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黑衣人再现
“败了就是败了。找什么借口?你既然知道我的真意达到了一境巅峰,想必也知道自己败的不冤吧。有真意在,先天境界内,我不惧怕任何人。“冷清秋说着,随即淡然一笑,她的笑意极具感染力,给人一种百花齐开的感觉。 李国选闻言,出奇的没有分辨一二,则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他心中不由的暗叹,自己果真是老了。他一个踏足先天百多年的老牌先天,居然败给了一个晋升先天不足八年的小家伙。如果说是先天后期乃至大圆满的强者,将他击败。他心中也不会这么颓然。但是冷清秋的修为,明显只是先天中期,尚未达到中期巅峰。一个老牌先天,竟然败给了一个修为还不如自己的新生代先天,当真是耻辱。 李国选颓废的叹息了许久。他的眸子里不再看冷清秋,而是转而看向一旁的范无极。他的眸子里有摄人的精芒,还有忽隐忽现的是杀机。他打不过冷清秋,但不代表放过范无极。 所谓的一笑泯恩仇,只是一个笑话。面对仇敌之时,哪个人有豁达的心胸,会放下仇恨。而范无极废掉了李高达的丹田,此仇此恨,比杀了李高达还要更胜一分。 所以作为李高达的祖父,李国选自然不会放下仇恨,更加不能一笑释怀之。他此时对范无极有森然杀机。若不是有冷清秋在场护着,恐怕他早就出手抹杀范无极了。 冷清秋冷眼看着李国选。她知道李国选对范无极有极强的杀机。若是其他学生,她绝对不会,竭尽全力的保护。毕竟为了一个普通学生,得罪一位学院讲师,一名先天强者,是不值得的。 但是范无极则不同。在冷清秋眼里,范无极虽然资质平平。但是他在数日就把一套修行百科全书,背诵的一字不差,而且理解了其中含义。此举堪称妖孽了。所以冷清秋颇为欣赏他,甚至对范无极,还有几分的佩服。这便是冷清秋坚决站在范无极一边,庇护他的原因所在。 冷清秋美眸里精芒爆射。她俏脸上如同挂了一层寒霜一样。她冷声道:“李老师,你还不走?莫非非要与我死磕到底了吗?到时候丢了脸面是小,丢了。。。嘿嘿!” 虽然冷清秋没有说出丢了之后的性命二字。但是李国选能够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这是冷清秋给他留了面子。 李国选看到了冷清秋强势的样子,又在话语行间,听出了她的立场。她的立场就是,站在范无极一边,保定了他。 如果他再不识好歹,恐怕冷清秋会再次强势出手。李国选乃是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他心里对这一切,了然于心。他知道强者,最在乎脸面。如果今日他非要坚持击杀范无极。那便是他不给冷清秋面子。冷清秋再次出手,几乎是必然的了。 所以李国选,抱起来地面上的李高达,转身就要离开。此时冷清秋见状,微微点头,好像在说算你识趣。 而此时的范无极,看着逐渐离去的李国选,满脸的阴沉和一肚子的怒火。 当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毕竟范无极本身的炼体一脉的修为,极为高深,完全不惧李国选。偏偏这个时候,他的炼体修为被封印了。不然又怎么会轮到李国选嚣张。 虽然没有冷清秋,他解开封印,也能够击败李国选。但是那样就暴露了他黑衣人的身份。所以他心中还是由衷的感谢冷清秋。对于冷清秋的出现和强势的庇护,他心中颇为感动。 范无极一握拳,对着李国选的背影喊道:“老匹夫。你记得辱人者人恒辱之。今日之仇,他日必十倍讨还。” 此言一出,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范无极。有赞叹,有欣赏,有惋惜,有议论,有批判,有不解。范无极的话,引起了在场少年少女们,不同的反应。 此时李国选正抱着李高达欲要离开。听闻范无极的话,他扭过头,看了范无极一眼。他不屑的说:“就凭你?还敢找我报仇?你还是再练一百年吧。不对!以你一星的资质,一生恐怕都困死在后天境界内。一个蝼蚁也妄想找神龙复仇,当真是可笑的很。” 话毕李国选哈哈大笑三声,抱着被废掉的李高达,鼓足了全身气力,灌注了真气,几个纵身跳跃,便走出百丈远,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本来一场好好的新生联谊晚会,就被李高达和李国选爷孙俩的出现搞砸了。但是众人却觉得不虚此行。毕竟他们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先天级强者的对决。 晚会提前结束,范无极拉着付依依的手,把她送到她的院落内。过了盏茶的时间,一道黑影,自人字第八十一号院落内,飞逝而出。 这道黑影,速度快到了极点。他的速度完全超越了人体的极限。如此之快的黑影,却没有丝毫真气和灵力的波动。这意味他凭借纯粹rou身的力量,便达到了这般速度。 黑影很快来到了一座建筑前。在月光的照耀下,这黑影是一名黑衣人。这黑衣人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的长长的。 黑衣人鼓足了全身的气力,纵身一跃,轻松越过了建筑外数丈高的围墙。他平稳的落地后,进入了建筑的内部。 他并没有丝毫蹑手蹑脚的样子。反倒是,如入无人之境,高速在建筑内穿梭着。他很快来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并不普通,有一层层的禁制在。只要禁制不破,外人便进不去。 黑衣人没有使用花哨的方法破除禁制。他只是再次鼓足全身的气力,猛的砸击那扇门。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 黑衣人的办法虽然粗暴,但是他有千钧之力,用蛮力的确是最好的破除禁制的办法。 轰的一声! 那一扇加持了诸多禁制的大门,被轰然打破。大门内是一间安静的密室。在密室内,有一蒲团,在其上端坐着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