多金的高富帅出场,她们的心里自然会有一种春意在荡漾。 “美女们,你们急什么?现在两点还没到,李董事长肯定在路上,你们没看到吗,马总、吴总、柳总还有好几个副职高管都没来,他们都在路上,他们到机场接董事长去了。”一个男经理说了一句。 几个美女听后点了点头,又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门口,巴望着那位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帅哥,早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可是此时,李小东正在洗手间里,与远在东海的梅丹通电话。 他在这边做出人事调整,作为整个集团公司的二把手梅丹,也作为自己的未婚老婆,李小东当然要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梅丹说清楚。 “好吧,你尽管调整吧,你一直在京城,那边的真实情况只有你最有发言权,而且你又是集团的大老板,你怎么调整人事布局我都支持,而且我会跟其他的董事成员通气,这边的意见其实很统一,他们都知道你在那边卧底,算是劳苦功高,没有人会说三说四,扯你的后腿。”梅丹在电话里的态度比较明确,就只有一个意思:非常支持。 李小东听后比较满意,小聊几句,收了电话。 出了洗手间,他走向会议场的入口,正好碰见,销售部三辣妹都在门口,一个个东张西望,似乎在观察什么。 “叶子卿、雷蔓蔓、吴巧巧,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李小东微笑。 “我们守在这里,想看一看董事长。” 三女都没有心思跟他搭腔,目光仍然在四处观望,会议室里,主席台上,左右长廊,电梯口处……她们都有点纳闷,不是董事长两点要来开会么?怎么还没出现? 李小东打趣地道:“你们想看到董事长,为什么守在门口?不如坐在会场里,自然能看到董事长。” 雷蔓在他额头上不客气地戳了一指,嗔怪地道:“李东东,你是不是在拿jiejie调胃口?坐在会场里最低的级别是副经理,姐们能够随便进得去么?” 叶子卿哼了一声,也看不惯地说道:“这家伙越来越坏了,也越来越不招人喜欢,总喜欢明知故问,戏弄咱们三个姐妹。” 吴巧巧抬腿踢了他一脚,说道:“走开走开,不准调戏jiejie,别耽误我们观看珍稀动物——董事长。” 李小东听后哭笑不得,在心里摇头。 三位美女,我是该告诉你们真相,还是该告诉你们真相呢?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实话的时候,走廊的一边,一阵急促的皮鞋声音响起。 马翔腋下夹着公文包,在好几个副总的陪同下,快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们从上午开始就在机场等候,结果等了足足好几个小时,别说给董事长接机,便是连董事长的一根毛都没有看到,此刻已经将近两点,他们只能赶回来开会。 马翔白白跑了一趟,连中饭都没吃,心情有些不爽。 来到会场门口,看见令他一直厌恶、想一脚踩死的小员工李小东,正在跟销售部三辣妹说笑,好像是在打情骂俏的样子,他的心情就更加不爽。 他停下脚步,质问地道:“你们聚在一堆做什么?上班的时间你们不去工作,跑来这里聊天说笑,还有没有规矩?” 叶子卿连忙笑笑,说道:“马总,你别发这么大的火嘛,我们来这里有两个意思,第一是在第一时间恭贺马总,祝贺马总高升,成为我们敬爱的总裁。”说着,她拉了拉其他姐妹,齐齐欢笑卖萌,像小女子般向马翔拱手道贺。 马翔听后舒服多了,从鼻孔里嗯了一声,问道:“那第二个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