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张子
说玄星是惊呆了那都是没有写出玄星现在的状态,那何止是惊呆了,嘴巴大张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是石化的一个人一样,僵硬的面部表情,飘逸的长发,妥妥的女神姿态啊。 其实玄星将这个矮个男包括其他混混放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起码他知道,在这个城市,他得罪的是谁,除了许东之外,他连更多的人都没有见过,又谈何得罪呢?所以问一个问题,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经过这次之后,相信矮个男身后的势力是不会来惹自己了,否则,玄星相信自己会给他们一个难忘的记忆。 玄星可没有留在这里受人围观的意思,当下也不再管他们会说什么,迈着狂野的步伐就向着校门走去。 “女神好狂野,”矮个男感叹,听到矮个男的话玄星差点一脚踩偏,直接摔倒在地。 陈玲,林若仙,李佳虽然没有明显的动作,不过看她们面部僵硬,嘴角抽搐,明显的忍到了不能忍的地步了。 “想笑就笑吧。”玄星为他们下了****,然后一男两女狂放的笑声响彻在玄星的耳畔。在几位旁边的同学也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这几个人咋了?当然了,他们是看不到李佳的。 而看到三人的身形之后,众人震惊了,惊讶了,呆滞了,共同的一点就是脚步都停下来了。 女神林若仙,在旁边走着,女神陈玲,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狂笑着。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想知道女神为什么而笑了,他们想知道的是,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可以走在女神得旁边,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经过了重重围堵,三人终于到了教室里面,此时的教师,放眼望去,皆是人头,不过幸好,讲课的导师还没有到。 不过,教室里面的人看到林若仙和陈玲的那一霎,尤其是看到跟在两人身边的玄星的时候,那也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啊,捶胸顿足,恨不得自己是玄星。就算是跟在女神的旁边做一个跟班都是好的。 就在所有人黯然神伤的时候,三人找了位置各自做好,而且是坐在了一起,不过玄星的眼睛却是看向了坐在角落的一个男生,这个男生满头是汗,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什么。 看了一眼,玄星就收回了目光,不过仅仅是这一眼,就足以让人震惊了,要知道,林若仙可是高居校花排行榜第一的存在,现在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明目张胆的看向了一个男生,这其中代表的意味是什么? “张子,张子,你看到了吗?刚刚女神看我了啊,她专门看了我一眼啊。”张子旁边的同学看到了林若仙向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惊喜的差点跳了起来。 “哦。”张子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手中的符咒,这种淡然的反应,让人无语,更是让人窝火。 “你看什么呢?”张子的朋友不爽了,从张子的手里抢过符咒,“护身符?现在还信这个?张子同学,你知道吗?刚刚林女神看了我一眼啊。” 这位又开始了他的意yin之旅,林若仙是什么时候会注意到他?自己不努力,天天的仰望天空,期待奇遇,见鬼去吧。 身为一个人,现在没本事无所谓,因为还有将来,但是没本事还不知道努力,整天想象着女神的垂青,这样的人,想要得到女神的注意,可能性都不会有。 “还给我!”黄天把张子的符咒抢走,张子立刻就变了脸色。 “还给你就还给你。”黄天把张子的符咒还给了他,黄天也不是不知道进退的人,明显的张子都发怒了,他总也不能不顾同窗之谊吧,张子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开开玩笑可以,但是却不能过火。 虽然不知道这张护身符对于张子来说是有什么样的意义,但是黄天明智的没有去问。 张子却是紧盯着符咒,似乎是在下着什么很难的决定一样。片刻后,张子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将护身符揣到了口袋中,看着迷人的林若仙,嘴角带着温柔而迷人的笑。 只见张子站起来,走到了林若仙(玄星)的面前,“这个送给你,希望你可以随身带着。”张子手持着护身符,双手递过去。 黄天看着张子,嘴巴大张,他没想到,张子竟然有这种勇气,和林女神同班这么长时间了,和张子也成为同桌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张子会在林若仙的面前送出一份礼物,这,是震惊世人的一幕。 黄天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个时候,张子的脸是红色的,耳根子也是红色,玄星可以从这张符咒之上感受到淡淡的灵力波动,而且刚刚玄星看过去的方向,也正是张子所在的方向。 玄星轻轻地接过了护身符,淡淡的道了一声:“谢谢。”轻柔而美丽。玄星可以感觉到,张子的体内有着真气的波动,但是却不是和他一样的修炼者,而是另一种,真正的道士。 也就是说,张子是注意到了,跟在他们旁边的李佳,而心中对林女神暗恋无比,才不惜将一张护身符送给林若仙,这张护身符,放在世俗之中,少说也是数百万上下的价值,而张子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送了出来。 可想而知,林若仙在他心中的地位,但是玄星同样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最起码的一点,张子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自信之色,面对的女神的时候,脸上没有自信的表情,如何能博得女神的欢心?当然,对于玄星来说,这样的一张护身符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玄星自己就可以画出这种护身符,但是他却是没有拒绝张子送给他的护身符,不为了护身符本身,只为了张子的真心。张子不要求女神为他做什么,心中只是希望女神可以接受他为他做的一切。 张子听到女神的一句谢谢,心神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去了,话也没敢说,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