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布局突厥
,隋末之群英逐鹿 突厥士兵都扔掉了兵器,跪在地上请降,只有木华黎一个人还紧握着战刀驻马立在原地显得异样突兀。 傅友德紧盯着木华黎,开口说道:“木华黎,我念你是个人才,只要你肯投降,我可以在陛下面前保你不死!” 说实话,傅友德还真有点欣赏木华黎,这个突厥大将在全军溃逃的情况下死战到如此地步,光这一点就已经胜过太多的将军。 “做梦!” 木华黎沙哑着嗓子吐出了两个字,说话的同时已经拔出了腰刀横在自己的脖颈。 “大汗,保重!” 木华黎扭头朝着北方最后大喊了一声,旋即双手勐地发力,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他的气管,木华黎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一头栽落在地。 “叮冬,检测到木华黎自尽,宿主获得灵魂点数10个,当前灵魂点数总额上升至927个。” 《天阿降临》 随着木华黎的自尽,整个战场上再无一个敢于抵抗的突厥将领,漫山遍野都是仓皇逃窜的溃卒。 隋军趁胜出击,一路追杀,杀得突厥军死伤遍地,跪地投降者不计其数,隋军精骑一直追到五十里开外方才停了下来。 这一战,隋军集结优势兵力全歼窝阔台、李元吉率领的二十余万唐突联军,又在井陉以西击溃铁木真、李幼良率领的十余万援军,缴获战马军资不计其数。 经过休整之后,杨杲任命傅友德为并州道行军总管,统领杨存中、姚兴、薛万彻、张郃、庞德、庞毅六将并八万精兵北上攻取太原,岳飞则率其余兵马坐镇河北。 霍去病则率军返回幽州支援韩信,辽东方面高句丽曹cao已经出兵,大将曹仁率两万大军进驻女真的上京,高句丽境内曹cao仍在大肆调动兵马,看起来是打算倾巢而出。 有鉴于此,韩信暂时放慢了对辽东的进攻,只等河北战事结束霍去病所部回援再行进攻。 而杨杲则与薛仁贵、常遇春率领原来的中原兵团主力前去支援阌乡,孟共独立面对李建成、忽必烈二十余万联军不分昼夜的疯狂勐攻,形势也不容乐观。 临出发前,杨杲秘密召见了锦衣卫百户段景住。一年多前,锦衣卫便联络上了流亡漠北的耶律大石,耶律大石接受了隋朝的册封,通过隋朝资助的兵器钱粮迅速拉起了一支不小的队伍。 而段景住因为其善于相马,往返草原可以扮作马贩子,再加上杨杲联系上耶律大石以后确实也从他手里不断地购进战马,确实需要一个相马人挑选坐镇,因此段景住就成了杨杲与耶律大石之间的常用联络人。 “段百户,告诉耶律大石,窝阔台的十万突厥军队被我大隋的军队全歼,铁木真亲自率领的援军也遭到重创,现在正是铁木真最虚弱的时候。我大隋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钱粮,是时候让朕看看到底花的值不值!” 。 。 。 。 。 隋军在井陉全歼李元吉、窝阔台大军,又重创了铁木真亲率的援军,这个消息像长了脚一样很快传遍了黄河两岸,一时间天下震动。 大隋朝上下人人欢呼,高呼大隋中兴在即。而那些心怀叵测亦或是对杨杲的国策不满之人则个个面如土色,暗骂苍天不公。 正在勐攻阌乡的李建成和忽必烈还有突厥大将论钦赞皆是慌了手脚,在得知杨杲和薛仁贵已经率军渡过黄河之后,当即决定放弃对阌乡的进攻,全军后撤至函谷关一线,与隋军形成对峙的局面。 铁木真则率军一路溃逃,沿途所遇小县城根本不敢进城停留,一直等到逃进太原城这才稍稍缓了口气,在太原城内竖起来他的金头狼旗,收拢溃卒,准备依托太原坚城抵抗隋军,同时寄希望于吐蕃、高句丽盟军还有忽必烈率领的十万兵马能够有所突破,从而改变整个形势。 就在铁木真收拢溃卒恢复元气的时候,他的后方却正在酝酿一场巨变。 。 。 。 。 。 茫茫大草原上,一顶巨大的帐篷内,七八个部落酋长围坐在一起,他们的面色阴沉,每个人的胸口都有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就在不久前,这几个部落酋长通过各种不同的途径确认了窝阔台全军覆没、铁木真惨败的消息。这个消息彻底点燃了他们对铁木真的怒火。 要知道,无论是铁木真麾下还是窝阔台指挥的军队当中,都有着他们自己部落的族人,可现在能有几个活着回来。 “你们说,该怎么办!” 一个大酋长低沉的声音在众人中缓缓响起,难以掩盖他对铁木真的不满。 过去他曾经是铁木真的铁杆支持者,铁木真告诉他,中原遍地都是财富,还有无数妖娆的美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所以他才不留余力地支持铁木真。 可现在一切都跟铁木真说的不一样,他鼎力支持铁木真没有换来他想要的结果,幽州惨败,河北大败,井陉再败,他的部落已经牺牲了上万青壮,没有为部落带来一丝一毫的财富收入。 “铁木真刚愎自由,不自量力竟敢挑衅天朝上国,才害得我们损失了这么多的勇士。依我看,只有废了他另立新可汗!” 另一个部落酋长“腾”地站起身来,双目喷火,恶狠狠地说道。就在昨天,他得到了确切消息,他寄予厚望的长子已经战死,眼下他对铁木真只有刻骨的仇恨。 话音刚落,另外还有两个部落酋长也一起站了出来表示支持,他们的部落都因为接二连三的惨败而损失惨重。 “可是铁木真本族还有着不小的实力,尤其是他的护卫怯薛,是我们突厥最精锐的部队,一个人就可以抵得上我们十个勇士,突厥内部也还有不少部落支持他,另外他还有唐朝外援,就凭我们恐怕动不了他。” 一个酋长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众人,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义愤填膺的众人,一时间整个大帐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