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听到名字都是酷刑
几乎是五秒内血就止住了,医生拿出吗啡要给魔鬼注射,被魔鬼拒绝了,从头到这家伙都没哼一声,好像医生是在给别人拔箭一样…… 要不是他额头上的汗水告诉大家这小子也知道痛,大家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人了…… 魔鬼在治伤的过程中一直看着那个俘虏,等医生包扎好胳膊后他慢慢的踱到战俘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叫安布里奥伊万科夫,不过大家都喜欢叫我魔鬼……” “啊……” 还没等魔鬼介据完,那小子就瞪大了眼睛,双腿乱蹬,在树上乱蹭了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哼了起来…… 魔鬼只是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就把那小子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估计他知道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一般刑讯的军人,而是一个恶名昭著的人…… 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形容了,魔鬼这个词真是太合适了他了,光听到他的名字都是种酷刑……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凑过来的修女和牧师,还有陈圆圆和过来围观的中国军人,我淡淡的说:“大家请回避一下。胆小的晕血的不要看。我们要办点事!” “你们要干什么?要审问他吗?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陈圆圆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边上说道。她的话引来黑寡妇的一阵白眼。 白胡子竟然也跟着修女和牧师离开了,这让我很不解。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得,他怎么带队执行任务呢?不过黑寡妇倒是一脸悲愤的盯着俘虏没有离开。杨勇和吴永威命令其他军人一起离开了,因为不想牵涉其中抹黑军人形象,吴永威拉了拉陈圆圆,想让她回避一下,不愿她看到血腥的场面…… 可是还没等到陈圆圆是否决定离开,黑寡妇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她也没打个招呼,跳起来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直接把他小腿给踩折了,然后慢慢的在断节上慢慢的使劲碾上两圈,抬起脚的时候,俘虏的小腿已经呈九十度直角变形了。就像鸟儿的脚一样畸形可怕…… 再看一眼受害者一声没吭,直接晕了过去。 “呀!啊……” 边上的陈圆圆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我扭头一看她捂着眼。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摆,我无奈的说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了就是死,这就是佣兵的生活,佣兵不在日内瓦公约范围内。陈圆圆,不要争辩了,到一边去,我们很快就完了。乖!” 杨勇也赶来直接拉着她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没有人性的!” 黑寡妇看了一眼远去的陈圆圆,用中文说道:“你女朋友,可真是软弱!”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 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黑寡妇说的是中国话,我一愣,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会说中国话?”刚才她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很标准的国语。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黑寡妇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语回答我。 “你在台湾干什么?” “传教!别忘了,我们团长是货真价实的Father!” “私はまだ日本に一年いました。(我还在日本呆了一年)”她又用日语说道。 “好吧,你可真厉害!”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魔鬼已经“开工”了,此刻已经把那个家伙的衣服扒光,而他正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 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黑寡妇也不顾不得和我多说话,慢慢的围了上去,抽出军刀开始在边上帮忙,把魔鬼错过的粘连皮肤筋rou挑开,玩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那小子就不叫了,因为剧痛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只能坐在那里哼哼了,医生则更残忍的在他下面用盆子接过他的血,用他的血开始给他输血打吊瓶了,还有各种药物,不让他这么快就死。 我们几人围在这里就像几只狼围着一只羊一样,血腥味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弥漫了整个山头…… 不一会,魔鬼已经把他腿上的皮给完整的刮了下来,慢慢的放在俘虏的脸上,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皮肤,还是温热的,他会慢慢的变凉,然后会变质,腐烂,生满蛆虫,会有很多蚊子也会闻着你的血液过来。” 然后,又把刀子慢慢的划到他大腿上的肌rou处,悄声在那家伙耳边说:“人的大腿上的肌rou是竖条的分层的,现在我要揭掉你股四头肌的第一层肌rou。现在我要切断肌腱……” 然后刀头一划…… “啊……” 俘虏又惨叫出口,然后随着魔鬼慢慢的揭开他的肌rou,惨叫不断升级,直到再次晕倒…… 魔鬼挥刀把块肌rou割了下来,那家伙马上就醒了,他把割下来的rou放在原来主人的手张掌,然后贴在耳边说:“摸摸看这就是你的肌rou,是不是很光滑,摸起来很像丝绸吧?“ 接着用梦魔一般的声音:“感觉就是有点粗糙,那是肌rou纤维太粗的缘故,没关系一会我们进行到内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肠壁是多么的细腻了。那么现在我们继续我们在股四头肌的工作……” “NO!NO!NO!I.tell.you.all!(不,不,不,我会你所有的事!)” 他留着泪水,继续道:“你们想问什么?求你们了!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我叫司徒斯钩!我是克雷格哈里森中校中校的手下,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呀,你们不问我怎么回答!” 这家伙已经完全顶不住了,哭着叫道…… “那倒是我们的不对了,真是对不起呀!”我上去一脚,发现踩在他的肌rou上软软的像棉被一样,想起艾斯的死我就气不打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