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这屁股真要开花了
屁股蛋上黑紫在实习生的转动下，渐渐变成了一个呈半月形的孔。 酥麻的感觉在靠近受伤的地方逐渐被压疼替代“哦，哦，医生，疼”。“忍着点，你这块都发炎肿起来了，我看看”实习生用夹着棉球的镊子拨弄着。 忍不住的英子开始龇着牙扭动起来“轻点，哦，轻点”。 实习生用器械扩张开受伤的小孔时，英子不由自主的身子颤抖着。“唉，难怪发炎这重，这里面还有木戗”实习生说着，丢下器械，开了门，对着护士大叫“来个人，这里需要协助。” 站在外面侧耳倾听的王老师被突然打开关门吓了一跳，头重重撞了一下急急开门出来的实习生。捂着胸口的实习没有理会王老师的举动，旁若无事的同护士关门进房间。 “把清创、缝合的工具准备下，这屁股真要开花了。”实习生调侃说。立在一旁年轻的小护士，想笑又不敢出声，抿着嘴一件一件地摆好工具。 没有大灯的房间，实习生嫌光线太暗，便叫护士打开应急的电筒。陡然增强的光亮照在滑润如脂的屁股上时，英子耸了耸趴了很儿的腰“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好”，实习生望着肥美丰腴的两团rou说。 见状的护士按着英子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害怕，这点小手术，哪天没有几十个。”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有意暗示英子，到这儿都是病人，男女对医生而言，根本没有区别，早已熟视无睹了，不必害臊，也不必紧张。 从小打针都害怕的英子还是有些紧张，特别听到那边不锈钢的工具相到摩擦碰撞的声音，她眉头紧皱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嘴里默念着王老师，王老师，眼睛慌得闭了起来，一个劲在心里巴着怎个还没结束。当冰凉的器械在屁股上滑动时候，英子突然问：“怎没打麻药？” 已经将断屑夹了出来，且缝好针上了药的医生忍不住“咳咳”地笑出声来，一旁忙碌收拾杂物的护士也笑着向上拽了拽口罩。 “好了，把裤子拉好，慢慢地下来。” “啊，这就好了。”感觉像被蚂蚁夹了几下的英子有点不敢相信。 大医院就是大医院，还没打针疼呢！心里过过的英子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实习生了。“手艺倒不赖。”被护士搀下来出了门就对王老师说。 “别着急走。”以为就此了事的英子脸上开始有了笑意，不想实习生又给开了三天的水，说屁股化脓了必须挂水。内心有事的英子，想着挂也只能挂两天，马上就要结婚了，已出来一晚上，她娘见不到她岂不急死。 好说歹说，实习生改了处方，但一定挂满两天后，再吃几天药才行。屁股感觉好多了的英子开始对实习生另眼相看了“人不大，做事一点不马虎。” 王老师跑前跑后付了钱拿了药，搂搀着英子进了输液室。 倒腾了这长时间，望了望挂在墙上的钟，指针已指向凌晨三点。大袋小瓶一大包，被护士一一拆了，混合后挂起来通过细细的塑料管一滴一滴地流进英子的血管里。 “王老师，冷。”让出受伤的那半边，屁股半搭在椅子上的英子娇滴滴的说。王老师赶忙站起来，双手将英子抱在胸前。 “你是英子吧？”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坐在隔了几个椅子的年轻妇人向着他们这边问。 英子和王老师两人心里同时“咯蹬”一下，这也有熟人，怎生是好！ 几乎同时扭头望过去的两人，见一个衣着时髦的少妇正歪头打量着他俩，挂着的药水袋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水。“咦，冬梅，你怎在这？” “咦，真是英子，这位是？” “是我老师，昨晚我不注意摔伤了，恰巧他路过，本在镇上瞧的，可是镇上那医院你也知道，迟了没找到人，这不，搭了车就到了这。”说着一半真一半假的英子，小脸透出的红来。 “我说嘛，谁大老远这时候来挂水？伤哪儿了？”冬梅关心的问。 英子用手指指屁股，心里却想着昨晚的荒唐事，脸愈发红了。 不好再说缘由的冬梅岔开话题，自我介绍说，她昨晚陪客户喝了酒，又吃海鲜，不知怎个地，半夜肚子疼得受不了，这不跑到医院一看，说是急性肠胃炎，医生非得给她挂水。 这冬梅也没上过学，跟英子年纪相仿，只是英子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她便跑出来混江湖了，听说，她还混得不错，据村上人讲，说是嫁了个城里人，不过就是对方年纪要比她大二十来岁，好像还离过婚有小孩。 “挂完水到我家玩去？”冬梅极力邀请。英子见冬梅一个大夜里，独自一个人跑到医院来，对她家的情况有点担心，嘴里连忙说：“冬梅，不用客气，我们明天还有事。” “这有什么，难得来一趟，岂有不认认门的！”冬梅热络的望着他俩，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俩人，见着世面的她，一进来便看见她俩，从种种迹象来看，冬梅的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有了初步的定论。 “冬梅，真得不骗你，过两天我就要结婚了，还有好多事没办呢！”极力辩解的英子摇着着说。“是啊，是啊。”一直未吭声的王老师被英子拧一把，嘴里附合着。 “嫁到哪里了？” “和你一样，县城。”英子有的得意地炫耀说。 “不错，不错。”以为英子是嫁给王老师的冬梅上下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嘴里赞叹道。 “有文化就是不一样，找的也是有气质的。唉，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冬梅将自己和英子一比，感到失落的她，竟有些自卑起来。 “你也不错呀，看看你多洋气，像港台明星一样。”不知道如何劝的英子转了话题。“你看我好，我看你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咦，对了，快结婚了，你准备到哪做个头呀？我告诉你，我有个好哥们，那手艺没得说！”冬梅一边说，一边双手拢着卷成大波浪的头发。 没怎么在意的英子给她这么一说，光注意整体形象了，这头发还真是有个性。“在哪做的？” “不远，省城。” 张大了嘴巴的英子这辈子还没去过省城呢，省城的门朝东朝西都不知道。“省城离我们这也就一个小时车程。我告诉你，这县城小地方，剃头剪头还马马虎虎，搞个流行发型，带点个性设计的，还得去省城，那边，咂咂，都是新玩意儿！” 摆出一脸向往神色的冬梅见英子迟疑便开始卖弄起来。 “去不，要是去，天一亮，我陪你，保证你满意！” “这——”回头看王老师的英子，嘴里冒着话，心里却等王老师的主意。 “我告诉你呀，英子，别什么都听男人的。再说，这结婚一个人一辈子的事，可不能马虎了，男人挣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吗？”冬梅说完还用眼睛向上看了看王老师。 不知怎么回答的王老师，口里应着“是啊，是啊。” “这不得了。你们要是嫌我碍眼，自己去也行。“说着，冬梅从随身的包里取了笔就着病历”刷，刷“写好地址，撕下来示意王老师去拿。 很快冬梅的水吊完了，临走还一再嘱咐英子，别忘了，做头发。 冬梅走了以后，输液室陆陆续续患者也离开了，只有临时赶来的三三两两散坐着，兴了人气的房间里，静得只听到挂钟：“滴哒，滴哒“的声音。 一会都没合眼的英子打着哈欠，王老师幸好之前在大汽车上眯了一会，他坚持叫英子睡会，他盯着水。 实在是困极了的英子，伏在王老师的身上，不一会儿便有了轻微的鼾声。 已进入睡眠状态的英子在恬静的夏夜里，整个身心松驰下来，软软地将头埋在王老师的怀里，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梦里英子烫着如冬梅样的大波浪，穿了一身红艳艳的新娘装，轻盈地在绿茵如盖的树丛间跑着，身后跟着英姿飒爽的王老师，被追到搂抱起来的英子与心上人对视“呵呵”的笑，王老师抚着她的脸蛋轻松柔地说：“英子，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