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婚(二)
第二天刚吃过晚饭,她找出了发卡把头发分前后各一部分,一个多月的烫发没白学,谭三嫂交的前三,后四,上二把发卡卷上,喷上发胶,用热的毛巾捂上,半个小时再把头发散下来,一种自然的波浪式长发垂在了胸前和后背,又把胸前的长发往脸颊处拢了拢,半遮半掩,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谢上天给了这幅秀美容貌,真是对自己的恩赐,何必虚度自己的青春年华,又扭动了几下臀部。这种方式做出的发型只是一种临时应急,不会超过三小时便自然垂直,正好也够她跳舞了。“毛仔我先走了,待会儿你奶完孩子去找我就行了。”她俩昨天去的太晚了,连个舞伴也没捞着,今天早早就去。 她到舞厅刚落座,明亮的大灯就熄灭了,暗淡的彩灯,闪动的射灯,舞厅变得幽暗了。“谷小姐,可以跳一曲吗?”她抬起头看着肥哥正用右手来了个斜指的邀请式,她站了起来,把左手伸了过去,肥哥就顺势握住了她的左手,她把右手搭在了肥哥的肩上,肥哥的左手轻轻搂在她的腰处,两人就翩翩舞了起来。她显得很拘谨,总是把身子离肥哥有一定距离,肥哥就轻轻的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还给她纠正着舞姿,“玉妹,你以前学过吧!又成家了吗?”。她听着肥哥对她的称谓,充满了兴奋,真是受宠若惊,微微的摇摇头,示意仍然单身,还未成家呢?肥哥时时搂着她的手力越来越大,她也情不自禁的往肥哥怀里越靠越近,她也感觉肥哥握她的手,时时一下一下一种超出跳舞规范动作捏着她的手。他俩隔着服饰,异性相摩擦,激活了她的内分泌,撩起了青春对异性渴求荡漾的心潮,离婚十七个月了,确切的说也得有三年了又一次和异性这么近距离的碰撞,不亚于和二维热恋时没电的夜晚二维把她压在身底,双手对她胸前的抚摸,神经的感应,把她久违的空虚和渴求的心理得到了表层的满足。 中场舞兴正浓,进来了六位舞女,清一色的皮靴,紧裤,白衣,绿披肩,金色的长发,她们是舞厅老板长剑特意从哈市请来托场子的,其中有一位是昨天和肥哥跳的舞伴。她们六位围了过来,把目光全投聚在她身上,其中有一位冲着肥哥大声嚷道:“肥哥把我晾了,哪来的山货。”,另一位带着嘲讽的口气:“肥哥你玩过了,还打算把她拉给谁啊!”。肥哥松开了她,把她晾在了一边,搂着昨天舞伴跳了起来。干啥?抢场子!老娘比你们差在哪儿,别看我生过孩子和离过婚,不了解的根本都看不出来。我都量过上百次了,计算过上千次了,可是标准的黄金分割标准比例体形,就是穿的不如你们吗?等着明天老娘就去买身服饰回来,就压压你们,就群压舞厅了。她正坐在那忿忿不平的琢磨着,小毛仔进来了,两人坐了一会儿,下场舞没结束就回去了。 她躺在床上,下定了决心,明天就是小年了,上午去哈市,下午就回来,去买套时髦的服饰,晚上跳舞就穿上了,她用了半天花了二百七十元买回来了这套服饰。 吃过晚饭,整完发型,头场舞的时间也快到了,她穿上了紫红的体型裤,高跟长筒靴,白色的绒衣,外套上米黄色的半身风衣,披上绿色的披肩,正巧把自己略黑的脖子前面全遮掩住了,在屋内转一圈,冲着小毛仔她妈,“婶,你看我漂不漂亮!”小毛仔她妈连眼皮都没瞭望,抱着小毛仔孩子去了另一个屋,小毛仔她妈从对她较冷谈的态度,变得对她讨厌了,她也觉得出来在小毛仔这住已合适了,自己得租个房子住了。 跳,跳啊!每天晚上不进舞厅,就身心痒痒,魂不守舍,甚至茶饭不思,只有那灯光,那舞曲,那相拥的异性舞伴,那眼神,那摩擦,那碰撞,才弥补她心灵的空虚,才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rou体,唤起了她的欲望,该有个男人了,该找个男人了,那才是生活的满足和全部。 肥哥是舞厅的舞大,渐渐地基本上是她固定的舞伴,每一天不见肥哥就失魂落魄,只有让肥哥搂着,嗅着肥哥的雄性的气味她才得到至上的满足。肥哥称她玉妹,玉妹的名称也就传遍了舞厅,也在肥哥的培养*下,她成了舞厅技压群芳,靓丽夺目,群雄争舞的舞星了。男舞伴争相喊着玉妹啊!她听起来这才是她容貌,她的才赋的真正体现了,才体现了她生活的另一面和追求。 还有一位小个子,戴着黑色的礼帽,长的精气神十足,很有绅士风度,又很活泼活跃的男士舞伴,人们都称为柴总,有时也是她的男舞伴,也和他跳上几曲。 她还谙熟了舞厅的潜规则,熟知了跳舞者大部分也就是来消遣,或是爱好来轻松一下身心,打发一下时光,三场舞散后就回家了。 还有一部分是心灵的空虚,来寻找一下对异性的表层刺激满足,也不过大格,找个舞伴说点悄悄话,跳过了也就分开回家了。 还有一部分可以说跳舞就是一个过渡,是一种对异性的猎取、占有、寻找一个可合适的rou体满足,舞场结束了,就去了二楼夜总会,激起了欲望,谈好了价钱,就双双出台了,就进行了色情交易了。 肥哥是专职给人拉皮条客的,也就是在早妓院戏称的大茶壶吧!从中拼缝提层,也邀她去夜总会,都让她婉拒了,她才知道肥哥的片长称谓可能就是由此大伙给起的吧! 小毛仔已不怎么和她去舞厅了,她反而更不需要小毛仔跟她同去了,自己去别有其他熟人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