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天书
该吃吃,该喝喝,该看的表演也看了,该听的舞曲听了,不得不说那沫清的嗓音不错,倒是跳舞时候整个狮堡都炸了,跳的跟乐坊舞女的艳舞似得,林芷嬿还在身边虽然自己也是看的目不转睛,但是好歹还是顾及了林芷嬿的感受,起码该有的君子姿态还是有的。 直到回到住所,也是没有发现中枢院究竟有什么眉头,暗门的想法油然而生。 显然这中枢院应该也是另有门路的。 回到住宅却是有了个决定,这件事情知道的只有自己和林芷嬿,而且赢邦几人虽然和自己是组队的态度,但是毕竟还是外人,还是完全不可信的态度,若是两个人都不在房中,万一有个事情就彻底暴漏了。 这里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万一被发现了往哪里跑都是个问题! 不过刑朴义还是决定要去,明天就是主事们和长老谈事情的日子,若是谈崩了到时候就没有机会了,若是谈和了自己等人也是该回了,可是刑朴义不觉得能谈和,这种东西既然对方能挖成矿井,就证明这种东西对于他们也是很有用的,怎么可能就直接拱手相让? 黑夜永远是这种阴谋使然的时机。 趁着林芷嬿睡着之后,刑朴义却是悄悄穿上了衣服,衣着装备整齐后却是朝着中枢院摸去,陵书院整体城内是没有巡逻的,当然城墙上是另一说了,安逸的生活不惧困扰的生命,就是日子也过的无忧无虑。 而出了这城,那尔虞我诈的世界,或许才是自己真实的战场,这里不适合现在的自己,起码现在不适合。 绕过几个在中枢院秘密幽会的小情侣,这小情侣也是会找地方,自己尽量走阴处,结果就差点碰一起,还好自己精神高度紧张,而小情侣的精神都在对方身上,不然说不定早就暴漏了。 中枢院的大门依然大开着,因为一些习俗的原因,中枢院的大门是永远不会关闭的,除非遇到了不可违逆的天灾,中枢院的大门才会关闭,不过就目前为止中枢院的大门是没有关闭过一次的。 进入大厅,如今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地面的石砖亮的如同镜面,四周有小的照明石,散发着萤萤微光,如星空点缀一般,煞是好看,尤其是头顶的天花板,更是那般,配合着月光更是和天空中的星辰别无他样。 不过这些都不是刑朴义的欣赏对象,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去浪费,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界,哪有那时间去欣赏美景。 手中拿着灵石,对着墙面慢慢横扫过去,果然只有面前这个位置会让石头的振幅和光芒增强。 伸手在墙上摸索了半天,轻轻敲打‘咚咚’的实心墙面让刑朴义有些困扰,忽的想起了地下城池的事情,赶忙蹲下朝着地面轻敲,依然是实心,天花板不可能了,根本够不着啊! 可是灵石发光的地方就在这里,难不成和自家的密道一样,也是有着机关? 能转的灯,能扭得花瓶是挨个来了一边。 呵呵!显然是不行。 突然耳根传来石头相互摩擦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若非自己离着面前的墙体很近,不然根本就听不到这样的声响。 而就在疑虑的瞬间,面前的墙面突然向上升起,一条带着光芒的细缝逐渐展开在自己眼前。 “长老放心,我以后肯定不会乱来了,我会按照天书所说,继续我的使命!” “知道就好,有些话现在说了你还小,并不会懂,但是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这其中深含着的秘密!” “长老我先去了。” “圣女慢走!” 眯着眼睛看着沫清走出中枢院,而长老却是屈身送了出去,头上升起来的密室石门,却是缓慢的下降着,连滚带翻刑朴义看好时机,见到长老和沫清都不会注意这里时,瞬间钻了进去。 ‘嘭’非常轻微的声响,若非这里安静异常,根本听不到这石门落地的声音,‘蹬蹬’,好似上锁一般的声响却是让神经紧张的刑朴义吓了一跳,四周的油灯也瞬间灭了下去。 我的天,这里的机关比自己目前见过的所有机关都高级的多了,还好自己有备无患。 打起了火折,将油灯点亮随即拿在手中。 这里果然是密室,七拐八拐的很是繁琐,倒是没有所谓的机关暗器。 一个硕大的石质的房门却是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没有上门,只有这个,也唯独这个上了门。 轻轻一推,却是打了个趔趄,这门并不轻巧。 较劲较了半天也只是微微晃动,这门并不是打不开,而是自己的力量不够,推不开。 喘着粗气,只能暂时放弃,手中的灵石在这里振幅很高,而且光芒四射,绕了半圈也没发现个所以然。 再度拐弯,进来的这间房间倒是空旷,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就是中间有本书,‘天书’两个字一闪而过,不过并不肯定,这天书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只是有什么用处自己也并不是太清楚。 将油灯放好之后,警惕的环顾瞄头苗眼的看了一圈,这才伸出手轻轻和抚在书页上。 然而一切从现在开始。 翻开书本的第一页,天书二字滑过,落地生根一般,雕刻的是栩栩如生,却又好似活灵活现,让人不住好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一行字映入眼帘而这一刻刑朴义却是浑身动弹不得,细细观察这才发现刑朴义的所有身体机能尽然好似完全停止了一般,心脏、细胞,所有的机能。 然而却只有那双灵动眼睛在不住的闪动,其中似有无数画面在其翻动,滚滚如同卷帘画匠。 ‘世界最初诞生的是灵媒而不是人类和生物。’ ‘灵媒转生成各种物体,随即诞生了生命。’ ‘上古一族并未灭绝,只是隐藏了起来。’ ‘灵类可以夺舍任何人的身体,因为它天生就是灵媒,只是它被剥夺了夺取身体的技巧,只能永世为灵。’ 刑朴义裸露的眼睛,如今只能动弹的眼睛,其中却是充满着恐惧,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想相信,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不可思议! 许久头疼,就好似要炸了一般的感觉,让刑朴义浑身难受,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被定格一般,谁能来帮帮我,快停下来吧,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啊! 一阵华光闪过,只觉胸口一股闷气,随后却是精神恍惚,耳边却传来了一人的轻唤:“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