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不安
九幽帝国帝王宫大殿,那个憎恨帝弑天的帝狼,站在文武百官之首,目不斜视的盯着九幽大帝。 “帝君,臣恳请出兵攻打罪恶领地。” “帝卿,罪恶领地,曾经让五大帝国铩羽而归,凭我九幽兵力,无法拿下此地,况且我九幽动手,其他四大帝国就会出兵九幽,此事不妥啊!” 帝狼一甩衣袖,语气微怒:“帝君,瞻前顾后,岂能成大事,你这个帝君丢人啊!” “你……!”九幽大帝脸色苍白,指着帝狼的手指颤抖起来。 “本帝自问不亏欠帝家,而你帝狼狼子野心,设计陷害凰家,亲手杀了你爷爷帝风,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是本帝养虎为患。” 帝狼走到九幽大帝身边,戏谑的道:“帝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帝狼一心只为九幽帝国,怎么是狼子野心?” “这些年,我帝狼机关算尽,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帝君,我知道,你手下还有一支军队,不如你还是把他们派出去攻打罪恶领地吧!” 九幽大帝此时已经两鬓斑白,嘴唇干裂,“帝狼,你还是杀了我吧,只要你登上帝位,你想攻打罪恶领地易如反掌。” 帝狼摇摇头,笑了起来,“帝君,我帝狼可不想做弑君之事,当然,你的那些公主王子,我当然不会放过。” “您看看,九幽满朝文武,有谁敢质疑我帝狼,帝君,你很失败。” “本帝累了。”九幽大帝站起身来,步伐虚浮,离开大殿。 帝狼看着九幽大帝的背影,冷笑道:“如果不是雨天心还活着,如果不是你手中还有幽灵卫,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退朝!” 帝狼一挥手,满朝文武恭敬的弯下腰,缓缓的退去。 满朝文武还没离开,帝狼喊到:“勿归元帅等等。” 九幽第一大将,勿归元帅停下脚步,转身行礼,“帝大人。” 帝狼命令道:“勿归元帅,你即刻前往罪恶领地,将帝弑天的所有消息带回来。” “遵命!” 文武百官退去,帝狼看着这空旷的大殿,阴恨的道:“帝弑天,没想到你这个废物居然拿下了罪恶四城,你想杀回来吗?我等你,我已经控制了九幽帝国,你拿什么跟我比。你想不到吧!你依靠的兽人族,已经乱了。” “哈哈哈~” 九幽大帝的寝宫中,九幽大帝狠狠的咳嗽着,嘴角咳出鲜血后,咳嗽声才停下。 “王叔,你终于回来了。” 寝宫中,空气一阵扭曲,雨天心出现在一旁的椅子上。 “雨傲,你真是让我失望至极啊!我雨家帝业,就毁在你的手中了。” 九幽大帝低下头,“王叔,现在一切都晚了,帝狼杀了帝风,控制了军队,掌控了朝堂……!” 雨天心站起来,骂到:“混账,是你昏庸,错信帝风的话,先毁凰家,再将兵权交到帝风手上,对帝风爷孙拉帮结派之事视若无睹,才会导致今日局面。” “当初我就告诉你,几大家族的势力要平衡,要他们相互牵制,帝家没有了凰家的牵制,他们当然跳出来了,你真以为帝狼杀了帝风那个老狐狸了吗?笨,笨得无药可救。” “可是帝狼杀了帝风的消息,已传开……。” “你亲眼见到了?哼!帝风现在躲在暗中,cao控着所有的事情,他现在人在神剑帝国,主导着神剑帝国的暴乱。” 雨傲低下头,“王叔,帝狼野心勃勃,现在雨家帝业保不住了,我对不起先祖。” “对不起有何用?雨傲,帝狼的目的那是对付罪恶领地的帝弑天,而真正想要雨家江山的,是帝风那个老狐狸,我现在真想抽你。” “王叔,我们现在该如何?” “唉!雨家江山,不能就如此毁了,等这件事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你个没脑子的小子。” 雨天心背着手,压下怒气,“雨傲,你先稳住帝狼,将幽灵军令给我,我想办法挽回一切。” “是,王叔。” 雨天心接过军令,没在去看雨傲一眼,心中暗道:“幽灵卫,已经不能和帝家抗衡了,光是靠我的力量,也没把握战胜帝风,或许我该找了帮手了。” 雨天心的脑海中,出现了帝弑天的模样,“看来你才是最好的盟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九幽帝国和神剑帝国的大乱,都是帝风所主导的,这帝国之乱,帝弑天已经卷了进来。 帝弑天可是已经答应了洛青,要帮他夺回帝位,帮神剑帝国,就会对上帝风。 此时的帝弑天躺在冰凉的梦魂棺之中,rou体一遍遍的在破灭重组。 罪恶四城的奇珍之城,在宗云燕飞的大量物力人力催生下,已经模样大变,厚重的金属城门上,刻着“圣城”二字。 圣城建造完成,宗云燕飞才发现帝弑天不见了很久。帝弑天消失,宗云家、矮人族、地精族慌了,四处寻找,却没有任何线索。 梦魂棺中,帝弑天的双手手骨,完全变成了宝石一般。 “现在恐怕半月过去了,才塑造了两条手骨,太慢了!” 帝弑天感应了一下,灵魂叹息着。 哥崖的声音传来,“你做好心里准备吧,等塑造头骨的时候,啧啧,你就有得玩了。” “既然你嫌慢,那我就让它快一点。” 哥崖的声音刚落,魔法大阵疯狂的吸取着尸气,增强了数倍的尸气进入梦魂棺,帝弑天的灵魂扭曲起来,痛苦的感觉增加百倍。 “我靠!不是吧,我只是说着玩的。” 哥崖可不管帝弑天的痛苦,尸气越加越多,帝弑天的骨体加快了重组和摧毁的速度。 骨体化晶的速度也增加了许多,帝弑天猜想,这种速度下,一个月肯定能完成塑造。 不过自从进入了梦魂棺,帝弑天的意识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解除命运和生命的诅咒,有很大的失败元素吧! 随着双腿腿骨化晶,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增加了一些。 “这是为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但随之而来的痛苦,将不安之感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