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斗武(六)
两人再次快速过着招,白芷青又一次尝试了各种不同寻常的特殊打发,把这鬼怪的每一个重点要害部位都打击了个遍。可仍然是沒有任何一点作用。 即使是运用银月闪上的千年寒气将对方冻住甚至冻伤,依然阻挡不了鬼气的消散又再重聚。 不可能啊……不可能打不死啊…… 白芷青喃喃道,同时额角开始些微地冒汗,这样诡异又古怪的对手,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脑海里再一次的飞快地搜索起所有一切现代看过的影片资料,想象着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通过武力來收拾超出自然界存在的鬼怪。 从他们的身形、特点、來源、喜好等等、等等去处处分析…… 等等!來源…… 芷青脑海里突然飞速闪过一些片段画面,而后她动作很快,脑袋迅速瞥向一边悠闲站着的魅。 魅有些吃惊地看她突然望向自己,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然后就见她又在下一秒内快速转头望向了另一边的妖气男人,目光笔直的,便看向了他手中的净白玉瓶! 哎呀,她真是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刚才怎么沒想到! 这鬼怪既然是从那白色瓶子中被放出來的,那一定是受了那瓶子什么特殊的滋养,就跟魅一样。 所以,只要破坏了那男人手中的净白玉瓶,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她假装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与那冒牌货假意切磋着。脚下却一点点不自觉地向那妖气男人靠了过去,战斗的场面,也被渐渐引向了那男人所站的擂台一侧。 就在所有人都丝毫不敢松懈地紧盯战斗场面之时,白芷青忽然卖了个破绽给对面的冒牌货,然后虚晃一招躲过对方横刺过來的凌空一剑,然后转身快速祭出一掌。 这一掌直接使出了自己体内十打十的内力,隔空一震,直拍得妖气男人手中的净白玉瓶被震得粉碎。 待她身形再次缓缓落地之时,身后已经沒有了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倾城面容了。 所有的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等众人再重新看清眼前的景物之时,擂台上只剩下粉衣女子从空中徐徐降落的场景了。 衣袂翻飞,带着丝傲气又含着丝娇媚。微喘的朱唇,艳丽饱满,诱惑至极。 看到自己终于获取了胜利,脸上是挡不住的明媚笑容,就似满满溢出來的阳光。 魅在台下与她四目相接,一脸的得意与骄傲。因为台上站的,是他的女人! 是他魅挑出來的人! 芷青像孩子一般开心地朝他笑着,似是想要获得赞美与夸奖一般。 魅凤眼一挑,绝代风华与无数风流尽显出來。那魅惑的一眼,似是在说……今晚就奖励你。 白芷青并沒看出什么多的出來,只觉得魅的那一眼看的她魂都快散了架。连忙摇着脑袋缓缓神,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放电! 她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个彻底傻了眼的妖里妖气男。 “这下还能再聚起來不?”她冷冷一笑。 “你、你!”那男人气的兰花指直抖。 “我怎么了?我还能再战,你行吗?”她讽刺地问。 男人虽然也是会武功的,可刚刚见识了白芷青的功夫,哪还敢再上台。 “你这是犯规!”男人突然指着她大骂。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忽然跑來把他的宝贝瓶子给打碎了? “这怎么犯规了,你只说过要打赢你,可从來沒说过要打赢那只鬼啊~”白芷青搅了搅自己落于肩上的头发,“再说了,你拿手上的东西,当然也就属于你咯~” “我……” 那男人话还沒说完,芷青又打断接道:“反正我也是在跟你比武,从你身上将它消灭了,也算不上犯规!” 男人这下子哽住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么,马匹我就收下了~”芷青看自己的效果算是达到了,心满意足地转身朝那漂亮的白马走去。 “等下,不行!”那男人急了,看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汗血宝马真的要落入他人之手,一下子就不干了。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弄來的,他的生财工具! 现在宝瓶已经碎了,宝马就更加不能丢了! 今天真是赌得大了,算他倒霉,这一下子两件宝贝都要沒了! “不行?”白芷青听到他的喝斥,一下子顿住了脚。 她眼睛微微一眯,面带危险之色地转过身來,语气有些不善。 “你是想毁约?”芷青有些讽刺地冷笑一声,“我可告诉你,这话是你比武之前就放下的。先别说我,台下这么多大侠可都看着在呢。今天你若是不遵守约定,就算我同意了,他们也不会同意!” 芷青的话音刚一落,擂台之下就响起了层层吵闹之声。 被这么漂亮的姑娘开口喊一声“大侠”,那心里激动的呀,谁不争先恐后的应声。 “喂!出來江湖混,最注重的就试信用啊!” “就是!明明是你自己先夸下海口的!” “给她!不给她,小爷今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就见一片喧闹声中,白芷青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似乎已经不用自己动手事情就能轻易解决了。 那妖气男人沒办法,迫于在场众人的压力,只好忍痛割爱点头放行了。 临走之前,芷青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顿了下脚步。 众人就见她回头对着那妖气男人展出个令花儿都为之失色的笑容來,然后说了句:“哦,对了,告诉你一句话。” 男人立马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竖耳聆听。 “打击盗版,支持原主!” 说完,便踢了脚地上宝瓶的碎片,爽爽快快地走了。 心满意足地牵走雪白光亮的汗血宝马,芷青开心的都快要飞起來了。 “慢点,慢点!”魅忍不住拦住她。 看她一脸忘我的喜悦,魅有点不高兴了。 “哼,跟本大爷在一起的时候都沒这么高兴过,就一匹破马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芷青心情好,懒得理他,拉着宝马就往城郊的荒草地走。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这匹宝马了。 “切,不就是一匹稀世宝马么,这畜生再稀罕能有我稀罕!”魅堵着气,空气里全都是nongnong的醋意。 “干嘛!一匹马你都吃醋!”芷青有些受不了他。 “什么马啊!这是匹公马!”魅叫到。 芷青听后一愣,自然地往马下一望…… “你看什么!?不许看!!!”这下子,魅的分贝更高了! 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竟然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不知羞啊…… 芷青被他一叫突然想起什么來了,有些尴尬地抠着脸赶紧直起身子。 “呵……呵呵,习惯了……习惯了……” “习惯了?!”魅的声音更大了,他一把抓住芷青牵马的右手,恶狠狠地逼问道,“你习惯看谁的了?你还看过谁的!” “我……”芷青被他吓了一跳,同时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她怎么这么蠢啊,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其实她也沒看过谁的啦,只是在现代跟自己的几个闺蜜在一起太玩得开了…… 那几个疯女人,只要跟她们活在一起,自己简直就是无下限。 她们只要呆在一起,那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毫无顾忌。 以至于……做出这些直接大胆的举动时也就太自然了…… “嗷嗷?”魅见她不答自己的话,手上捏的更紧了,他开始一个个的排除猜测。 芷青一听,赶紧摇了摇头。 看他这架势,若是自己只要点了一下头,估计回去就能看见嗷嗷被阉了…… “哎呀,好啦,沒有谁啦!”芷青将手使劲抽了回來,有些不高兴,“我就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连嗷嗷的醋你都吃!” 这些过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在现代,大家都是这么直接的。以前在一起玩闹时,这些都不会当回事。也就放在古代,限制多! “什么嗷嗷的醋,只要是个公的,我都吃!”魅一撇眼,说的理直气壮,“公的,都不行!” “哦,那母的就行了~” “母的更不行!”魅气的都要抓狂了,这女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芷青见逗他也已经逗的差不多了,这才好笑的收了手。 “好啦,走吧,我们去城郊那块空地试马!” 魅扁着嘴,不情不愿地被芷青给拖着走了。 來到城郊的空白场地,芷青迫不及待地就一把跨了上去。 “架!”,清脆地一声喝叫,胯下的白马便如离铉的箭般奔驰了出去。 这匹宝马很温柔,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已被易主,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接纳了这个漂亮小巧的新主人。 它跑的很稳,走的路也很平,就算速度非常之快,也沒有让芷青感到过度颠簸。 真是匹体贴人心的好马! 芷青越发地喜欢起这匹银白宝马,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马儿的脖弯,身下宝马配合地顺着她的抚摸蹭了蹭打了个鼻息。 芷青跳下马來,将宝马引到一旁的山坡上。魅正坐在那里等她。 “这真是匹善解人意的马。”芷青温柔地顺着它的鬓毛。 魅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芷青看着马儿有些发愁。 “吁吁~”魅扁着嘴巴随口道,“你不是最喜欢这么取么~” 芷青不太赞成地摇了摇头。 她站在暖风袭过的小山坡上,手里轻轻抚摸着汗血宝马漂亮又有光泽的雪白鬓毛。 看着眼前正低头温顺吃草的马儿,白芷青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以前在现代的那匹白色赛马。 “就叫……贝塔吧!”芷青从愣神中稍稍缓了过來。 “北塔?”魅皱眉,觉得奇怪。 “对,就叫贝塔!”芷青突然一下子犹如豁然开朗一般,十分喜悦地喊道。 “什么东西……”魅十分不理解,完全不知道芷青在说些什么。怎么会起了这么个怪名字…… 白芷青看他一头雾水的莫名其妙,于是漂亮的眼睛不屑的一撇,一脸鄙视与瞧不起地丢下一句话,便牵着马儿走了。 “哼~一看你就是沒看过‘舒克与贝塔’……沒!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