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腰缠十万贯
俊美的脸上,纠结的看不出什么表情的九阿哥,就见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也不知道是为了钮钴禄氏哭,还是心疼兄弟而落泪,还是被这个十儿子恶心的。这都让康熙皇帝看着皱眉头呀。 就十阿哥这个哭法,没有一会九阿哥的衣袖就给打湿了,九阿哥看着哭的昏天黑地的十弟,挺担心的,别哭的缺水了呀。看看自己的袖子再往脸上抹的时候,都是水嗒嗒的了。这得多少眼泪呀。 不等九阿哥心疼完呢,用袖子没有擦干净脸的十阿哥就扑到九阿哥的胸前,来抹搭了,真的只是抹眼泪的,人家十阿哥扑到他九哥的怀里,整张脸那么一蹭“啊,九哥我额娘没了”就退出去了,继续拽着钮钴禄氏的手嚎。嚎的肝肠寸断呀。 让九阿哥落了满怀的鼻涕眼泪,无语的望着钮钴禄氏的遗体。他更想哭呀,钮钴禄额娘呀,你怎么就放得下这么样的一个十弟走了,这不是往后让我发愁吗。原来十弟是这么不靠谱的,越想越发愁,不禁怅然泪下。哭的情真意切呀。比十阿哥的敞开嗓门嚎,有意境多了。 康熙皇帝看着九儿子哭笑不得的表情,表示同情,真的挺理解的。看看那狼藉一片的胸口。不过这个哭的有点时间太长了,嗓子都哑了。康熙皇帝上前两步,拍拍全心投入哭的专注的儿子,想说两句安慰的话。 十阿哥那平时都把自己当成天之骄子在看呀,骤然之间,没了亲额娘,那是真的心如刀割呀,这阵子宣泄其实已经好多了,至少比憋在心里哭不出来的强,康熙帝这个肩膀拍的正是时候。十阿哥睁开哭的烂桃子一样的双眼,看看拍自己肩膀的人,更是委屈了,额娘就他一个儿子,额娘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身上,他却不是他阿玛唯一的儿子,可是额娘没了,就剩下这个人跟他最亲了,凑合着着算是个安慰,虽然这个人,看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十阿哥想到这里,扔掉九哥湿的不能再湿的袖子,改拽着这个人的一角,开哭。 康熙帝看着儿子的动作,就觉得不好,可惜动作慢了一点没躲开。然后脑门青筋暴跳。一脸的官司,要不是看在这孩子刚没了额娘,他真想抬起龙脚踹两下,就这么点成色,她额娘还担心他犯什么拂逆大罪,他有这个魄力吗。看看什么样子呀,真给他爱新觉罗家丢人。连个妇人还不如呢。 九阿哥看着十弟不用他的袖子擦鼻涕,那是真的放松了一下,真的就是那么一下下,就看到十弟手里的明黄色衣角,恨不得把外衫脱下来,给十弟,让他赶快的把手里的衣角给松开。他的心脏呀,都要跳出胸腔了。可惜他跟十弟之间从来就缺少心有灵犀呀。所以他的心脏还在狂跳,希望皇阿玛不要恼了才好。 十弟还是一门心思的在哭,九阿哥知道这孩子是憋得,自从钮钴禄额娘身子不好开始,十弟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在钮钴禄额娘的面前装的什么事也没有,这个时候哭出来才好呀,这是压抑的太过了。九阿哥抬起头看着康熙皇帝,可怜兮兮的“十弟,哭懵了,您别跟他计较”九阿哥自己犯错的时候,都没服过软,为了十弟这是把脸踩在脚底下了,要知道这两位爷在皇宫里,那就是横着走的主,一般二般的没人敢惹他们两个皇子二人组,说实话连皇帝都怵他们两个,太糟心了。 看着两个儿子的样子,康熙再是冷脸,也没啥脾气好发出来。这俩糟心的孩子呀,再看看自己跟九儿子一样的衣角,算了,人家一个孩子都知道不在这个时候计较,换件衣服好了。虽然自己的是龙袍。看着这孩子发愁呀,这孩子都十三岁了,要不是他额娘的身体不好,今年就该大婚了,还这个样子呢,哭的跟孩子似的,真要是分府出宫,他能撑起来吗。 cao不完的心呀。这个时候的康熙皇帝,有了一种当人阿玛的心情。就是时间有点短,在十阿哥又一次张开嘴巴,准备新一轮的哭嚎的时候,康熙皇帝忍无可忍的,在十阿哥的后颈上给了一下,世界安静了。 九阿哥瞪着大眼,看着自己的皇阿玛,不是嫌弃十弟,直接给灭了吧,他才十几岁没见过这个阵仗呀,平时都是动嘴的,真的没动过手呀。意思就是,不是没杀过人,就是没用手杀过人,人家都是吩咐一声,用口的。 看着九儿子的眼神,康熙皇帝还是龙脚刺痒呀,想踹人“看什么,还不把你十弟扶起来,放到外间去歇会,这么哭伤身,多喂点水”冲着随身的太监一挥手。 随着太监一声,钮钴禄皇贵妃殡天。皇城上下一片素缟。等十阿哥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就绪了,看着在自己的身边,拽着自己袖口的两个meimei。 十阿哥在空洞的眼神,也恢复过来了,提前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来的这么早。额娘早就安排好了,没有什么,这没有什么,往后自己还得撑着两个meimei呢。自己还是原来那个傲气的十阿哥,谁也甭想惹自己,更不能让两个妹子被人欺负了去。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话老幺是懂了,意思是说,要想在扬州这个地方过上神仙一样的生活,前提条件就是腰里面要有银子。想当初他跟老头第一次到扬州的时候,景色好是好,可惜他们的兜里银子少呀,跟人家巨富比起来不值得一提,那是没享受到呀,老幺算是知道了,在这个地方,那银子就是最不值钱的玩意,一直是爷俩的遗憾。 这也算是重整旗鼓呀,揣足了银子,爷俩再次踏上着繁华的地界,心里不一样了,老幺就想了,她要在这瘦西湖上买一条最漂亮的画舫,见天的显呗。她还要在这杭州最繁华的街面上置办上一处宅子,好好地在这里感受一下,十里扬州湖畔的风光。 相信董鄂七十一定想要把自己上次来没有逛过的花楼,画舫,全都在走一遍。爷俩也算是雄心勃勃呀,虽然这个壮志有点歪。 老幺在这里有自己的百草堂,也算是有了落脚的地界,虽然没能在这十里湖畔最热闹的地界置办上一处房产,但是她把百草堂边上的一个产业,给扩充进来了,收拾收拾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住址,关键还是实用呀。 至于画舫吗,老幺找了专们的师傅,做了一个全新的,不敢说是最奢华的,但是敢说是最结实的,而且还是结合了速度测算的。应该算的是最新式的画舫了。前些日子,扬州最大的富商花巨资要购买,在码头上停靠的老幺还没有试过水的画舫。 被老幺以画舫还没有试过水,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给婉言的拒绝了,真是笑话,自己还没玩够呢怎么能就买了呢,倒不是说不买,只是要等自己玩够了才可以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价钱上的去的话,老幺不介意在聚集能工巧匠,多弄几个买着玩。 百草堂的后院,一座小巧的标准的江南水乡建筑,有着江南水乡的婉约。到处都透着秀气小巧,精致的仿若样品,这就是老幺新置办下的宅子,后院跟着百草堂打通了,拥有自己的正门,对于老幺来说方便多了,自己一席夏衫,躺在在十月管事的小院子里晒着太阳。身下是新做的摇椅,能闻到木头的香味呢。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要让画舫下水呀。这个还要跟他家老爷子商量一下,关键是董鄂七十再这里时间安排的紧呀,每天忙忙叨叨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老幺是好几天没看到自家老头的人影了。 老幺闭目养神,多么幽静典雅的环境呀。就听嘎嘎嘎嘎几声,然后是满月洪钟一样洪亮的嗓音“十月jiejie大白鹅是不是饿了呀” 老幺眉头微皱,这就是现在自己的生活,唯一不大如意的地方,这个院子很典雅,江南的小院子吗,里面一般它都有个小水塘。 为了增加生活情趣,自己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弄了两只大白鹅进来呢。其实当初老幺想要弄两只天鹅养着来的,只是这个比较费事,脑筋一动,就弄了两只大白鹅代替。 说实话,要是光看着两只鹅在水塘上交颈戏水,那还是挺有意境的,可惜这个鹅,他不整天的在水里呆着呀,她还要上岸吃食,上岸拉屎,老幺第一次看到院子里一片片绿吧唧唧的,排泄物的时候,就对着十月颇为优雅的做了一首诗,表达自己对这个鹅的处理意见,这个是一首脍炙人口的好诗呀,曾经有一位东北的大哥就曾经吟过“鹅鹅鹅,曲颈用刀割,拔毛烧开水,铁锅炖大鹅” 当时在跟前的丰乐侍卫,还有十月,再有就是自己的阿玛董鄂七十。个人反应不一样呀。丰乐侍卫的脸憋得通红,眉头皱的紧紧的。仿若在考虑人生大事一样。十月则看着自家的主子脸都绿了,那个不可置信呀,恨不得把自己给拽到院子里面关起来。