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城市中的河流

    两人相互挽着手，算是确立了关系。张怡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后悔。此时小女生的天性完全释放出来，抱着姜湮一只胳膊，整个身子都靠在其身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心情很不错。过去十多年从未谈过恋爱，此时体会到恋爱的滋味，让她彷徨紧张无措，更多的是兴奋。原来这就是初恋的感觉，与对赵佳蕊的感情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

    张怡突然停下脚步，站到姜湮面前。美丽的明亮的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眨动。姜湮感到令人窒息的美，张怡绝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孩。以前张怡和赵佳蕊在学校就是公认的两大校花，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此时张怡离姜湮很近，穿着高跟鞋高度跟姜湮差不多。彼此四目相对，美到令人窒息的脸皮一点点靠近，少女眼睛不眨的盯着他。少年心跳很快，他不能怂，怎么能让少女占据注定。姜湮的大嘴巴一点点向张怡的娇艳的小嘴靠近。这会轮到少女紧张了，她想要体验一下与喜欢的异性亲吻的感觉。这不是她的初吻，以前张怡趁赵佳蕊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吻过她的脸颊。跟异性接吻还是第一次，张怡的脸更红了，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姜湮吻了下去，在这无人的街头，一个深深的吻，仿佛时间静止。温软的嘴唇碰在一起，张怡心神激荡，仿佛看到宇宙星空炸开。这就就是男女之间的亲吻吗？张怡毫无经验，只能被动迎合着。姜湮也没多少经验，少年还是略微青涩。以前跟赵佳蕊在一起，也没接吻过，顶多就是亲亲对方的脸颊。

    第一次嘴对嘴亲吻，两人都是第一次，青涩而甜蜜。唇分两人彼此眼中充满情意，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问道。没有进一步动作，对于两人来说，目前这样就足够了。张怡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美好，姜湮内心不由感叹活着真好。

    两人的关系一日之内突发猛进，确立情侣关系后，相互直接再没了那丝有意无意回避的隔阂。两人腻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姜湮带着张怡在城市中逛了很多地方。两人游乐园一起座上摩天轮，两人一起到公园湖里划船，两人一起看了一场只有她和他的电影。一天时间过的很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姜湮和张怡流连忘返，不远离开这寂静的街。天色一暗，诅咒的压制又开始变强，姜湮和张怡再次沦为普通人。

    街道的灯光黄黄的，并不是那么耀眼，显得整个街上更加安静。夜晚的街头，气温明显下降。姜湮带着张怡砸开一家商店的门，他要为女友挑选一套好看的衣服。

    张怡换上一身白色连衣裙，姜湮把她打扮的跟小公主一样。姜湮也换上一身很有气质的西装。牵着张怡的手，如同王子带着公主出游。

    “开心吗？”姜湮轻轻撩着少女的发丝。

    “嗯”张怡脸蛋红扑扑的，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姜湮说道。

    “不，我们去看星星吧。”张怡不想回别墅，她拉着姜湮跑出商店，穿过两条街。到了黑夜开始有鬼魂出没，张怡以法则的力量隔绝，不让恶鬼打扰到她和他的两人世界。

    两人来到城市中心，走进最高的一栋楼。五河县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坐上电梯，两人登上最高层来到酒店露天阳台。这里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池，还有一个娱乐室。两人攀爬上蓝色玻璃房顶。躺在房顶上一起仰望星空，俯视着整个城市。五十多层的高楼往下看，整个城市见收眼底。依稀看到有人穿梭在街道小巷子，这些人应该是今晚出来做死亡冒险任务的。

    没工夫去管那些人，张怡和姜湮完全沉浸在二人世界中。

    张怡躺在姜湮旁边，脑袋枕着姜湮的手臂。直视着天空，天上有乌云遮挡，张怡以通天彻地的法则之力将云层驱散。两人上方是一片璀璨星空，月亮与群星交相呼应。

    “姜湮你喜欢我吗？”张怡欣赏着美丽的星空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姜湮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回答道：“喜欢，我姜湮喜欢张怡。”用喊出来的，声音很大响彻楼顶上方的天空。

    “我张怡也喜欢姜湮。”张怡也用力喊道。

    “我姜湮喜欢张怡。”

    “我张怡喜欢姜湮。”

    ……

    两人就像智障一样在楼顶喊了半天，直到喊累了，嗓子喊哑了才停止。姜湮将身子侧朝左边，张怡将身子侧朝右边。两人注视着彼此也不说话，仿佛永远看不够对方。后来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彼此呼吸急促，良久才分开。

    张怡问姜湮：“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为我哭泣吗？”

    姜湮一愣，不明白张怡为什么会这么问，他感到一阵心慌。

    “会，我会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姜湮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你就只会哭吗？”张怡皱着眉，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女孩子真难哄，姜湮想了想又说道：“我会把你找回来，哪怕翻越三山五岳，踏遍碧落黄泉天涯海角，就是翻遍宇宙每一个角落也要把你找到。”

    听到姜湮这样说，张怡终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虽然知道你不一定做到，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希望你不要来找我，因为我不会让你找到的。”说完张怡站了起来，从玻璃鼎下来。

    走到泳池边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屋顶的姜湮喊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姜湮点点头，也从屋顶上下来。离开酒店开始往回去的方向走。此时已是夜深，天上的星空也消失了。张怡散去了她的法则。

    两人行经一条大街。这里是整个武河县最大的一条街凤凰大道。白天姜湮和张怡来过这里，此时大街上充满雾气，蒙上一层童话般的神秘色彩。走在街上，两人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来自地下又像是来自天上。

    相视一眼，两人绝对去看一看。寻找声音他们走进一条白雾蒙蒙的巷子，充满湿气。河流的确就在这个方向。两人手拉着手加快了脚步，这城市中竟然存在着一条河流，白天的时候却没发现。

    姜湮和张怡心里隐隐觉得，应该是河流的声音只有在晚上才出现。巷子很深，也没有七弯八拐，十分笔直。要不是因为雾气的震荡，也许能一眼看到巷子最深处的镜头。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越是深入湿气越重，水流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前面雾气尽消，给人豁然开朗的感觉。这里看不到城市，远方黑色的影子像一座座山川，近处是一条十分清澈的河流。比较其它的是这里没有天空，上方是厚厚的岩层，要不是远处的山川还以为是深处在地下。

    张怡通过存在的法则和诅咒判断，这里还在武河县城市范围内。在城市之中存在着这样一条河流，定然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到与之前不同哗啦啦的流水声，两人寻着声音方向望去。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白花花的身子在波光中晃动，一个美丽的女子在河中洗澡。完美的身材，姜湮差点流出鼻血来。

    张怡怒瞪着他，伸出清凉柔弱的小手遮住姜湮的眼睛，不准他再看。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